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只听見一聲巨響,李炎只覺自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開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見到山頂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坑,那涌起的灰土翻騰,看不清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雍督。」一聲咆哮從巨坑中傳來,帶著燃燒四海之水的怒火。
不知何時原本應該離去的雍督正一臉冷漠的站在天空上︰「沒想到你還沒死,看來之前的那一擊並不裝出來了,你的修為的的確確有了不小的進步,不過很可惜,剛才一掌居然沒有將你們兩個擊殺,看來是那位女子提醒了你,本座倒是奇怪,區區一位煉神境的修士如何能夠發現我的身影。」
雍督目光撇過即墨月,一絲殺意一閃而過。
「雍督你這是逼老子宰了你。」泥人尚有三分怒火更別說為人師尊,掌管一殿的池殉了。
下一刻眾人只覺身子忽的一沉,一股莫大的威壓從天涌來鋪天蓋地的匯聚于這座山峰上,波松陽幾人紛紛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樣,難以承受。
「小師弟,師傅他發怒了,這里不能再呆了,隨我來。」波松陽對著李炎一抓,帶著他就疾奔遠處,最後在十幾里外的一座孤峰上落下。
李炎看著那座山峰,只見那獨立蒼穹的險峰似乎被一股異常恐怖的力量擊中了一般整座山體在迅速的解體,那巨大的震動傳遍了幾乎整個太阿門,瞬息之內無數的高手,強者紛紛出現在天空中,他們目光盯著這一切。
「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好端端的一座山峰就給摧毀了,我記得這里應該是池殉那家伙的山頭吧,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容忍有人將其摧毀。」
「不用說,又是他們兩人打起來了,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記得前些年他們就從百萬群山一直打到王朝的疆土之內,差點就被守疆土的兵將給擒殺了,還是掌門親自出面賠禮道歉才將此時化解了,這次鬧的還不算凶,一座山峰而已,大不了再搬過一座來就是了。」
「太阿門內破壞山門,擾亂安寧,按律當禁一年,不過我稻香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是誰贏了,輸的哪個人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刑罰堂的邢風悠悠的說道。
池殉目光冷峻屹立高空,衣服破碎,鮮血直流,狼狽之極,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是他的手中居然抓著一條臂膀,一條血淋淋的臂膀,臂膀上流出的鮮血還冒著煙,余熱未退。
「看樣子這次是雍督那家伙輸了,嘖嘖,一條臂膀都被扯下來了這可真是慘啊。」邢風語氣還是那麼平靜。
雍督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這池殉的實力,一時大意失了手被扯下了一條臂膀,不過他知道池殉那家伙也不好受,至少在一年之內得躺在病榻上了。
話雖如此,可是這次爭斗卻是自己輸了。
「雍督,你破壞山門,擾亂安寧,本人要禁你一年,你可有話要說。」邢風走上前來。
雍督撇了此人一眼,若是在平時自己根本無須搭理刑罰堂的人,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己不僅重傷而且還消耗甚多,根本沒精力再對付這家伙。
「一年而已,本座無話可說、認罰就是」雍督平靜的說道。
邢風點了點頭︰「很好,果然不愧是一殿之主,能屈能伸。」言罷,他伸手一拍雍督立刻飛進了一座山體之中,接著他對著山體一抓,這座不大的山體被硬生生的挪了出來。
「好了,諸位告辭了,有空常去我刑罰堂做一做。」邢風帶著山峰飛離了此地。
趕來的眾高手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誰會無事去刑罰堂,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去領罰呢。
「師傅你沒事吧。」波松陽一臉急切的飛了過去,他之前並非不幫忙,可是那種層次的戰斗絕對自己可以插手的。
池殉干咳兩聲,吐出一口血水;「死不了,他娘的,雍督這條賤狗越來越陰險了,沒想到他居然會殺一個回馬槍,若非老子的實力已經和他相差無幾了這次很有可能就要栽在這里,不過這次虧大了,雖然我廢了他一條胳膊,可是自己也了不小的傷,以後的幾個月里實力最多只能發揮三四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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