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候,青姐突然醒了,睜開眼楮,低聲說道︰「浩南,我想噓噓,這里好荒涼啊,我有點怕怕,你陪我一下好嗎?」
「青姐,這樣不好吧。我畢竟是男人,這樣吧,你就開開車門在那兒解決,不行嗎?」
「不行,我怕你偷看。」青姐語氣很堅決,沒有可商量的余地︰「那邊有棵大樹,我去樹後面,你在後面跟著我,別離的太遠,圓了我害怕。也不能離太近,近了我怕你偷看。明白不?」
「呃……那隨你吧。」蘇浩南輕輕放下了藍雪,跟著青姐下了車,緊鎖車門,幾十米遠處有一片荒涼的野草,中間一顆大樹,青姐朝著大樹跑了過去,蘇浩南喊道︰「青姐,樹那邊就是懸崖,你小心點,別掉下去。」
「臭小子,知道了,我能有那麼笨嗎?」青姐答應著,蹲到了樹下,警惕地轉過身來,看著蘇浩南說︰「你小子就那兒站住,轉過身去,沒姐的命令,不能超雷池一步,你要敢偷看姐,小心我去公安局告你。」
「我不敢。」蘇浩南只好轉過身去。青姐彪悍的撩起裙子,褪下內褲,一陣噓噓的聲音響起,如小溪流水。蘇浩南听得心中癢癢。
突然,懸崖下面,楊黑虎又叫起來,「光頭強,你個龜孫子,這是你今天尿我第二次了!」
听到這喊聲,青姐嚇的一哆嗦,媽呀!下邊還有人,我丟人丟大了。青姐嚇得趕緊站起來提裙子,誰料腳一滑,身子一趔趄,就朝懸崖下邊摔去。
眼看就要滾落懸崖,一道殘影閃過來,蘇浩南大手一伸,將青姐的腳踝抓住,用力一扯,硬是把青姐從懸崖邊上提了上來。
青姐絕處逢生,嚇得臉煞白,雙手抱住蘇浩南的脖子不肯放手,身子也不停地哆嗦著,「浩南……」
「青姐,別怕,握囑咐你小心點,你偏不听。」
「哎呀,青姐,你能不能先把它,提上去?」
青姐點一看,頓時雙頰羞的通紅,原來內褲還滯留在膝蓋上,沒有來得及提上去呢。「你這壞蛋……都看見了,我完了,我以後沒臉嫁人了。」青姐紅著臉從蘇浩南身上跳了下來,飛快的將落到大腿上的內褲提了起來,飛一樣跑回車廂。
蘇浩南泱泱地跟過來,剛上車,青姐劈頭就問︰「你……你都看見什麼了?」
蘇浩南鎮靜地回答︰「青姐,天那麼黑,你那里黑乎乎的,我能看到什麼。你不要瞎想。」
青姐帶著哭腔說︰「你這大壞蛋,你就狡辯吧。」
蘇浩南著急地說︰「青姐,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你別哭嘛。我要是看見了,讓我見光死!」
青姐忽然撲哧一笑,輕輕的捶打著他的肩膀︰「真的沒看見。」
蘇浩南說︰「青姐,我騙誰也不會騙你。」
「算了,你這臭小子,看見就看見了,這是怨我,你救我也是出于好心。不過,這個事你不許說出去,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撕了你的嘴。」
「行,不說。」蘇浩南終于松了一口氣,青姐看上去蠻不講理,其實心底也挺溫柔善良的嘛。
又過了十來分鐘,一輛救護車和兩輛警車一起駛過來,護士,警察,紛紛下車,朝著這輛車圍過來,蘇浩南探頭到車窗外面,喊道︰「病人在這里,歹徒在懸崖上。」
護士門七手八腳把藍雪抬上救護車,邢亮看不到女朋友平安無事,這才松了一口氣,跑過來問青姐事情的起因。青姐說︰「那幾個都是前些日子往我幻城砸場子的,你應該都認識。現在,都被浩南制服了,捆起來掉在了懸崖上,你們把他們都拷回去,審問吧。」
救護車,警車,還有青姐的奧迪A4順著盤山道緩緩而下,朝著蘇城市中心駛去……
虎丘分局。
今天早上惹惱了,昨天晚上,刑偵支隊的副隊長玉無雙和巡警向薇,居然把副局長周寶山還有辦公室副主任閆珀惜,經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宋江銬起來了,而且在分局一銬就是一晚上。
罪名是酒後駕駛,而且拒捕。「真他娘的荒唐!」局長馬三寶剛到分局,就听到這個炸雷般的消息。這個玉無雙,你究竟想干什麼?難道仰仗你是徐政委的人,就可以在我的虎丘分局為所欲為嗎?
沒錯,玉無雙當初調來分局的時候,是市局的徐政委親自送來的,听說是特種兵專業,軍餃還不低,究竟什麼軍餃,徐政委沒說,只說,刑偵支隊的老梁不是退了嗎?就讓小玉同志先頂替老梁的位置吧,陳局長已經批準了的。
就算你有徐政委的庇護,你也不能胡來啊?那周寶山不僅是我的把兄弟,更是分局的主要領導,就算他酒後駕駛,誰踫到也得給個面子啊!強壓著心頭的怒火,馬三寶來到玉無雙的刑偵支隊。
支隊長劉洪正在為難,桌子上的煙灰缸里面已經扔了十幾個煙頭。看到馬局長來了,劉洪馬上站起來,「馬局,你來了。周局他……」
馬三寶大臉蛋子陰沉沉的,擺了擺手說︰「我都知道了,帶我過去吧。」
劉洪帶著馬三寶來到刑偵支隊的審訊室,老遠就听到里面的叫罵聲,聲音是周寶山的,六七個年輕警員都趴在刑訊室的門前往里看。看到馬局和劉隊都來了,急忙讓開道。
馬三寶喝道︰「你們都聚在這兒干什麼?沒有事情做嗎?局里積壓的那麼多懸案,難道都破了?」
一句話,讓這群年輕警察一哄而散,馬三寶推開門進來,只見周寶山,閆珀惜,宋江三個人都被靠在椅子背上,宋江耷拉著腦袋沒說話,閆珀惜神情沮喪,臉上羞紅一片,被這麼多同事圍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周寶山則是脖子上青筋蹦起多高,正在破口大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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