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放下戒心坐上轎子。在轎子里,我把平日里對我好的那些貴婦人都想了一圈也沒想出來是誰花錢雇了轎子來接我。
轎夫的腳程很快,平時我大概要走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被他們大概半個小時就走到了。
離祭壇還遠著,就听見轎子外一波一波的人往祭壇去。另外一些做小買賣的也挑著擔子扛著把式跟著人流而去。
還好我是坐了轎子,否則我一路擠過去,我這一身精心打扮肯定泡湯。
所謂祭壇,就是整個宛縣城的最中央建起一座佔地大概幾十畝的空地,空地周圍用漢白玉欄桿圍著。在空地中央是一座高台,大概四五層樓那麼高。為什麼叫祭壇不叫祭台。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說這里其實應該叫祭台才對。因為我根本沒看見什麼大鼎用來燒紙燒香之類的東西。就是一塊超大的空地,地面與欄桿一樣同樣的漢白玉石材平鋪。其余的沒有任何裝飾,沒有任何的點綴。然後就是在空地中央那突兀而起的高台。
每每我走到這里總是會想,這樣的建築哪一天會不會遭雷劈。
看熱鬧的百姓被官兵全部攔在白玉欄桿外,有請柬的貴戚才被允許入內。
轎夫一直把我抬到身穿鐵甲手持長槍的官兵面前,我下了轎子,從腰間掏出一塊碎銀子給轎夫,轎夫卻對我搖搖手,「轎子錢已經付過。」我說︰「算是另外的辛苦費。大熱天的,一直把我抬到這里面。要是我自己走,估計很難擠進來。」
轎夫死活推月兌不收我的小費。算了,姐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不收就不收吧。
老老實實拿出紅底燙金請柬。官兵放我進了白玉欄桿內。
進了祭壇。果然,看祭壇內一幫子顯貴穿的衣服確實有講究。男人統一深色衣袍。不能穿黑色,正黑色等于玄色在這個時空內是皇帝的象征,同我前世那個時空的明黃。
女人們各個都是素雅的衣裙。沒有人穿帶花底的衣裙。連身上的飾品都極為「樸素」。當然她們的「樸素」也是有講究的。比如一頭就戴了一個翡翠發簪。但是那翡翠必然是水頭極好的碧翠。
我的出現,確實吸引了不少沉悶的目光。
我看著縣官夫人對我招手,按著平常肯定跑了過去,今天我得注意,所以特地邁著小碎步,快步提裙走了過去。
一幫熟悉的面孔立刻把我圍了起來。對我今天的這身行頭大加贊賞。我了乖巧低調的微笑,啥也不說。別人夸你的時候,微笑就是最好的涵養。
大家輕松的說說笑笑,我趁機又給這幫貴婦送了幾張酒樓新品菜式的外賣單。這些女人是不會出家門去酒樓用餐的,不過我可以為她們提供外賣服務,把好吃的直接送到她們面前給她們品嘗。她們吃什麼,覺得什麼好吃。那麼平民自然也會爭相品嘗。
我極力巴結這幫女人,並不是想從她們身上賺錢。只是她們是這宛縣城權貴的中央,她們想法能直接影響到她們的枕邊人。
有這一點,也就夠了。所以只要她們願意吃我送去的食物,我就等于大賺特賺。
大熱天,烈陽已經在天空釋放著它該有的熱量與紫外線。還好跟著這幫貴婦人混,享受的待遇也跟著大大提高。一來到這祭壇,就有丫鬟姐姐給我撐了把絹傘,相當于我前世那個時空的遮陽傘。
說笑的正起勁,就听得看熱鬧的人群里一陣喧嘩與騷動。隨後有個就听見一個高昂的聲音大聲喊了一嗓子︰「殿主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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