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今天看著詩瑤這兒就覺得好像少了人似的之前就覺得詩瑤這冷清的厲害現在就覺得人更少了進屋子的就這麼兩個人也就夠遞遞菜的
「瑤兒怎麼覺得你這人又少了」玄燁抵不住困惑還是問了出來
「兩個丫頭做事不規矩讓我給罰了」詩瑤面色一別說了出來
「不規矩」玄燁一听這個就皺著眉頭
「沒什麼的皇上就是有點听牆角罷了」詩瑤裝作沒大事的說著
「這還是小事」玄燁剛要發作詩瑤就湊過去「皇上別氣了孩子小見不得太多的事情就閉門思過就行了再說了她們跟著我久了也就是覺得我出門子不帶著才這樣的以後罰罰就好了」
「對了瑤兒出門怎麼才帶這麼少的人」玄燁被話題一轉就又關心起詩瑤出門才帶個姑姑帶個太監一個廚子就這麼少的人
「臣妾哪用得到這麼多的人啊太皇太後身邊的人就夠多了臣妾再帶上一批人哪像是去潛心燒香禮佛的」詩瑤嗔笑著「皇上臣妾要是人手不夠到時候就去跟老祖宗借」
「你啊你真是拿你沒辦法」玄燁揪揪詩瑤的小鼻子親上一口「快些吃東西吧涼了就不好了」玄燁夾著筷子不停地給詩瑤往碗里夾東西像是又回到了從前只是人心已經是變了的了
宮里也是知曉了詩瑤要陪著老祖宗去燒香皇上這幾日全是陪著她的自是有些嫉妒賢皇貴妃和僖貴人此時正坐在宮里的小院里品著茶「姐姐怎麼還有這個興致妹妹都失寵了」
「急什麼她淑庶妃得寵可不是也失寵過好幾次嚴重的都幾個月未見到皇上」賢皇貴妃倒是不急不慢的
「姐姐妹妹和她不一樣她有著身子」僖貴人說著就跺了跺腳
「她沒有身子的時候一樣失過寵但還是能奪得回皇上你忘了那時候你和她可是住在一起的都沒有從她手里搶來皇上這麼些年她進宮以後可就算是舊人新人里得寵時間最久失寵次數也是頻繁的了」賢皇貴妃笑笑
「但是每次失寵她都能奪得回寵愛你呢就要多學學她」賢皇貴妃端起茶杯「看看那個惠貴妃又成了貴妃了你不覺得巧嗎」
「巧」僖貴人不明白的看著自家的姐姐
「恭親王一出事她就說了出去了這像是她做事的風格嗎如果真的是那她就太可怕了這麼多年深藏不露如果不是那這個在她身後的人就更可怕她要是我們的敵人就是最大的障礙」賢貴妃不像是說玩笑的只是她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詩瑤
「阿姐你什麼意思」僖貴人還是不是很明白
「慢慢就看得出來了現在最大的麻煩倒是赫舍里的孩子了」賢貴妃哭笑不得的赫舍里的孩子怕是惠貴妃也恨得很只是現在什麼動作都不敢有什麼動作了賢貴妃語氣倒是平平可是卻是讓僖貴人听著有股子說不出的感覺」阿姐可別沖動這可是皇家子嗣啊「僖貴人還是說了心里所想的
「休得胡說就算是在自己的宮里也見不得這麼的說法沒听過隔牆有耳嗎」賢貴妃打了僖貴人一下子「這種話是亂說不得的否則就是阿姐也難以保得你周全更何況宮里什麼人沒有你以為在我宮里的人就是都想著我的嗎」
「阿姐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擔心你」
「不需要我可是宮里的皇貴妃可不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一樣可笑」賢皇貴妃戳了戳僖貴人的小腦袋「整天都想些什麼呢阿姐的事用不著你操心還是先想想自己該怎麼趁著這兩個最得寵的都有著身子好分的一份寵愛」
「阿姐我知道了」僖貴人呶呶嘴想要分也是見得了皇上的面才是的啊先下里皇上可是大半的時間都陪著淑庶妃要不就是去看看赫舍里氏哪還有心思去逛個三宮六院的
詩瑤這邊也不是沒感受到其他院子里的敵意和自己一旦走了後宮怕是就要各使各的了吧
「主子現在宮里可不是太平尤其是主子這麼一去上香奴才听說那鄭貴人最近正可這勁兒的練嗓子呢」萬德順看著詩瑤一副要听戲的模樣就急忙把見到的听到的說了出來
「練嗓子我可沒听皇上說過喜歡听什麼院子里的戲曲啊」詩瑤回想著每次听戲不論是陪著她還是什麼家宴或是國宴的對著戲曲兒皇上的興致總是不高
「那是不一樣听說她練得是主子您愛听的那段花木蘭」萬德順說著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八成以為皇上就是愛听的誰叫皇上每每都點這首戲曲兒呢」
「瞧你說的就像是有多麼重要一樣對了明日就要走了月英月文怎麼樣了」詩瑤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主子這兩個丫頭機靈著呢絕不會給主子舌忝什麼亂子的」萬德順覺得是要的擔心是多余的跟著主子就算聰慧沒學會五分也有個三四分吧
「我是說她們的傷怎麼樣了沒進腦子的」詩瑤不怒反嗔「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掌事公公的就這幅腦子」
「主子這不是虧了是您的人嗎」萬德順知道詩瑤是開著玩笑的「這傷口本來就不嚴重加上他們有主子的藥膏只是裝還是要裝的不然主子走了之後那些狐狸怎麼露出尾巴啊」
「能找著最好要是找不著我倒是想相信為是這宮里的人干淨了對了彩兒打發出去了嗎」詩瑤提起這個人名就覺得頭疼
「打發出去了早就打發出去了」萬德順知道詩瑤不好受那天吩咐了就急急忙忙的打發了走
「打發了就好不然怎麼看後面的好戲呢」詩瑤拿起杯子小雲害你的人是不會好的我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