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嗎?」說話的八撇胡不是別人,正是楊逍上次見到的火球隊的八撇胡︰「更何況這命令還是方公子下的,我們辦好了財源廣進,若搞砸了,少不了提頭去見。」
「啪……」悶響,一個腦瓜蹦,沙啞聲音厲聲︰「後撤,遠遠的跟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輕舉妄動。」
不甘,一心想顛覆重劍隊的八撇胡恨恨的瞪了童天柱兩眼,便向後撤去,隨叫下命令的是他姐姐,而且還是火球隊的副隊長。
對,方才沙啞、渾濁的聲音正是火球隊的副隊長百花紫。她早前的聲音並不是這樣,相反還有幾分空靈,但因為練功心切,岔了氣,才弄到這幅天地,而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致使她在誅符師的道路中舉步維艱。
其實百花紫也已步入神力二重境,但因為平時把大多數時間耗費在繪制誅符印上,隨意攻擊手段並不強,而她繪制出的煉氣九重境的誅符印,很難對神力二重境的童天柱造成實傷害,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
因為一擊不中,想要再尋機會就勢如登天。
火球隊撤去,他們此行的目的似乎並不只是對付重劍隊那麼簡單,好像還肩負了什麼重任。
黑夜最終被天明取代,重劍隊員開始一天狩獵行動。
「昨天晚上沒什麼情況吧。」醒來的童天柱問道。
「沒。」負責守夜的楊逍、張鐵、方瞳回答道,昨晚確實沒什麼異常,但童天柱還是四處看了看,但也沒發現什麼。昨夜他打坐煉氣時,有種被偷窺的錯覺,但當他釋放出魂識探查時,卻什麼也沒發現。
朝、晚是狩獵最佳的時段,不出半柱香的時間,重劍隊便發現有水性蠻獸冒頭透氣,通常他們會在朝晚十分進食後上岸走走,雖然他們是水性蠻獸,但為了防止陸地行走能力完全退化,它們還是刻意堅持鍛煉。
「大家注意隱藏蹤跡,別驚了那只蠻獸,等它上岸再動手。」熟知天羅河蠻獸個性的童天柱提醒道,好在此處有一堆蘆葦,正巧掩飾住重劍隊員的行蹤。
「來了,它冒頭了,要登岸了。」
「待會張鐵、郭慶天、杜絕穆你們截住它的退路,防止它不敵退回天羅河。」在蠻獸登岸時,童天柱開始人員安排︰「待會我和方瞳負責正面的交戰,楊逍與林紹杰伺機偷襲,若是個大家伙,就動用誅符印砸死它。」
等童天柱安排妥當,蠻獸也爬上岸,是只巨尾鱷,神力二重境,與童天柱不分上下。
「行動。」巨尾鱷上岸爬到至有十米,童天柱一聲令,張鐵三人繞後,童天柱。方瞳正面出擊,楊逍、林紹杰暗中潛藏,伺機而動。
童天柱、方瞳一出現,巨尾鱷便意識到不妙,眼前這兩個人類絕對能要了它的命,當即掉頭向天羅河爬去。但奈何身材龐大,再加上一身鱗甲,行動極其不便,當它轉過臉時,發現退路已被賭,難逃一場惡戰。
「吼……吼……」巨尾鱷吼吼的低沈,瞪著雙眼楮看著童天柱、方瞳,似要生死決戰。
突然,巨尾鱷前肢發力,肥碩的身子竟飛了出去,不顧一切的撲向童天柱,巨尾鱷認為只要把眼前這位神力二重境的修士解決掉,其他人奈何不了它,即便不敵,也能成功撤回天羅河。而一旦進入天羅河,便是蛟龍入海,再難困住它。
「不好!」童天柱大驚,沒想到這只巨尾鱷突然朝他發動攻擊,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童天柱毫不客氣的抽出背負的重劍,毫不客氣的朝巨尾鱷的嘴巴劈了下去。
「方瞳,小心這畜生的尾巴。」劈出重劍的童天柱邊關照方瞳,這巨尾鱷的法寶之一便是那只鱗甲厚實的尾巴,童天柱相信即便自己被這畜生狠抽一尾巴也會落得重傷,更別說初入神力的方瞳。
「嗯,知道。」方瞳也不敢大意,魂識緊鎖巨尾鱷尾吧。
這時,張鐵三人從後方攻擊,可奈何巨尾鱷皮甲堅厚,他們的攻擊如泥牛入海,基本沒造成傷害。
巨尾鱷的弱點在于月復部,但輕易不的顯露,想要攻擊它這項弱點,談何容易。
咯……咯……
被重劍劈的頭暈目眩的巨尾鱷憤怒的磨著利齒,想要把對方撕碎,但奈何身寬體胖,再加上對方實力不再自己之下,根本傷不童天柱。
在其他幾人的幫助下,巨尾鱷很快陷入被動,鱗甲、上顎皆被劃出很深的印跡,刺激的巨尾鱷陷入瘋狂狀態,一條尾巴胡亂的橫掃。若不是張鐵等人身後靈敏,怕早被巨尾鱷一尾掃的重創。
「大家小心,防止這畜生狗急跳牆,玉石俱焚。」看到巨尾鱷陷入瘋狂狀態,童天柱立即提醒道,但心中卻暗詫異︰巨尾鱷生性凶殘,輕易不得動怒,現在還不到生死關頭,它怎麼會陷入狂躁狀態,難不成?
想到這,童天柱臉色一喜,大聲道︰「這畜生可能懷有身孕,我們拖它一段時間,定會精疲力竭,到時候斬它易如反掌。」
確實,巨尾鱷懷有身孕時稍受驚訝變化大怒,且作戰實力大減,只是現在並不是巨尾鱷*季節,這只巨尾鱷怎麼會有身孕?
不太明百的楊逍並未深究其中的緣由,而是靜靜的等著機會出手,同樣身旁的林紹杰也弓著身子,伺機而動,稍有機會便會毫不留情的下手。
「快,就是現在。」手持重劍的童天柱大喝一聲,挑住撲來巨尾鱷的下顎,露出光華的肚皮。
說時遲那時快,身似離玄之箭射、出的林紹杰不知何時已從袖子里抽出柄細長的利刃,利刃沒有柄手,單單一條打磨的異常發亮的鋼條,刃口懷過,一縷鮮紅,泛灰的巨鱷肚皮頓時抹上刺眼的嫣紅。「吼……」
受創,狂躁中的巨尾鱷怒火再次攀升,不顧一切的沖撞著眼前令它受傷的人類。眼看著突襲未來及後退林紹杰就要被巨尾鱷撞中,靜候時機的楊逍雷霆一動,毫不客氣的砸出準備多時的誅符印。
「砰……」
誅符印威力顯露,當初巨鱷的忡擊,同時楊逍一把拽住林紹杰,迅速向後退去。
「謝謝。」男人的交流言語不多,被救下來的林紹杰深意的看著楊逍,鄭重的說了聲謝謝,而後取出利刃再次加入戰斗。
早前,林紹杰就在條狀利刃上抹上神經麻醉類藥汁,此刻,瘋狂狀態下的巨尾鱷慢慢安靜下來,即便想把童天柱等人撕碎,也力不從心了。
「大家一起上,麻藥起作用了,千萬別讓它撐過藥性,不然就棘手了。」張鐵一見到林紹杰利刃得手,便厲喝一聲,奮不顧身的沖了上去。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巨尾鱷就傷痕累累,為了它這一身好鱗甲能賣個好價錢,特意攻其不重要的部位,如四肢,鐵嘴,月復部。
一番激戰,重劍隊勝出,但也精疲力竭,面對深知難逃一死的神力境巨尾鱷的反撲,確實夠眾人喝一壺的,好在沒人受傷,只是疲乏而已。
「大家簡單處理下外傷,然後尋塊地方入定打坐,接著就回城。」說著,童天柱臉上人忍不住的煥發出欣喜之色,暗道︰獵殺了這只約近三米長的巨尾鱷,完整的身段至少能賣出一萬五千兩,若進拍賣場,恐怕會跟多。
不同于上次獵殺的蠻獸,此回的巨尾鱷身寬體胖,用于做裝備的鱗甲面積多。
收拾妥當,童天柱將巨尾鱷魚收入空間環,一行人便急速離開大戰現場,尋僻靜之地打坐。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去時,嘎嘎一陣陰笑隨晨風吹入重劍隊員耳中,听起來異常毛骨悚然。
「這是趕著往哪去啊?」聲音由遠及近,此時重劍隊員已看清來者,正是火球隊的八撇胡百濂淌帶著五位隊員走來。
看他一行人眼泛邪光,童天柱便知大事不好,方才獵殺巨尾鱷的情景鐵定被他們看到,現在己方實力打損,難以抗衡。
「想殺人奪寶?」看到八撇胡百濂淌陰晴不定的看著自己,楊逍上前一步,似柄出竅利劍,毫不客氣的沖散百濂淌釋放出的殺氣。
殺氣,這東西看似虛無,但卻是一種影響心性的魔障。被楊逍忡擊的一干二淨的百濂淌,沈著臉不客氣罵道︰「找死,竟敢跟你大爺叫板,活膩了不成?」
「呵呵……」楊逍淡笑,自是一股風輕雲淡模樣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百濂淌,蔑視道︰「你還不配跟我叫板,更別說是我家大爺。」
「哪來的黃毛小子,瞎逞能不成?」百濂淌大怒,不客氣的朝楊逍撲來。
其實,百濂淌確實沒資格與楊逍叫板,雖然他百濂淌也是煉氣九層的修士,但奈何楊逍還是一品九段的誅符師,若真要拼的你死我活,喪命的鐵定是這不知天高的厚的百濂淌。
「大家趁此時機調息真氣,能恢復一分是一分。」在楊逍上前踏出一步時,童天柱以真氣凝音之法,將指令傳出。
重劍隊員皆是老江湖,哪能看不懂楊逍的意思,早在隊長童天柱傳音前就調勻真氣。
方才的巨尾鱷戰斗中,因為楊逍是赤手空拳,基本是靠誅符印攻擊的,曾楊逍也試著使出無極蹦,但奈何巨尾鱷鱗甲著實厚實,他的攻擊根本奈何不了它,所以此刻重劍隊中楊逍情況最佳。
「嗦……嗦……」
利刃快打著亮花閃過,赤手空拳的楊逍唯獨避其鋒芒,左右忽閃。
「哼……亮出你的兵刃,老藏頭露尾的算什麼東西。」幾番攻擊未中,百濂淌瞪著眼叱喝道,但奈何楊逍不為所動,依舊赤手空拳,羞的百濂淌大怒︰「不知天高的厚,竟想憑一雙肉掌,戰有雷霆快刀,找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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