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旁人,我估計會直接問,你怎麼了?但是對于這個幾乎和神仙差不多的不明生物,我只能很謹慎的回答︰「是的。是我。」
「不巧,今日我不能見客。不過你在門口等一下,我讓雪球出去陪你。」我越听他的聲音越來越不對勁,就覺得他好像是在耗盡所有力氣在和我說話。
雖然他的口氣裝的十分輕松,但是我能听得出,這種輕松明明就是毫無力氣的輕聲細語。
我能听見屋子里很靜,隨後就看著關著的兩扇木門開了一條縫,一只雪白的肥肉球從門縫里擠了出來。
看見雪球,我立刻幸喜的忘記了所有謹慎,蹲子也不管它樂意不樂意,直接摟住它的小肥肚,抱起。「去院子里玩吧。」屋子里佟子青「輕聲細語」的低喃了一句。
雪球在我身上掙扎著想逃跑,整個身子和泥鰍一樣,扭啊扭。我兩只手將它緊緊的卡在懷里,沒敢往門縫里瞧,只是低著頭,把那條細細的黑色縫隙給合上。
然後抱著雪球對門內說︰「不用為我操心,你忙你的。回頭我走就不和你打招呼了。」
說完我捏住所有貓咪的弱點,腦袋後面那層皮,把徹底老實不敢再動的雪球提溜到了那樸素的院子里。
它不喜歡我,我就強制性的讓它接受我。怎麼辦了,誰讓它長的太像巴頓。在這一世唯一一個能讓我聯想起我的前世的生物。
但是這家伙很不買賬,我是對它好說歹,不管怎麼哄從它的眼楮里,我還是能看出深深的敵意。這就是貓咪和狗狗的區別。我懂的。
于是,臨走的時候,我又提溜了它脖子上的那層皮,咬著它的小貓耳朵對它說了一句真心話︰「你放心,我對你主人沒意思。不會和你爭寵的。」
雪球斜著眼瞅了瞅我,對我歪著脖子「喵」了一聲。大概是在問我,「真的?」我繼續提溜著它,「當然是真的。你的主人這世上沒人惹得起。
你敢,我不敢。我是人,我會怕。你是畜生,你不知道怕!」天地良心我說的可是真心話。我真的怕屋子里的那個不明生物。但是話又說回來,我確實也極力的想巴結他。
因為在我這個社會階層能承蒙他看得起,真是我無法累加到極致的幸運。
我承認我的心里確實存在著大大的功利心,有他這層關系在,以後我在宛縣就是個橫著走的螃蟹。
只是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听得門窗緊閉的木屋內,佟子青輕聲咳嗽了兩聲問我,「我真那麼可怕?」他的聲音依舊很輕像一根羽毛,輕柔柔地飄進了我的雙耳。
懷里的雪球似懂非懂的瞪大了一雙鴛鴦眼看著我,那表情真萌。我知道我的話讓它動心了。但是我這好不容易打動了它,它主人的疑問又讓我為了難。
我抬手捂住了雪球那雙靜靜透亮的眼楮,假裝是在撫模它的小腦袋,「在屋里偷听人家說話,不是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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