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眼里立刻對眼前的小伯姬,充滿憐憫。古代的女人不是人,只是牲口,貨物、財產。可以隨意買賣、轉讓和繼承。心中剛有些為古代女人鳴不平的激憤,突然轉念又一想。被我裝進靈魂的小蘿莉,不也正是剛才自己想的那樣,死了就被家里人往亂墳崗子一丟。
哎……
我于小伯姬沿著曲折的山路一直朝山下走,雖然是頭頂著陽光燦爛,但是看著滿山的枯草,滿山的頹敗,滿山的土石。心里想,雖然我沒種過地,但是一看這土質就不適合開田。
一路曲里拐彎的大概翻了一個小山頭,便看見眼見幾塊並不相連單是已被耕耘的相當平整的土地。
除去伯姬,三個男孩兩個女孩正在田間勞作。這樣看怪不得在農村要多生孩子,至少干起活來人多力量大。只見已月兌去棉衣的孩子們,卷起衣袖與褲腳。
陳無有正拉著一頭黃牛犁地,後面陳家的老大穩著犁車。兩個女孩跟在後面用小錘子擊碎大一點的土塊。陳家的二兒子,正拿著鋤頭再一次平整土地。
看著這場景,不經感嘆,窮人家的女圭女圭早當家。他們這個歲數在我們那個時空都是家里捧著、哄著、寵著。看他們,都已是家里的支柱,少了那麼一兩個,這山地耕作起來都及其艱難。
陳黃無意仰頭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見我和伯姬站在田邊便沖著伯姬喊︰「還不下來,杵著當樁啊?」
伯姬沖著大姐做了鬼臉,便和哥哥姐姐一樣,卷起袖子和褲腿,準備下地干活。
「你下去干嘛?」我問。
「跟在他們後面撿石頭。把地里的石頭扔出去。我只能干這個。」
「我和你一起吧。」說完我也像模像樣的卷了卷衣袖,學著伯姬的樣子把裙角系在腰上,卷起里面的褲腿。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不是我讓你去干活的。」伯姬說著從田埂邊抄起一只藤筐,跨下了田埂,我跟著也跨下了去。
我和伯姬從其中一塊已經整平的土地上開始,低著頭彎著腰仔細的見著藏在土里的或大或小的石頭。撿起來後就裝到藤筐里,然後一起倒到田埂外面去。
這項工作說起來輕松,但是一直躬著身子低著頭,不一會我就覺得腰酸背疼腿抽筋。還有,我只要蹲一會,站起來,就覺得兩眼發黑,頭暈。感情這小蘿莉的身體肯定嚴重低血糖。
為了不讓伯姬看不起我,索性我和伯姬有了分工,我就只蹲著撿石頭,她負責扔石頭。
兩個人配合著也還算有默契。這種體力活,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嘗試。那前世的三十年里,就是學習、工作兩部分組成。老媽老爸過于注重我的學習,在家里我油瓶倒了不扶,大學住校後,每個星期把髒衣服帶回家洗衣機里一扔。老爸曾經感嘆過一次,以後我結婚了怎麼辦。老媽則滿臉無所謂,「能者多勞,不會做就永遠別做。反正有人幫你做。女兒不會不還有女婿嗎?女婿不會不還有鐘點工嗎?」
所以在我家,我媽是一家之主,沒有任何人有意見。她看待問題總有她自己獨特的觀點,這觀點絕對不受任何人和環境影響。
就像我以三十歲的高齡依舊單身的這個問題上,老爸和弟弟都相當著急,老媽卻相當淡定,「寧缺毋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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