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著幾天陪著趙掌櫃走街串巷,今天去張府,明天去夏府,後天去李府。把我累的是整個臉皮都僵了,硬給笑的。
到了初六終于不用再跑,酒樓也終于開門營業。沒頭蒼蠅一樣忙碌的一年又開始了。
當然,前幾天我忙著沒顧得上找那三頭豬算賬。開業的第一天,三頭豬來上班,給我一人狠狠的踹了一腳。後來還不解氣,又拿著厚厚的賬本,朝三頭豬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三下。
這三個人態度不錯,沒一個敢吭聲。好在幾天過去了,我氣已經消了大半,而且對于那些不願意想起的事,我的記憶也選擇性的進遺忘。只是問了三個人里較為老實的田三,為什麼不仁不義的丟下我跑了。
田三說︰「回小冬管事,是李案板的主意,說金子給小芸玉賺了,還不如咱們三個人分分回家交給自己婆娘。反正地方也去了,人也見著了,讓我們三個人睡她,我們還真沒這個膽兒。還是回家摟著自己婆娘睡安心。」
田三說完,另外兩個人立刻大大地點頭。這一听確實是三個老實巴交的男人說的真心話。
好吧,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這樣草草放過了他們,那一兩金子對他們而言確實是一筆巨款。既然扔給了他們,也就是送給了他們。姐本身就不是一個耿耿于懷的人,姐也不會也不想深究下去,只能草草放過他們。
就這樣平平靜靜的我在這個時空里又過了三個月,我與趙掌櫃的「井」終于初見雛形。
基礎工程已經完工,剩下的就是給牆壁做好防潮刷灰等細節性工作。
趙掌櫃半夜里提著油燈下「井」視察非常滿意。誰也不會想到,一口新修的井里藏著一個四五間屋子的暗室。
未雨綢繆啊,我心里是知道的最多不過一兩年大亂將至。我只恨這「井」應該多打幾口。但是打多了,這秘密也就成為盡人皆知的秘密了。所以只能就這一個。
陳無有與陳伯姬來酒樓找過我一兩次。我自然請他們倆吃的撐的差點吐出來才放他們回家,當然手上也不能讓他們空著,又給他們準備了一堆吃的帶回去給一家人解饞。
因為我太客氣,導致他們倆只來了兩次後就再也不敢來了。偶爾來也只是托我酒樓里的伙計給我送來陳大嬸給我做的小襯裙小布鞋。
人一忙就健忘,那個面具男,與自己挖出自己眼珠的小芸玉早就被我丟盡了記憶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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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六月,天干氣躁。已經大概有一個月沒下過雨。從州府的監察官到縣衙的縣官都一籌莫展。因為久旱必定絕收。這是個農業社會,絕收就意味著動蕩。沒人喜歡動蕩。于是有人起頭說要辦個求雨節,向老天求雨。
這是我去給縣官夫人送張大廚新研制出來的葵花蜜汁蓮藕糕時,听府里的幾個女人在一起議論得到的消息。
另外我還得到一個重要的消息,就是內啥如神一樣被人崇拜「青羽衫,高而徐引」的佟子青會主持這一場求雨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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