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辰說唐詩怡開寶來就是想寶馬氣死並沒有錯,因為唐詩怡開的是寶來,卻拒絕了很多開寶馬的闊少,寶馬很生氣!
為了這次宴請賀逸辰,蕭志堅和蕭偉良穿的都是十余萬一套的休閑西裝,蕭偉良還特意給左右手上各戴了一枚祖母綠鑽戒,富貴之中有點俗,可有的時候越是俗就越是有震撼力,吃鮑魚的時候吃一份扔一份會讓很多人羨慕嫉妒恨。
賀逸辰和唐詩怡到了,蕭志堅和蕭偉良親自在十多個保鏢的陪同下出來迎接。
唐詩怡心道,你們父子兩個不過就是被我的保鏢嚇怕的人,弄這麼大排場也不嫌丟人。
有賀逸辰這麼彪悍的保鏢,白天鵝唐詩怡很驕傲。
蕭志堅和蕭偉良都從白天鵝的眼神里看到了驕傲,他們父子兩個都淪落到被一個空姐嘲諷的地步了,有點悲催,但他們必須先忍了。
蕭志堅那至少三百平米的豪華辦公室里,幾盆熱帶雨林風格的植物長勢正好,靠近辦公桌的地方擺了一個巨大的圓形餐桌,上面擺放著幾十道名菜,比五星級酒店的高級宴席還要高檔幾分。
再去看那酒,有五十年陳釀的茅台還有拉圖莊園出品的紅酒,這桌酒席耗資幾十萬。
唐詩怡的確在心里鄙視了蕭志堅和蕭偉良,可面對餐桌上的美酒佳肴,她還是有點震驚。
富豪就是不一樣,隨便一桌子酒菜就是幾十萬,讓小老百姓情何以堪,唐詩怡有的時候覺得自己是白天鵝,有的時候覺得自己是小老百姓。
賀逸辰的眼神一直很淡然,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之前在南非的一個國家執行任務,他吃過上百萬美元一桌子的大餐,如果他想的話,鑽石都可以用菜籃子提。
還沒就坐,賀逸辰就明白了蕭志堅和蕭偉良的用心,想拉攏老子,你們還不夠資格,你們父子兩個太冷血,不對我的口味,我們只能是敵人,不可能成為朋友。
場面上的東西,賀逸辰也是很懂的,就坐之後,談笑風生,給了蕭志堅和蕭偉良一種強烈的錯覺,就好像他對以前的一切都很受用。
賀逸辰和蕭家父子喝五十年陳釀的茅台,唐詩怡喝拉圖莊園出品的紅酒,這是唐詩怡到現在為止見過的最昂貴的紅酒。
「我的朋友,舉杯吧!」蕭志堅道。
四人同時舉杯,踫杯後,蕭家父子干了,賀逸辰也干了,唐詩怡只抿了一口紅酒,味道真不錯,醇厚甘甜,她的雙唇更紅潤了。
蕭偉良朝唐詩怡看了過去,情不自禁,他的目光就有點貪婪了。
蕭志堅心道,你小子的金蟲又上了頭,看我把你的金蟲打壓下去,蕭志堅的眼神發揮了巨大的威力,很成功地把蕭偉良的金蟲打壓了下去,讓蕭偉良的玩意很硬,心里很糾結。
三杯之後,蕭志堅看著賀逸辰,笑道︰「你知道嗎?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有種親切感,恐怕這就是佛語里的緣分了!」
「也許吧。」賀逸辰心道,佛已經提前告訴我了,讓我收拾你們父子兩個,我肯定會給佛一點面子的。
「逸辰,你來京華也有個把月了,找到合適的工作了嗎?」
「我的工作就是保護她,順便也照顧一下別人,她給我發薪水!」
賀逸辰相信蕭家父子已經了解到了這些,所以他親口說出來也沒什麼。
「白天鵝,你的面子夠大的,你給逸辰多少錢的薪水,讓她當你的保鏢?」蕭志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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