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里雖然安靜,但現在是吃飯前的一段時間,所以還是有人來人往,車來車去的,這不,有車在他們面前停下,車沒挺穩就從車上下來一高個子男人,墨鏡都沒摘,就對唐徵明笑。「唐哥,你這是……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回家呢?」
唐徵明大言不慚地點頭。「是啊。」
那人听了這話,立刻就摘下了罩在臉上的大號墨鏡,對著顧安然和顧均越左看右看,看得顧安然不安,顧均越慍怒了。
顧均越瞪著那個去掉墨鏡,臉色俊美的男人。「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是不是?」
顧安然突然就說了。「均越,對人不許這麼無禮!」
平時,媽媽不是最討厭那些目不轉楮盯著她的登徒浪子嗎?難道是因為這人是干爹的朋友?媽媽顧全干爹的面子?顧均越不太明白媽媽為什麼會斥責他,撅著嘴不再說話。
看顧均越這樣,男人笑起來,伸手模顧均越的頭,顧均越哼了一聲,躲開了,男人的手掌落空,他對顧安然說,「小家伙挺可愛的,」轉頭又對唐徵明說。「唐哥,你可真不夠意思,學人家隱婚,一杯喜酒都舍不得給兄弟喝。」
唐徵明說。「急什麼,我們還沒辦酒,辦酒的時候會請你喝的。」
這話里的歧義比較多,男人微愣了愣,隨即他朝顧安然伸出手。「嫂子,你好,我是南放。」
南放,她當然知道他是南放,自他摘下墨鏡的那一刻,她就認出他了,看著南放,顧安然的臉上雖然還是平靜的,可是心里,卻在翻江倒海,當年她被陳雅和方漸離的母親聯手趕走的時候,身無分文。
如果不是南放,她根本就沒辦法在短期內補辦好那些證件,根本就不能在方漸離回來之前離開A市,對南放,她一直都很感激,只是現在沒有辦法報答南放的恩情,所以,剛才均越對南放不禮貌的時候,她才會出聲說均越。
輕輕地握一握南放的手,隨即放開,她輕聲說。「顧安然。」
南放又像開始時那樣看著顧安然微了。「嫂子,我覺得你面善啊,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面善?她整容沒整得那麼失敗吧?顧安然微笑。「也許是我長著大眾臉。」
唐徵明听著顧安然和南放的對話,特別是听到南放說顧安然面善,他心里就不舒服了,覺得南放這是在調戲顧安然呢,推了南放一把。「臭小子,快滾吧!」
南放卻不想立刻就走,又說了幾句,看唐徵明明顯的不愉快了,他才開心地笑著走了。
南放走了,唐徵明對顧安然說。「行了,我們上車。」
顧安然不動。「唐徵明,我真的不去你家了。」
往前走了兩步的唐徵明又轉回來。「顧安然,哪有你這樣的?事到臨頭才變卦?」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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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呵呵,唐唐明顯是妒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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