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頓,巴頓你干嘛呢?放開你的貓爪子,主人睡覺你老在邊上撓我干嘛,把我撓醒了小心我直接把你從二十五樓扔下去。只是巴頓似乎一點不領情,繼續用那雙毛茸茸的爪子在我臉上撓。我一火,竄了起來,一掌朝巴頓拍了過去。
然後。然後。
我听見了一聲淒厲的叫聲,不對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我是硬被這聲音嚇醒。
猛的睜開眼楮,看了眼前。只能說,這次真的要吾命休矣。
一雙炯炯有神的小豆豆正坦露著它絲毫沒有掩飾的迷茫與疑惑。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再看,信不信姐一腳把你踹回到你媽肚子里去!還不快滾!」我發狂的對我面前一頭不知道是是餓狼還是野狗的動物囂張的怒吼。因為我膽怯,所以我要把我所有的膽怯全部吼出來。
我姑且說它是狼狗,因為我從來沒養過狗,更沒養過狼。它的樣子非常像動物世界里的狼,但是又很像狗拉雪橇那種狗。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
在那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吼後,我立刻捂上了自己的眼楮,對著狼狗的方向又踢了幾腳,「快滾,快滾。再不滾,信不信姐拿棍子抽的你滿地找牙!」
我真的怕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又是個這麼瘦小的身子板,不管它是狼還是狗,只要撲上來,我就是個死。所以我只能以氣勢壓倒敵人。
在我不停的吼叫中,那狼狗再也沒發出任何聲響,耳邊寧靜的只剩下了自己發出的噪音。
難道它被自己的吼叫嚇走了?我心中疑惑,慢慢透過指縫往外看,此時我才發現,原來天已經亮了。灰蒙蒙的霧氣籠罩在我的周圍,明顯天剛剛才亮。這種霧氣我經常見,拜經常通宵加班的福。
「怎麼不叫了?」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是活人在說話!
我整個人像彈簧一樣的蹦了起來。當然雙手不會再捂著雙眼。
晨曦的薄霧里。一個瘦長的身影站在面前。
「我說,你怎麼不叫了?」那稚女敕的聲音里含了笑聲。
「關你屁事。」我不耐煩的叱了那瘦長的身影。
「真凶啊。把我的阿灰都嚇傻了。」那稚女敕的聲音繼續道。
我睜大了眼楮看了面前的人,一個小男孩。看上去像是十三四歲的孩子,但是十三四歲的男孩怎麼聲音還沒變?看這男孩身上的衣服與發型,我終于可以斷定。我應該是在古代的時空里了。但是具體在什麼朝代,還得慢慢打听。
「小弟弟,現在是哪朝那帶?」我笑嘻嘻的,滿臉寵媚的。
「小弟弟?」那孩子驚詫了一聲,「你該不是個傻子吧?」
看了那孩子怪異的表情,我才想起女乃女乃的,我現在是個小蘿莉。
「大哥哥,我好像是餓昏頭了。」我繼續對著那孩子討好的笑道。說完我自己在心里已經嘔吐了千遍萬遍。
「你怎麼會在這?」那孩子不依不饒。
「我也不知道。我醒了就在這了。」睜著眼說瞎話,且氣定神閑,這是上天給我的天賦。我一直這麼看。
「看來是你家人不要你了。所以把你扔這了。」
「我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我一醒來,就看見了你。」我以我最最最最嬌弱的聲音說道。說完又立刻在心里嘔吐千遍萬遍。
「不是吧,你應該一睜眼看見的是我的阿灰。你還打了它。」
心中壓著快要迸發的怒火繼續嬌弱的對著那孩子道︰「我好害怕,我以為它是狼。」
「我看你一點也不怕。那麼凶,居然還能一邊打一邊罵人。你這樣的小妹妹我從來沒見過。」
女乃女乃的,你當然沒見過。要不是為了讓你救我,我才懶得和你廢話,早一覺把你踹回家了。
「因為我怕所以才會凶。」我終于對那孩子說了一句大實話、
「這句是實話。」那孩子對著我道。
「那我剛才說的都不是實話?」我來了興趣。
「不是。都是騙人的。我能听得出。」
那孩子說完,我這才仔細的敲了眼前的小男孩。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孩子。
只見這孩子瘦長的身子,身穿粗布棉襖和棉褲,因為肥大所以腰間系著的深灰色腰帶,直接把這孩子好像勒成了兩截。肥大棉褲,肥大的棉襖,細細的小腰。這種打扮,我在照片上見過,解放前那些貧苦的農民小孩。只是這麼冷的天,棉褲底下這孩子居然光著腳。
和我一樣。
說起這孩子的長相,怎麼看也不像是窮苦的農民。怎麼看都是城里的孩子穿了農村孩子的衣服。瓜子臉,濃眉毛,眼楮大大圓圓明顯的雙眼皮很有神采。高挺的鼻梁,一張稜角分明的紅紅的小嘴唇。一半頭發披散著,一半頭發束了一個散亂的髻。可能是凍得臉頰那里紅撲撲,看著特別喜人。
「你果然是個傻子。」那孩子,最終給我下了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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