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看人心主要是看他的目光,但是此刻在我面前的人怎麼會有這樣復雜的目光。他光是看我這個小丫頭的目光里救包含了這麼多的復雜,那他又會有怎樣一顆高深莫測的心?
「小丫頭你想從我的眼楮里看出什麼?」他一邊好像是習慣性的撫模著懷里的貓,一邊問我。
「什麼都不想看,但是你的眼楮里的東西太多,又讓我不得不看。」我在他面前笑的明媚。
「小小年紀說話竟如此老成。」
「嘿嘿。」我狡黠一笑,不準備接著這個問題再說下去。
「墨鏡是什麼?」他也非常配合的換了話題。還好他沒問我裝酷是什麼,裝逼又是什麼。或許他大概知道這兩個詞是形容詞不是名詞,解釋起來比較困難。也就不麻煩我的小腦袋瓜了。
「就是墨色的鏡子。」我抬眸看著他,快速的眨了眨眼。隨便糊弄了一個答案。
「可是我臉上戴著的是烏金面具。離墨色的鏡子相差甚遠。」
「因為你的眼楮又黑又亮,和墨色的鏡子一樣。」我快速的說出這句話,眼都沒眨。我的天,我太佩服我撒謊的本領。
但是只見他溫柔的撫模著懷里抱著的白貓,慢條絲縷,悠悠然的說︰「這話確實經常有人說,不過我知道你說的墨鏡並非是這個意思。」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則堅定的站在原處,沒有後退。
當我的鼻尖幾乎可以貼著他那如煙一般的衣袍之時,他終于停下,在我的頭頂對我說︰「我知道你的貓叫巴頓,只因為我听覺較好。何況你是一路喊著追了進來。另外你見雪球找到主人便轉身離去。這樣證明你的巴頓肯定和我的雪球一模一樣。這品種的貓是白衣大食獻給我朝新帝登基的貴禮,現在整個中楚也不過四五只。所以不管它在哪里,我都能幫你找到。因為它們珍奇與特殊。」
「哎……」我微微嘆了口氣,收起了自己的「以小裝皮」的頑劣,「就算你是神仙也不可能找到它……」後面我沒說出口的是︰因為它根本不會存在于這個時空。
「神仙?」他目光中露出不解與疑惑。
說完上面的話,我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後腦,我又犯常識性錯誤。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神仙,他們只知道「了凡宮」。
于是我又重新說了一句︰「就算你是了凡宮的人,也不可能找到它。」
這個如煙一般妖冶的男人又揚起了他那讓人致命的唇角,「原來在你心里了凡宮等于神仙這個詞。」
我點點頭算是默認。
「這個詞從何而來?」
「我自己想的。」
「就像你剛才說的墨鏡?」
我又溫順的點了點頭。但是心里在歌唱︰有一種操守叫不道德的默認。黑又亮的鏡子叫墨鏡,我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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