立馬，兩人的神情變了，變得冷冰冰的︰「這里不歡迎搗亂的，你走吧！」
這個年輕男人著實長得英俊，只是衣著好像普通了點，特別是身上露出一股土氣，真是可惜了他那一副好皮囊了。原本是想會不會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有錢人，可是，他的樣子卻證明了他根本就是一個土鱉。這樣的人要是放進去，芳姐還不得把她們罵死呀。本著對他相貌的好感，兩人嘴里都留了情，只是勸他趕緊走。
可是，馮陌原本就是來找人的，這門都沒進就走，他怎麼會甘心。
于是，就站在門邊跟這兩個姑娘打听︰「你們認識秦凝嗎？」
兩人一片茫然，這紅粉佳人上班的姑娘，從服務員到坐台小姐，不坐台小姐，女公關還有頭牌，有實習生，臨時工等等分類算下來，沒有千而八百也有二三百個吧？這個秦凝是誰，她們怎麼認識？
馮陌又比劃著︰「個子到我這里，瘦瘦的高高的，穿得很時尚，很漂亮，而且她很有個性，說話很直接，脾氣也不好。喜歡抽薄荷味的女煙。」
兩人面面相覷︰個子高的，瘦的，時尚漂亮，有個性，脾氣很差，抽女煙。這里的小姐，大抵都是這個樣子的吧？不有些個性，不漂亮怎麼能讓那些男人流連忘返呀？
見兩人還沒有印象，他急了︰「她還喜歡騙人，可會演戲了。」
兩個女孩噗嗤笑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愛。小姐不會騙人，不會演戲，那她還怎麼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他確實可愛，估計也想說那女人床上功夫好，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覺得有趣，氣氛就緩和了。兩個女孩正準備跟他搭話，忽然耳機里傳來芳姐的聲音︰「你們在門口做什麼？為什麼不把客人拉進去，說了這麼久？」
「不是客人，是過來找人的。」
「哦，找人的？」芳姐問，「找誰？」
「說是叫秦凝的，個子高高瘦瘦，漂亮時尚性感，會演戲會騙人，脾氣還不好，還會抽女煙。芳姐，你認識她嗎？」其中一個忍著笑，一邊說一邊調侃著馮陌，不時的用她那雙電眼瞄著他。
馮陌卻不知她是在調侃他，認真的點著頭︰「是啊是啊，你幫我問問，你們同事認不認識她。」
芳姐一听火了︰「你告訴那個傻瓜，秦凝死了。」
那個姑娘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收斂，無奈的沖他攤攤手︰「她死了！」
什麼？馮陌只覺得五雷轟頂，當場就往後退了好幾步，他根本不相信，怎麼可能，她們一定是在騙他。對，是騙他的。她們的眼里，臉上都是笑。如果秦凝死了，作為她們的同事，她們怎麼還會笑得這麼開心？所以，她們是騙他的。
兩個女孩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有這樣的表現，當即就有些不忍，一個女孩對著對講機︰「芳姐，還是別開玩笑了吧。他受了打擊，失魂落魄似的。你要是知道那個秦凝，就告訴她，讓她出來見一見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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