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機會就在我眼前,我站在原地,他一定會走過來,如果我願意就可以乖巧的與他一同走下祭壇,在人群中接受朝拜。從此後鴻嘉酒樓的招牌一定會響徹整個中楚帝國。
但是我的心里又隱約覺得,這個人不人,神不神的生物還是離的遠一些。省的某一天說錯了一句話,他也會把我剉骨揚灰。
算了算了,雖然說富貴險中求。但是還是保住小命才能求富貴。人沒了,再多的富貴也沒用。
想想,還是閃吧。他這樣的生物姐真的惹不起。
這場由他召喚來的大雨。如所有夏日的雨一樣,雨滴先是如黃豆般大顆大顆的落在干渴的泥土里,而後便轉為暴雨傾盆而下。
我看平台上的人開始已各個如落湯雞一般用寬大的衣袖頂在頭頂避雨,而他的周身卻清清爽爽、干干淨淨,沒有一滴雨滴能落在他的身上。
遠遠的我只能看見,他的周身好像有一層透明的氣罩,將所有的雨滴全部擋在罩子外。
雨是越來越大,急促的閃電夾雜著雷聲滾滾。
姐不能在猶豫了,說不定猶豫間這高台就會被雷電劈掉。
他是神,他不會死。我是螻蟻,我會死。姐雖然是死過的人,但是也不能白白糟蹋了這小蘿莉的第二次生命。
姐頭也不回的往樓梯下飛奔。對待不明生物,必須要躲。必須要躲的遠遠的。
不知道一口氣順著樓梯跑了幾圈,就見著樓梯間鶯鶯燕燕的站滿了女人。
我暈倒,感情她們就沒打算上樓頂。想來也是,我確實是魯莽了。在這個時空,男人和女人怎麼可能站在同一個地點參加這種類似祭祀求雨的活動。
看著我火急火燎的沖了下來,縣官夫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細爪子,「冬兒管事,你和殿主大人如何相識的?」
我被她抓的一愣,兩只眼楮淒迷而又茫然的看著那張堆滿了珍珠粉,精雕細琢的面龐。
「我……我也不知道是他。」我稀里糊涂的回了一句。
「什麼叫我也不知道是他?」另外一個貴婦人頂了上來。
「我……我……」我張著口,這時候才明白窮詞竭句這個詞的意思。平時巧言善變,字字璣珠的我竟然也有張著嘴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的時候。
耳邊听著樓頂好像有人下了樓梯,我急了。我得趕快跑。
「就是我見過他,但是我當時不知道他是誰。就這麼簡單。下雨了我得趕緊回酒樓!」說完,我使勁甩開了縣官夫人那張無力的手掌,一陣風似地沖下高台,一口氣沖出祭壇。
雨勢太猛,按道理說這樣的雨只要找個街角一隅躲避一下,過一陣子也就會轉小,但是此時的我就跟被鬼催這一樣,在暴雨中狂奔。
一邊奔一邊恍如自己回到了半年前的那個正月初一靜謐的雪夜里,自己好像也是這樣狂奔回酒樓。
只不過那一次擔心他跟上來,還在城里繞了幾圈。這一次不用多想了,只要他隨口一問就知道我住在哪里,所以也沒有必要在大雨里和傻子一樣繞著圈子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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