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雖然年紀小,但是經歷的事情和所見所聞並不比大哥大叔們少。」
「這點我贊同。」又是李案板快人快語。當然張大廚的筷子已經朝他腦袋瓜子後面刷了過去。李案板此時正抱著腦袋瓜子惡狠狠地瞪張大廚。
「冬兒來店里三個月,跟著大家吃好住好。雖然不拿工錢,但是比城外那些靠天收的農民真是過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這句話讓五個人同時點了頭。
「所以冬兒就想,做點事情報答趙掌櫃救命之恩。也報答大伙對冬兒的好。我在這三個月,發現咱們這酒樓雖然生意不算差,但是也不能算好,僅僅只能說是維持。既然開門做生意,誰不想把生意做大,多賺錢?我也知道咱們宛縣是除了都城漢梁以外最富庶最繁華的城池。城里別的酒樓我早就一一觀察過,發現他們的生意和咱們一樣,不好不壞,沒有一家能做的像樣一些。這里的人好像都活在書里,不知道什麼叫爭。其實只要我們稍微用點手腕,咱們酒樓一定能火。」
「什麼叫爭?」我一番長篇大論之後,趙掌櫃突然冷不丁問了我一句。
「爭就是,你爭我奪。」
「那什麼是你爭我奪?」趙掌櫃又問。
「就是用辦法搶奪。」
「搶奪什麼?」趙掌櫃接著問。
「客人!」我覺得趙掌櫃太單純了,他一個做生意又吝嗇的人,居然一點這方面的頭腦都沒有。
「客人?怎麼搶?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客人想去誰家吃飯喝酒,那是客人的事。難不成我們上街拽客人來我們這吃飯喝酒?」
我心里亮了,看來這個時代的人民風太淳樸絲毫競爭意識都沒有。所以才會由我第一次從城門出來,眼前豁然開朗如進桃花源一般。所以以我二十一世紀的營銷理念,對付這城里的其余店家簡直易如反掌。
「老板。我有辦法讓客人自己進我們酒樓。不需要我們上街去搶人。」
「什麼辦法?」五個大男人又是同時月兌口而出。
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暫時不說。」隨後低頭繼續往嘴里扒飯。
「我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是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人小鬼大。只是你說的都太玄乎,你讓我一個活了三十年的漢子,信你一個七八歲的小丫頭,這說出去讓人笑話。讓我趙魁如何在這宛縣立足?」
他說的字字句句都在理,我也承認。當著其余人的面,我也不和他頂撞,只是笑眯眯的說了一句︰「老板,晚上我給你寫個方案,明早給你過目,你覺得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反正我最多也就是繼續半年工錢不要。」
于是——趙掌櫃的又開始笑了。我知道最後一句才是他願意和我廢話那麼多的關鍵。
于是——其余四人的表情恢復正常,嘻嘻哈哈,說說笑笑仿佛剛才那嚴肅的話題根本就沒存在過,由李案板帶頭討論醉仙樓的頭牌小芸玉的胸部形狀問題。
我見李案板、孫二、田三三個人討論的激烈,故意插了一句︰「要是我的方案成了,我請你們三個人一起睡她三天,你們可以慢慢研究是她那兩塊肉究竟是冬瓜、鴨梨還是小金橘也不遲!」
說完我繼續扒我的飯。我的耳邊一陣寂靜……
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錄訂閱更多章節。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