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剛有了疑問,立刻被老鴇看出,這類人都有「讀心術」,就靠察言觀色過活的人。話說高手在民間,這話一點沒錯。
「小爺,讓梅香先領你們去廂房,品品茶,用點點心。芸玉這會還有客,我這就去叫她去伺候爺。」
看來這小雲雨真還是這里的頭牌,大年初一晚上都還要排著隊見她。
老鴇的這個解釋算是合情合理,我也不是個講道理的人。所以我只淡淡的點了頭,便隨著那叫梅香的鮮花往樓上走。
一邊走邊嘆息,看來咱們鴻嘉酒樓想做大做強還早的很,瞧瞧人家這裝修,地上的地毯估計都是國外進口的。桌子上的燭台估計都是鎏金的。還有這樓梯扶手的雕刻都是鏤空雙面雕花。哎,真不能比。與這里的奢華相比,鴻嘉酒樓頂多就是個賣酒的中式快餐店。寒磣,寒磣。
回去要和掌櫃的合計合計,是不是應該再拿點錢出來把五家分店稍微翻新裝修一下。
等上了二樓,我回頭看老鴇也已經帶著一幫仙女往另外一個樓梯走去。
這個小雲雨的廂房在三樓。等進了屋子後環顧四周。不錯,算是高級商務套間。
廂房分內外兩間。里外兩間用雕刻著一對小情人摟摟抱抱的木雕屏風隔開。外面一間是見客的,第二間就是一張老大的木質的雕花木床。這是我來到這個時空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床。離地大概五十公分左右的床。
平時見到的都如榻榻米一樣,只有二三十公分,抽了被子就是地面,鋪上被子就是床的物體。
因為看見床太興奮,直接奔向大床,隔老遠就往床上一蹦。就听著「 當」一聲——哎,我把這床想象成我前世那個時空里的床了,帶床墊的那種。
這個時空,木板床。我的半個和腰被硬木板扛的好疼。一邊疼的想哭,一邊心里罵自己,又得意忘形了。總改不了的臭毛病。
「小爺你沒事吧?」那個叫梅香的女人一臉慌張的看著我。我那三個隨從,也跑了上來三人表情各異。
李案板自然在幸災樂禍的笑,孫二好像在尋思我為嘛要往床上蹦,田三則一臉擔憂。
好了。姐決定要給田三漲工資!
「沒事沒事。我看看這床和我府上的床哪一個軟一點。」我揉揉,揉揉腰,自己咬著牙爬了起來。
真別說,這床雖然是硬了點。但是蠻香的,而且墊被和被子的面都是精致的絲綢,模在手上有一種絲綢特有的冰涼與柔軟。
雖然姐現在也算的上有錢人,不過還真沒睡過絲綢面的被褥。就算在姐的前世那個時空,也沒睡過絲綢。那里講究的是全棉,是透氣,是低碳。
我一邊揉一邊往外間走,梅香想扶我,我直接抬手把她推開,眼神凌厲,「走開,小爺是你能踫的?」
說真的,我並不是有意那麼凶。只是我不想被一個陌生人觸踫。我並沒有看低她的意思,她雖然在妓院里工作。在我眼里,不能說人人皆是眾生平等那麼偉大,至少我不會輕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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