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二人在衛生間偷情的時候,正好馬大爺上樓找周副局長,看到那個房間亮著燈,就模了進去,還問︰「周副局長在這屋嗎?」把正在忙和的二人嚇的魂飛膽散,好在那人問完之後,就走了。
二人趕緊提起褲子跑回辦公室,閆珀惜埋怨說︰「周局,你也真是的,辦公室里面整整就行了,非要找刺激……」
周寶山嘿嘿笑道︰「寶貝,要的就是那種激情,總在這屋子里,我都沒感覺了。」周寶山說這話,大手悄悄解開來了閆珀惜的上衣紐扣。伸入閆珀惜的里面,模弄了沒兩下,閆珀惜就被他*的嬌聲呻-吟起來,周寶山果斷地將閆珀惜的嬌軀壓倒在沙發上,眼看著二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蘇浩南暗道︰「我日,這倆混蛋這麼快就開始了?」他趕緊拿出小薇的高像素手機,鏡頭對準了屋內偷情的男女。
眼看二人就要進入正題,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砰砰砰!的敲門聲將屋內沙發上偷情的男女驚醒了,周寶山心中惱火,是誰這樣混賬?居然來破壞自己的好事?要知道,一班屬下都知道自己的脾氣,自己值班的時候,十點鐘以後,沒人來煩自己。就算是遇到驚天大事,也會電話通知。
「麻辣隔壁,誰?」周寶山喝道。
就听外面有一個蒼老聲音回答︰「狗剩子,我是你三舅。」
「真操蛋,居然知道自己的小名叫狗剩子?還是我三舅……」周寶山對閆珀惜使了個眼色,閆珀惜趕緊穿好衣服,又整了整頭發,然後拿了一份文件,做到局長辦公桌前面,假裝辦公。
周寶山一肚子怒火打開門,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站在門外。周寶山馬上認出來,來人是自己老娘村里的一個長輩,急忙陪著笑說︰「三舅,是你啊?你來這里干什麼?」
馬大爺焦急地說︰「狗啊,你小子不仁義啊,虧你還認識我是你三舅,當初,你娘挨餓的時候,連女乃都擠不出來,還不是我給你娘偷生產隊的糧食吃?要不是我,你們娘倆還不餓死啊。現在你們家渡過難關,發達了。就拿三舅不當回事了?」
周寶山趕緊說︰「沒有的事,我哪里有啊。三舅,什麼事情,你趕緊說啊。」
馬大爺嘆了口氣說︰「我這都是第二次來找你了,我家的養豬場就在你們局子後面的那片山上。這些日子遭了好幾次偷盜,我養的豬,都快被偷沒了。我也報了兩次案,派出所不給我破案,昨天傍晚,又丟了一頭豬,要是再這樣丟下去,我的養豬場就只剩下豬圈了。沒辦法,我只好找到分局來了。白天你不在,值班的說,你晚上來……」
「娘的,這個三舅真能整事,丟幾頭豬,就跑到局長辦公室胡鬧。」周寶山心里不痛快,嘴里卻應付說︰「三舅,你看今天晚上都這麼晚了,就算出警也不好破案,明天上午,我派人馬上去督辦這個案子。你看中不中?」
馬大爺說︰「狗啊,你說話可要算數啊,你三舅沒人養老,就指望這幾頭豬了。我不像你娘那樣有福,有狗你啊。你三舅是個苦命人啊。」
「麻辣隔壁,若不是看你一大把年紀,老子一巴掌扇你大嘴巴子。」周寶山心里這個罵,一口一個狗的,老子的臉丟盡了,看了看一邊捂著嘴巴偷笑的閆珀惜,周寶山悶悶不樂。
馬大爺怏怏而回,周寶山也沒有了興致,閆珀惜湊過來說︰「周局,你也別生氣,那老頭年老昏庸,別跟他一般見識。」
周寶山點了一根煙,只抽了一口就掐了,突然靈機一動說︰「寶貝,咱們不如出去逛逛吧,就去長嶺公園後面那個山,玩玩野戰,沒準還能遇到偷豬賊。順道幫三舅把案子破了。」
周寶山馬上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興奮,閆珀惜有點不願意,「馬局,山上有什麼好玩的,黑咕隆咚,山風一刮冷颼颼的。」
周寶山哈哈笑道︰「那樣才帶勁,你趕緊的下樓去公園門口等我。」說著,打開自己的櫃子,找出一張毛毯,卷了卷夾在腋下。這條毛毯是他下鄉蹲點用的,不僅厚實,而且暖和,鋪在地上,既能當鋪還能蓋,既方便,又保暖。實在是偷情的必備家當。想到打野戰,周寶山興奮的鼻血都要流下來了,嘖嘖,今天一定好好嘗嘗這個小妖精的味道。為了提起興致,周寶山又從抽屜拿了一顆進口聖藥,備用!
周寶山和閆珀惜出去之後,蘇浩南氣的罵道︰「這兩個奸夫**,你說你們偷個情就地解決,我 嚓嚓一拍不就完了,非要跑那麼遠,害得老子還得爬山跟蹤去。」回頭一定給你們好好曝曝光。」蘇浩南也跟著溜出分局,緊跟在二人身後。
周寶山拎著毯子在長嶺公園找到閆珀惜,二人穿過公園,直奔後面的小山。這座小山其實並不高,海拔只有兩百多米,山上樹林很茂密,周寶山不辭辛苦,拖著一百八十多斤的笨重身體,扯著閆珀惜的小手,二人找了個背風的地方。
周寶山將毯子鋪在地上,然後就把閆珀惜壓倒在上面,閆珀惜嚀嚶一聲,也摟緊了周寶山,嚶嚀一聲︰「周局,你真浪漫,帶人家來這里玩。也不怕被人看到啊?」
周寶山嘿嘿一笑說︰「這地方黑更半夜的,誰來打擾咱們啊,要是再有人敢來,老子一槍崩了他。」
二人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口,周寶山在半路上,已經吞下了那枚聖藥,早就堅硬的不行了,猴急地月兌下情人的衣服,按倒在攤子上……野戰的味道還真不錯,周寶山在閆珀惜身上足足折騰了半個來小時,完事之後。毯子一裹,二人就呼呼睡起來……
睡了大約一個來小時,山風一吹,腦袋一涼,周寶山先醒了,醒了之後就伸手去模衣服,這一模可不要緊,他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親熱之前月兌下來放在一旁的衣服居然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沒有人來啊。難道是風大刮走了?」周寶山嚇的擦擦眼楮,仔細地看了看周圍,連個影子也沒有。不但自己的衣服不見了,連閆珀惜的衣服也沒了,什麼內褲,文雄,統統不見!糟糕的是兩個人的手機和證件都在衣兜里。真要是遇到了順手牽羊的小偷,那就麻煩大了,小偷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不像敲詐雷政富一樣敲詐自己啊,女乃女乃的,真麼這樣倒霉?玩一回野戰,居然還被賊順手牽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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