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面具男微微點了點頭,不緊不慢抬了右手,輕拍了我的背。天,他竟真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
「所以說自作聰明的人往往卻是最笨的人。你竟不知道你已經害了一個。」
「我害了誰?」我惱了。
「不是嗎?」面具男繼續抱著我往門外走,「若不是你貪玩跑到這不該來的地方,又怎麼會給人機會害你?若不是有人害你,我又怎麼會挖了她的雙眼作為懲戒?所以說,歸根結底還是你害了她。」
「我害了她?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無情殘忍?她來我屋里之前明明還在伺候你讓你快活。你一轉臉就為一個陌生的小丫頭出氣,挖了你相好的眼楮。你竟然還能把責任推給我?我問你,我和你什麼關系?我認識你嗎?你知道我叫什麼?」姐真的怒了,姐啥也不顧了,姐想好了如果他再挖了我的眼楮,我就去死,反正姐本來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姐本來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我一直氣鼓鼓的沒有看他,只是腦袋搭在他的寬肩上,看著周圍的事物隨著他的步伐慢慢倒退。
眼瞅著他已帶我出了紫雲閣。我耳邊卻听不見他的回答,只能听見那可憐的女人陣陣令人心碎的哀嚎。
我見他邁過了門檻,兩扇紅漆描金的大門也從我眼前慢慢的倒退到我身後。
這時,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我扭了頭看了紫雲閣門外——好一個大年初一的瑞雪夜。
這雪看上去比昨晚還要大。卻下的異常平靜,不參雜一點寒風。安安靜靜、溫溫柔柔的落著。
紫雲閣門外一片寧靜,兩三個龜奴見著面具男抱著我出來,立刻殷勤的給面具男支起繪著花紋的油紙傘。
看來,我等不到那個答案。
「尊駕,能不能把我放下來?」我直立起身子,兩只手推著他的寬肩,兩只眼楮直直的看向他面具後的雙眼。
估計他沒料到他會這樣稱呼他,只見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突地一滯,而後立刻迎向我的冷嘲的目光。
隨後他終于無聲的將我放了下來。我的腳一著地,立刻鞋底抹油,邁開小短腿逃也似的跑了。
我的身後很安靜,沒有挽留也沒有腳步聲。好似整個世界只剩了落雪簌簌與我那一深一淺的踏雪聲。
他沒有追來。或者說人家根本不屑追來。我算哪根蔥哪根蒜,值得當那樣尊貴的人追來?
不過我還是我很冷靜的先朝著鴻嘉酒樓相反的地方跑,在厚厚積雪里繞了幾個圈子才小心翼翼的跑回酒樓。
大雪紛紛的夜,天空呈現一種詭秘的暗紅色。白雪將地上萬物反照成一片暗青色。眼瞧著眼前的暗青色的世界,突然讓我聯想到面具男的衣袍。層層疊疊的煙雲。在陰暗里他的淡青色肯定會變成我眼前這種顏色。
想到這,我心里大驚,背後直冒涼風。也就說,他現在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能發現他。轉瞬間,我又大笑自己的傻。剛才還想著自己算是哪根蔥哪根蒜,人家為什麼要大下雪夜的跑來追殺你?你在他眼里估計連個螞蟻都不如。
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錄訂閱更多章節。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
作者題外話︰收藏過十,加一更↖(^ω^)↗
親們,覺得好看收藏哦。這個故事會很長很曲折。揪心的時候揪心,歡笑的時候歡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