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失憶了,居然連他都沒听說過。」無有長嘆了一口氣。
我看著他那樣嘆氣竟和老人精一樣,不禁笑問,「我確實失了憶,難道還會騙你?這個人是誰?」
「了凡宮的首座殿主佟子青啊。」
「就是你說的那個能上天入地,超月兌生死的了凡宮?」
「是啊。佟子青就是了凡宮宮主的首座弟子,也是了凡宮的首座殿主。」
「不對啊。」我本來听著還在點頭,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對。
「不對什麼?」
「按你這麼說,宮主肯定比這個什麼子青有本事多了,那個了凡宮的宮主是不是在都城呢?所以宛縣的縣城僅次于都城?」
「當然不是。了凡宮的宮主住在了凡宮里,了凡宮在一座叫九宮山的仙山上,山上山下都是陣法,除了他們自己的人,沒人能進得去。除了他們的人,也沒人知道九宮山具體在什麼位置。佟子青盛名于此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偶爾離開九宮山,與我們這些普通人住在一起了凡宮的人。」
「他就住在縣城里?」
「一年里小部分時間是的。」陳無有答我。
「那大部分時間呢?」我接著問。
「大部分時間大概回了凡宮去吧,沒人知道。」
「來無影去無蹤啊。果然是個大神。」我有意諷刺。
「大神?」無有納悶的問我。
我再一次白了他一眼,「在我家鄉把人分為三種,妖怪、凡人、神仙。我們就屬于凡人,你說的了凡宮的人就是神仙,妖怪就是那種既不是人也不是神仙的剩下的那部分。」
「你剛剛才說你失憶了,怎麼又記起這麼具體的事?」無有狡黠的看著我笑。
我突然腦子一懵,這個孩子——他有意在套我的話。因為開始我已經和他解釋過什麼是神仙、他那麼聰明的孩子,不會無意的再問我一遍。
好吧。我有權保持沉默。也不準備再回答他的問題,只非常瀟灑的甩了甩空蕩蕩的衣袖邁了步子往那透著幽幽金屬光澤的城樓走去。
陳無有笑嘻嘻的跟在我後面追了上來。
看天色現在應該是六點多,太陽初升。城門剛開,進城的人並不多。稀稀拉拉的。
走到城門口,陳無有拉了拉我的袖子指了指城門上,我光顧著去看古代的城門長啥樣,被他一拉我條件反射沒有任何反應就往城們頂上看。
待我看清城門樓子上掛著的東西,立刻像只兔子一樣蹦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心里年齡這個問題,直接躲到了陳無有的背後。
只見城門上用繁體字工工整整書寫著「宛縣」兩個漢字,在城門一側,伸出一根不長的鐵鉤,鐵鉤上掛著幾個幽黑幽黑的鐵籠子。因為城牆是幽黑色的,籠子也是幽黑色的,再加上籠子里裝著的東西也是幽黑色的。確實非常不起眼。
若不是無有特地只給我看,以我輕微近視加散光的視力,根本就沒看見那東西。
那里面裝的是什麼?其實我也沒具體的看太清楚,因為我只看見了露出籠子外,有被冰涼的晨風吹著飄飄蕩蕩的頭發。
除了人頭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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