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童長老見到李炎沒有出聲反駁,以為他默許了自己的罪名,冷哼道︰「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麼就本長老將帶你回刑罰堂將你治罪,不過按照你的罪行最少也是一個腰斬,勸你還是莫要反抗乖乖隨我走,若是還冥頑不靈休怪老夫就地將你格殺。」
李炎忽的一笑︰「這位長老,你未免還過獨斷獨行了吧,若我無罪你卻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殺了,那長老有該當何罪?」
鶴童長老怒道︰「你敢質疑老夫處決不公?哼,你這等罪人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若是老夫當真將你錯殺,老夫自會稟明門主請求處罰。」
「哈哈,你這老頭還真是老糊涂了,此事擺明是了他們栽贓陷害,若非我有點實力剛才就被他們幾人給廢了修為斬去雙手雙腳了,試問太阿門的門規當中有哪一條是說,遇敵不戰的?他們幾人想要擒我最後不敵被我廢了乃是他們咎由自取,長老不去處罰他們反而處罰我這麼一位練氣境初期的修士真是夠深明大義的,不知道長老拿了他們多少好處居然處理的如何「公正」?長老不信我這片面之詞那總該信我身上這一身傷吧,倘若長老真的要一意孤行將我處決那恕我不能束手就擒,縱然是戰死在這里也好過受盡冤屈而死。」李炎大笑道。
打量了一下,鶴童長老發現這李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不下于十幾處,尤其是左臂都已經骨折成三段了,若非筋脈沒斷這手怕就是廢了,而且此人不過是一位練氣境初期的修士在面對六位同級修士非但沒逃反而一一將其廢了,這其中的貓膩就大了。
「若是這惡行真是此人犯下的此人大可不必與人爭斗直接迅速逃離此地,人不知鬼不覺,也不會落得一身是傷,可若若是被人圍堵,拼死廝殺這就不一意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互有損傷也是合情合理,難道真如這人所說他是被冤枉的。」鶴童長老不由看了看蔣富貴
蔣富貴忽的感覺有些不妙,這長老似乎被李炎說動了,急忙道︰「長老切不可听信此人的信口開河,他現在定是在拖延時間等到幫手到來,況且此時人證物證俱在此人定是暴徒無疑,還請長老出手將其制服。」
鶴童長老一听覺得有道理︰「的確,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不管你如何狡辯也是無用,若是真有冤屈等到了刑罰堂再說也不遲,老夫自會給你一個辯護的機會。」言罷,他屈指一彈一股無形的力量化作繩索飛了出去,準備先綁了此人。
「哼,不辨是非的老頭,惡徒不擒反倒是擒拿好人,刑罰堂有你這家伙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優秀的弟子。」即墨月終于忍不住了,她那細長的手掌對著那道繩索一抓,硬生生的將其震碎。
鶴童長老怒道︰「女娃,如此暴徒你卻要庇護當真是愚不可及,念你年紀尚輕,入世未深老夫饒恕你這次以下犯上之罪,你現在速速退去莫要妨礙老夫擒拿暴徒,若是冥頑不靈不知教誨老夫連你一並擒去刑罰堂,將你定罪。」
即墨月臉色冷冰冰︰「那就看看長老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鶴童長老怒極而笑︰「好,好,好,太阿門的弟子一個個都反了不成,都視門規為無物,忠孝禮義,看來你們都忘的一干二淨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將你們一並擒了過去替你們的師傅教導教導你們如何尊重前輩,如何恪守門規。」
話音一落,鶴童長老單手成爪對著李炎和即墨月兩人一抓。
這一爪不知道運用了太阿門中的哪門神通,四周的環境頓時變得陰暗起來,無數的氣流犬牙交錯形成了一個囚牢,在這囚牢之中伸出了無數只利爪鋪天蓋地的向著兩人涌去,大有一種不擒主兩人誓不罷休的氣勢。
即墨月的身子周圍不知何時涌出了一道風雪,這風雪由弱便強,由少增多僅僅在片刻之內就將方圓一里之地盡數籠罩在內,同時一股徹骨的寒意在這一里之地內肆虐起來,轉眼之間青翠欲滴的古樹就成了一顆顆冰樹。
那撲來的利爪和暴虐的風雪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劇烈的罡風,周圍的事物在這罡風下顯得脆弱不堪紛紛化作齏粉隨著風雪飄散。
蔣富貴連忙帶著重傷的幾位弟子迅速後退免得被波及進去。
「師兄,這位長老到底能不能打敗那女子,若是打不過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泡湯了」一位受傷的練氣境男子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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