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八零後專區,賀逸辰對這個專區的感覺就真切,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靠牆的木質架子上擺放的很多東西都在他的生活中出現過,有的是以前經常玩的,還有的是想得到卻沒能得到的。
賀逸辰的記憶先是回到了小時候,然後又回到了中學時代,記憶的匣子被打開,往事飛了出來,一幕幕地懸掛在天邊。
矗立其中,听著那能讓記憶飛翔的音樂,賀逸辰很貪婪著欣賞著這里的一切。
「喂,逸辰,你都呆了!我們該出去了,還要到二樓玩呢!」
賀逸辰這才意識到,已經在八零後專區呆了至少半個小時,他對著夏雨微微笑了笑,就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這次陪我來經典酒吧,有所感觸吧?」
「太有感觸了,是個好地方,我以後也會偶爾來玩一玩的。」
「喜歡就好。」
夏雨心道,我怕的就是你不開心,不過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賀逸辰和夏雨聊個不停,唐詩怡卻分外的安靜,跟在兩人的身邊,像是個听眾。
賀逸辰這才感覺到,有點慢待了唐詩怡,笑道︰「白天鵝,這里真是很不錯,你也很喜歡吧?」
「還好啦,哦呢,逸辰,我更喜歡你叫我詩怡,听起來親切,你以後還是別叫我白天鵝了。」
「可你就是白天鵝啊!」
賀逸辰有點俏皮地朝唐詩怡眨了眨眼,唐詩怡努努嘴,有心抬起修長的腿來給賀逸辰來一下,還是作罷了。
走上樓梯,夏雨簡單介紹了一下挨揍的那個劉瘋子的情況,手寫稿子數百萬字,練成了書法家卻沒能出書,所以有點瘋瘋癲癲的。
劉瘋子人特別窮,沒有親人沒有老婆,想做那事了就找站|街女解決,有次打了炮想賴賬,被那個站|街女掏出水果刀來很是一頓劃拉,肚皮上現在還有如蛇紋一樣的疤痕。
二樓已經聚集了至少五十個人,有的坐在卡座里喝酒,有的三五成群站在那里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還有的伴隨著慢搖的音樂隨意扭動著。
「眼鏡娘,你來了!」
「這不是白天鵝嗎?唐詩怡,你怎麼也混到我們這個圈子里來了?」
「我是和夏雨一起來玩的,只是隨便玩一玩。」
「那個是誰啊?帥哥,你叫什麼?」
想知道賀逸辰叫什麼的是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美麗風韻,穿著長裙劃著淡妝。
「我叫賀逸辰。」
「好飄逸的名字,姐喜歡你,送你兩句唐詩——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賀逸辰對著這個女人微微笑了笑,然後就朝人多的地方看去,他看到了各種裝扮的人,那些人的表情只能用奇怪和夸張來形容了,當然了,其中也不乏會有才子才女。
賀逸辰和兩個美女找了座位坐了下來,賀逸辰喝的是很有年頭的綠瓶二鍋頭,夏雨和唐詩怡喝的是啤酒。
「眼鏡娘,你好啊,有些天沒見過你了,你真是越來越嫵媚了,越來越有那個範兒了,最近有沒有什麼新作,拿給我拜讀一下?」
「李教授,你就會取笑我,還新作,我的那些舊作都還沒有出版呢,最近沒心情寫新作。」
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京華某二流大學的中文系副教授,出版過兩本很生活的小說,銷量一般但混得也不算太慘,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叫他副教授,他覺得那個副字大可以省略掉的,比如夏雨剛才就省略掉了那個副字,眼鏡娘很給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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