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無語地看著唐徵明和顧均越。
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早上去看房子,根本就沒她說話的份。
如果唐徵明是好人,那麼,住唐徵明的房子,也沒什麼不可以!可明擺著,唐徵明就不是什麼好人。
顧安然有些後悔,先前就不該讓唐徵明送自己回來,就不該順著兒子的意思,默認唐徵明上樓來喝水,這不,唐徵明還得寸進尺了。
瞪著滿臉都是開心神色的唐徵明,顧安然淡淡地說。「香港的那次,我在報紙上看到,是黑社會火拼。」
唐徵明明白了。「你懷疑我是黑社會?」
「你不是嗎?」
「我是個當兵的,那個時候,只是在執行任務。」
顧安然不相信,挑眉看著唐徵明,良久才說。「真的嗎?」
唐徵明也不解釋,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一本軍官證,打開遞給顧安然。
原來是某特種部隊的隊長,軍餃上校。
這本證,不是假的,她認得,因為小時候的玩伴,有很多也是部隊出身。
只是,這麼多年沒聯系,也不知道那幫人,現如今都混得怎麼樣了。
顧安然的一顆心,放進了肚子里。
心中不由得對唐徵明生出了一絲絲的親近,骨子里,她喜歡軍人!
如果不是家里生出了那麼些變故,老實說,顧安然的志向,就是考軍校的,但因為家里出了那些事,政審這一關過不了,軍校,變成了水中月鏡中花。
幸好她的高考分數很高,直接就被香港大學錄取了,就這樣,她去了香港。
那個時候,家散了,她雖然傷心著,但她覺得這是應該的,畢竟父親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那個時候,她並沒有想到,父親會死在監獄里。
那個時候,她考取了一個好的大學,她還有方漸離,而且用不了幾年,父親就能夠出獄,到時候他們一家和和樂樂的,雖然沒有了從前的榮耀,但同時父親也不會那麼忙碌了,也有時間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了,她喜歡平平淡淡的溫情,她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只是一切的一切,終止在大一結束的那個暑期。
傷心絕望的她,事後利用父親生前在香港的關系,改名,整容,再升學。
幾不可聞地,顧安然嘆氣,唐徵明既然是軍人,那麼,就答應了吧。
唐徵明笑眯眯地走了。
顧均越在顧安然的身邊轉來轉去,顧安然合上書。「均越,你有事嗎?」
「噢……」
「別憋著,說吧?」
「媽,你真是唐伯伯的救命恩人?」
「這個……」顧安然想起了那天的驚心動魄,笑了笑,「也算是吧。」如果她的表現不夠鎮定,那麼,唐徵明就被那些人給抓住了。
顧均越自動忽略了也算兩個字,滿臉的好奇。「媽媽,你怎麼救的唐伯伯,給我講講好嗎?」
看著顧均越,顧安然嘆氣。「你一個男孩子,學得這麼八卦,長大了想當狗仔啊?」
狗仔是什麼意思,顧均越當然明白,那種人他怎麼會做?不滿地看著顧安然。「媽媽!」
「好吧,我說……」顧安然簡明扼要地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顧均越听了很是失望。「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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