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我那優秀的理工科成績所賜,我上學的時候還真好好研究過所謂的時空論。
不管任何事物都包處于一定的時空中。但是沒有人能肯定宇宙中只有我們平常生活的那一個時空。時間和空間不是獨立的、絕對的,而是相互關聯的、可變的,任何一方的變化都包含著對方的變化。我一直覺得與我平常生活的那個時空應該還並行著一個或幾個時空。
這一個或幾個時空與我生活的那個時空相互依存,互相影響。一個時空內發生了變異,另外一時空必然也跟著會有變化。
愛因斯坦曾說過,當物體運行速度超越光速,穿越時空是可能的。這是愛因斯坦對穿越時空給出的定論,但是除此之外肯定還有別的方法可以穿越。
比如宇宙中的蟲洞與黑洞的存在。舉個最好的例子,我肯定是因為某個巧合,或者個不為人知的原因,掉進了現在身處的這個時空里。
從目前所經歷的人和事來看,這個時空應該與我那個時空是相並行的。這里應該是我那個時空的古代。但是具體與我那個時空的那個朝代相符,我還得繼續了解。早上陳元說了,現在的當權者是謀朝篡位來的。但是歷史書上有多少個朝代不都是謀朝篡位來的?
所以僅憑這句話我還真分析不出來,現在是什麼朝代。
不過三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和我詳細的說了目前我所初為的位置應該內陸月復地。順著山路大約走個一天就能到縣城宛縣。她們經常說的叔父家就住在宛縣縣城。
家里農活重,一般情況下陳大嬸是不允許他們去打攪叔父的,只有過年過節,陳大嬸才會帶著兄妹六人一起去縣城逛逛給叔父請安。
在面前這三個女孩子的眼里,縣城就是個無比光鮮燦爛、繁花似錦的地方,有數不盡的商鋪,數不盡的馬車,數不盡的食肆,數不盡的美女。當然她們不會說還有數不盡的帥哥,因為這是在古代,這是一個人性思想禁錮的年代。就算心里想,也不會說出來。
好吧。既然我始終要走出去,那麼這個宛縣城就成為我在這個時空里腳下的第一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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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很少會拘泥與糾結。
所以當晚我如常的和這幫孩子回到家里,非常融洽的一起吃了晚飯。晚上依舊是陳大嬸摟著我和伯姬一同睡覺。
她們倆是習慣早睡的人,我通過昨天一夜的補眠根本不覺得困。等這對母女倆沉睡了過去,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爬起來,笨拙小心地穿了衣服和那雙舊草鞋。
我最擔心的就是那兩扇木門,門閂倒沒什麼,就是開門的時候門軸在靜謐的夜里會發出巨大的恐怖的聲音。
不過就這個問題,我也早就想出了一個替代的辦法。
窗子。沒有防盜窗的窗子。隨手一掀,就能打開的木窗子。
我模著黑,憑著記憶,踩著窗子下面一個箱櫃上了窗子。十分靈巧與順利的翻了出去。話說瘦小也有瘦小的好處。
夜色如墨,濃的化不開。仰頭看去,依舊是那一輪孤月掛在墨色的天空。
告別的方式有很多種,我為什麼要以這麼一種偷偷模模的方式離開?主要是我不知道怎麼和這家人說告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干干脆脆的走了,省的拖拉個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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