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了這件兵器的造型是小師弟弄出來的,恩,這造型的確很完美。」瞎子模著長刀緩緩的開口道;「刀長九尺五寸,重八百二十斤,刀身上瓖有蟠龍吞月的圖案,而最為精妙的是刀身就是那蟠龍吐出的彎月,若是這把利器能成為一件銘器,師傅的煉器師之名必定隨著此刀之命流傳下去,可惜,可惜可惜我連這刀的名字都不知道。」
波松陽拍了一下腦袋;「你不知道,小師弟知道啊,我們去救他回來問問不就行了。」
瞎子猛地站了起來︰「有道理,走,我們這就去,剛才師弟被一位練氣初期的修士給引誘出去了,本以為只是幾個宵小之輩,師弟能夠解決,卻不料弄出了這麼大的麻煩,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出手幫忙了。」
波松陽嘿嘿笑道︰「瞎子你可真缺德,明知道師弟有難卻見死不救。」
瞎子好不愧疚的回道;「你也不一樣,只忙著抓兔子,連師弟的安慰都不顧,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師傅估計會找我們拼命。」
波松陽不好意思道;「好了,好了,都是一些老掉牙的事情不提也罷,現在我們得趕去刑罰堂把師弟救出來才是,走吧。」
瞎子點了點頭,兩人身上一閃出了大殿然後化作兩道流光向著刑罰堂的方向急掠而去。
盤坐在大殿頂上的墨月忽的睜開了眼楮望著兩人一眼,旋即又緩緩的閉上開始修心養性起來。
刑罰堂。
好往常一樣刑罰堂威嚴而壓抑,那不算冷清的大殿中依舊彌漫著一股鮮血的味道,這新鮮的味道混雜著一股驅之不散的腐臭,讓不少人對這地方避之不及。
忽的,平靜的大殿被一道雷霆般的呼嘯聲打破,等到大殿中的不少修士回過神來卻發現鶴童長老帶著五六位傷勢頗重的練氣境修士來到此地。
鶴童做到椅子上緩緩的喝了一口茶水,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這種淡淡的苦味,不過邢風那家伙說的很對喝這玩意兒能讓身上的血腥味減少一些。
「我記得你叫李炎對麼?前些日子你曾將一位忘恩負義之徒擒來此地,並且將其暗算至死,此事我知道,雖然你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對付不忠不義之徒就得不擇手段,不過現在你成了罪人,而且你犯的罪比起不忠不義之徒還要惡劣十倍,老夫說過給你辯證的機會,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
鶴童身子筆直的坐著,臉色極其嚴肅,白色的長發更是被他梳理的一絲不苟,都能反射光芒,他此刻仿佛化作了一尊鐵面無私的判官,審判著李炎這個罪人。
李炎撇了撇旁邊的蔣富貴等人,開口道;「還是那句話,我是被人栽贓陷害,長老若是不信大可使出神通搜尋他們當中其中一人的記憶,一試便知真假,倘若我有半句虛言長老大可一掌將我擊斃。」
鶴童重重的將茶杯放下︰「好一個巧舌如簧,搜尋記憶,莫說是我,就連本門的掌門也不會這等邪惡神通,你提出這點要求當真是其心可誅。」
「長老既然做不到這點,也可使出迷亂人心的神通套出他們的話,看看他們口中會說些什麼出來,總好過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處決了。」李炎說道。
蔣富貴臉色一動,開口道;「長老莫中他的奸計,此人分明在拖延時間,等人前來相救,晚輩記得此人前不久拜了池殉為師。」
池殉?
鶴童眉頭皺了皺︰「原來是那家伙,哼,池殉此人目無尊長,毫無法紀,視太阿門的門規于不顧,若非他對太阿門有不小的貢獻掌門早就治他的罪了,有其師必有其徒,此人犯下如此暴行也是在情理之中,此時人證物證俱在任你百般說辭也無用,今日就判你腰斬示眾,你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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