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對他的恐懼卻是心里對自己的自我保護形成的抗拒。一個可以和天子平起平坐的人,卻簡單干淨讓我無法直視。
這樣的人在我的前世時空里沒有,也不可能有。即使曾經存在,也早就被殘酷的現實早早的扼殺了。
他的心里沒有權貴,沒有階級,沒有美丑,沒有功利,好像他根本就不懂這些。不過也對,他為什麼要懂。他是這個時空里受萬民崇拜的神,剛才我所說的一切,在他看來根本還不如沙漏里的一粒沙子。
這種人,不能靠的太近。太危險。
所以我只能謝謝他的好意,酒樓吃飯的時候最忙,我必須離開回酒樓干活。這個托詞毫無瑕疵。
他一直把我送到了兩扇小木門的邊。
我裝著急慌慌的與他告別,他對我說,七月十日左右他會離開宛縣,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我答應他在他走之前,還會來見他一次。
**
趙掌櫃見我頂著大太陽回到酒樓,笑我肯定是把殿主大人煩的不行,大中午的被趕了回來。
我也懶得和他解釋,只做了鬼臉在後堂從要端給客人的佳肴里,隨意的扒拉下一點,把肚子塞飽。
然後把酒樓通向後院的木門從院子里反插了門閂。安安心心地回到小木屋里,發現熱的不行。屋子里和蒸籠一樣,只能將門窗全部打開,只穿了最輕薄的一身長裙,躺在換了竹席的榻榻米上睡午覺。
這時候,我承認我心思不再寧靜。滿腦子都是那張泛著幽光的精致面具,還有面具下漆黑發亮的眸華,烏黑的發垂在煙青色的衣袍上如遠山近黛般的背影、還有那櫻的的唇色,還有那柔和溫暖的話語——哎。這個人太危險。姐只希望閉上眼楮好好睡覺,睡一覺起來也許發覺早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夢。
但是越逼著自己不去想他,腦子里卻滿滿當當塞的全是他。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那樣的男人,若是有女人見了不動心,那就真的是見鬼了。所以姐的反應應該算是正常的。
閉了眼楮好久才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腦子開始不停的做夢。這也附和夢的原理。睡覺前想的問題太多,讓大腦得不到休息,大腦皮層始終處于興奮狀態,那麼肯定是要多夢的。
只是我的夢很奇怪,我夢見的都是早上我試圖向佟子青解釋在我的前世,我那些肆無忌憚的友情。
畫面一直在轉,一會和朋友在KTV摟在一起鬼號,一會在酒吧不分彼此的勾肩搭背豪飲,一會畫面又閃到了我自己的家里,一幫狐朋狗友在我家看球賽,巴頓背對著坐在電視機上,一條白色的大尾巴故意在電視機上刷來刷去,就是不給狐朋狗友安心看球賽。
好像早上我就是想到這個畫面,佟子青的手猛然松開了我。斷開了與我的心交。
我在夢里還在想,這個畫面里有什麼能觸動他的東西?電視機?對了一定是電視機,他沒見過,肯定不知道小黑盒子里,怎麼會有小人在動。估計把電視機當成了妖魔鬼怪。心中大笑,某帥哥法術再厲害還是不及現代科技。
可能是人進入了深層睡眠,心也漸漸的靜了下來,覺得涼爽了許多,好像還有陣陣的微風拂過。
未完待續,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錄訂閱更多章節。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
作者題外話︰親們,收藏啊……木有收藏,俺發文毫無動力……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