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里做什麼。」男子抿嘴一笑,笑里有深意,詩瑤看著眼前的男子,覺得他的眼里似乎帶著一絲的憤怒。
「我只是悶著來逛逛而已。」詩瑤小心地回答。
「你父親是何人?」男子又開口為問道。
「方靜安,綏遠將軍的部下。」詩瑤抿了抿嘴,父親被派往邊疆已是有好幾年了。
「原是如此,所以你才在常寧府如此為婢嗎?」男子又一次的開口。
「是,我自來京城後,便到了王爺府。」詩瑤謹慎地回答。
「從何地來,之前做過些什麼?」男子步步緊逼,似是很有邏輯的問著。
「我從山東而來,之前的事我不記得了,六歲那年我受過傷,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之後的事。」
詩瑤的回答讓眼前的男子瞬間站直了身子,「也就是說你只記得和常寧的事?」
「是,不不,我只是王爺府的婢女。」詩瑤看著眼前的男子,著著一身白衣,上好的錦緞,在陽光下都會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俊美的容顏,卻又帶著一絲的威嚴,好熟悉的樣子。
「你走吧。」男子一揮手。
詩瑤就急忙的告退,心里好像在有無數個亂撞的小鹿,讓自己捉模不清,。
原來如此,詩瑤,我等了你好久,你知道嗎?男子看著遠去的背影,現在,你要是我的了。
常寧剛到自己的營帳,就被公公傳話說是皇上想要見他,雖是捉模不清,但還是要去見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起身去覲見。
「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常寧一進去就跪拜,向這個九五之尊的皇上行禮。
「起身吧,常寧。」男子坐在龍椅上,輕輕的一挑手,看著這個自己的弟弟。
「不知皇上召臣弟,有何事?」常寧恭敬地說道。
「你先坐。」男子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是。」常寧工整的坐在椅子上。
「你這次來狩獵,可是簡樸的很。」男子抿嘴一笑,話里似乎帶著絲贊許。
「臣弟向來不敢奢靡,這是臣弟一貫的風格。」常寧也模不清玄燁的意思。
「這次帶的侍女似乎有個很不一樣的。」玄燁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接道出了主題。
「臣弟,臣弟不是很明白。」常寧的心不知為何提到了嗓子,總覺得會和詩瑤有關。
「朕就直說了吧,剛才朕見得你的一個侍女,甚合朕意,準備納到宮里,不過終究是你府的,還要問下你這個主人。」玄燁挑明了說,其實那需要問他,說這話只是要讓他知道他的意思。
「臣弟府里的人都是些粗使丫頭,哪有人能入得了皇兄的眼。」常寧越來越覺得不對了,那些人怕也就只有詩瑤能做得到了。
「常寧,你這話就不對了,那個穿著綠衣的丫頭就是不錯的很。」玄燁步步不讓。
「皇兄是說,是說」一瞬間常寧不知道怎麼回答,綠衣只有詩瑤了。
「那個方詩瑤。」玄燁說了名字,省得他逃避,「朕要她。」話說得明確地很。
常寧開始發顫,怎麼會?可是皇上的話,要怎麼拒絕,詩瑤不能就這麼給了他。
「皇兄,詩瑤,詩瑤她只是漢人家的女子,哪進得了皇宮呢?」漢人家的女子進不得宮的,這個常寧知道。
「這又何防?你的額娘不也是漢人家的女子嗎?"玄燁又開口辯駁道,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朕可以將她提為漢軍旗黃旗,這就進的得宮了。」玄燁知道,漢人家的女子,普通的是入不得宮的,但是黃旗女子確實可以的,自己皇額娘不也是嗎?
「可是,她只是個普通女子,皇兄這樣做,不值得。」常寧還想辯解寫個什麼。
「怎麼會?朕覺得值得的很。」玄燁笑的很冷,讓常寧不敢直視,他一直是怕這個皇兄的,他的手段讓他畏懼,他完全有能力把他從親王變為平民。
「常寧啊,這個女人朕是要定了,你應該懂得。」玄燁開始威脅常寧,他看得出常寧對詩瑤有請,可是他也看得出這情還不足以和他對自己地位的感情相比較。
「一切全品皇兄做主。」常寧起身,拱手行禮,詩瑤,對不起,我終究還是負了你。
「那好,就提她為方佳•詩瑤,加一個佳字,明日就送到朕這來,封個什麼好呢?這個還得讓慧貴妃來看看,明個兒就知道了,今回去好好跟她說說,朕看這孩子,還可愛得很呢!」玄燁說的很輕巧,其實他心里早就涌起了波瀾,恨不得此時此刻就把詩瑤抱在懷里,好好疼愛,可是不能,他還要走必定的程序,就連封詩瑤個什麼,還要讓別人來拿主意,免得太過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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