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修文的酒量本來就不大,號稱是「三杯倒」,所以平常在場合上基本都不喝酒,不過今天的情況確實是有點特殊,港商宋偉良的投資項目可以說是他一手促成的,現在眼看著就能夠進入到實施的階段,這個消息不光是令得熊啟軍他們感到興奮,就連是呂修文,也破例喝了好幾杯藥酒。
午飯結束後,童曉琳她們和呂修文打了個招呼,就先告辭回縣里了,呂修文則是被安排到鄉里的招待所小憩了一會,待得酒醒之後,他便叫上了熊啟軍和陳志龍,一同再上青雲峰,去實地勘察青峰山莊的具體選址。
待得這一行人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天色擦黑的光景了,這個時候回縣里山高路陡,熊啟軍等幾位鄉領導自然都不放心,于是執意要留領導住一宿。
本來呂修文是想連夜趕回去的,最後還是拗不過熊啟軍的好意,並且也確實是出于安全考慮,只得在青峰鄉的招待所住了下來,其實想想山里的空氣也不錯,偶爾享受一下天然氧吧的清新感受,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晚飯後,熊啟軍又頗為熱情的拉著呂修文去鄉政府邊上的一家足浴中心活動活動,呂修文剛開始不肯去的,熊啟軍和陳志龍好勸歹勸,說這家足浴中心是一個私人老板新近才開業的,雖然比不上縣城里的洗腳城豪華氣派.卻也還夠檔次,並且空調挺不錯的,就算到那里去乘乘涼也好。
呂修文不好拂他們的意,再考慮到如果自己不去的話,其他人也不好去,只得跟著大伙又去了洗腳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全國各地開始流行起洗腳這個行當,並且還美其名曰「足浴」,一時間風靡大江南北,連青峰鄉這種山區小集鎮,竟然也開起了足浴店,也確實令呂修文有點意外。
一行人進了洗浴中心之後,熊啟軍跟老板打了個招呼,將呂修文安排在一間單獨的雅室當中,這是一件大概只有四五個平方的小房間,除了一張寬大的半躺沙發和一個矮幾,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多余陳設,整個房間充滿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靡靡香味,在粉紅色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曖昧。
呂修文在里面坐了大概兩分鐘不到,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孩端著盛了熱水的腳桶進來了,放下腳桶之後,她麻利的從沙發旁邊抽出一條小板凳,坐下來把呂修文的腳抱進懷里,月兌去他腳上的襪子,再放人到腳桶里泡起來,腳桶里的水溫正好合適,在女孩子的輕柔磋磨下,令呂修文感到很舒服,幾乎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洗完腳之後,女孩又細心的給他刮完腳,打了腳油,輕聲的問了一句︰「先生,需不需要換一雙新的襪子?」
呂修文笑著問道︰「新襪子要不要算錢的?」
女孩笑著仰起了頭,仿佛有點驚訝似地瞄了呂修文一眼,這才微微一笑,略略說道︰「襪子是贈送的。」
這時呂修文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女孩看起來確實有點年輕,幾乎還像一個高中生,略顯青澀的面容看起來倒是頗為清秀,只是眉眼畫得有點濃,幾乎看不出本來面目,看她的表情,仿佛有點驚訝呂修文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
看來自己還真是個菜鳥,估計這個時候女孩子的心里正在笑話,想到這里,呂修文頗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隨口說道︰「那就換雙新的吧。」
女孩點了點頭,立即給呂修文穿了雙新襪子,順便拿起他那雙月兌在矮幾上的舊襪要往垃圾簍里扔,呂修文見狀連忙止住道︰「別扔別扔,我那是三元錢一雙的,還得帶回去。」
女孩聞言清脆一笑,將襪子放回矮幾上,嘴里還開玩笑說道︰「先生是怕老婆回去要檢查吧?」
呂修文笑了笑說道︰「我這人戀舊,用舊的東西舍不得就這麼扔掉。」
「先生這樣的人適合做老公和朋友,靠得住!」
「呵呵,小姑娘真幽默,就這麼點小事情,竟然還能夠說得出道道來,不錯不錯!」
兩個人又閑聊了幾句,女孩月兌掉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出去洗了個手,走過來要月兌呂修文的衣服,他趕緊將身子往後一縮,說道︰「不是洗好了嗎?」
女孩聞言輕輕一笑,停住了動作,頗有點曖昧的說道︰「嘻嘻,先生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洗腳完之後還要按摩的!」
「按摩就按摩,干嗎還要*服?」
「不*服也可以按,但有些客人說,這是隔靴搔癢。」
「你還挺有文化的嘛,我讀書的時候,老師都沒教過隔靴搔癢這個詞。」
「嘻嘻,先生別看不起人,我還有大學文憑呢!」
呂修文此時真是有些好奇了起來,他實在是沒想到就連洗浴中心的洗腳妹,竟然也是大學畢業生,在呂修文的概念當中,這些女孩們的本錢就是青春和性感,文化和文憑有什麼用呢?
大概是看出了呂修文的懷疑,女孩說道︰「先生是不是有點不相信?我拿給你看!」
說著,她起身到門後的衣架上取下自己的挎包,從里面掏出一個小本子,遞到呂修文的前面,笑嘻嘻的說道︰「先生您可看清了,這就是我的文憑。」
呂修文好奇的打開了本子,借著頭上粉紅色的燈光細仔細瞧起來,這還真是一張定陽學院的文憑,上面竟然白字黑字的寫著︰「沈碧君,女,出生于1983年,2004年進入本院涉外文秘專業大專班學習,成績合格,準予畢業。」等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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