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瀝遠的奧迪A8行駛在京城如織的車河中,他的左手靠在車窗上,悠閑地搭著,右手握著方向盤,凝眉看向前方,到達聶宅的時候,已是傍晚十分,夏天的落日映紅了大地。
聶宅位于鬧中取靜的別墅區,有著與京城不搭的靜謐氣氛,他下車。
「線球,今天乖不乖?」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傳來,誰的聲音?他心神忍不住一震,回頭看了一眼,夕陽下,一個女孩穿一身白色墜地長裙,屈腿半蹲在地上,手里拿著碎面包屑,一雙靈動的大眼楮安寧淡定,她淡淡微笑,烏發披在肩上,素面朝天,未施脂粉,卻如一顆閃亮的珍珠閃著瑩潤的光澤。
夏天落入凡間的仙子?她臉上是恬淡的光輝,似乎俗世的一切都不在她的眼里,南瀝遠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她是誰?他從未見過她。應該不是聶岳天家的人。
她站在聶家門前的台階旁,南瀝遠要進門,必須要經過她。
離她幾步之遙的時候,他不自覺地腳步微微頓住。
「你是聶家的客人?」她眼楮抬起來,眼神靈動又閃著俏皮的光輝,卻是縴塵不染。
她這是在對自己說話?沒有靠套,沒有稱呼,他還——真是不習慣,心里卻涌動起一股很舒/服的異樣。
他點了點頭,拾步走了上去,手捏在門把上,卻又忍不住回頭,只能看見她的背影,她的肩膀很瘦弱,卻自有一股氣場。
「瀝遠,你來了!」南瀝遠還站在玄關處換鞋子,聶岳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迎接他。
南瀝遠神情卻沒有任何改變,只「嗯」了一聲,把一瓶82年的干紅遞到聶岳天的手里。
他和聶岳天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兩個人討論著最近瀝遠集團業務的走向,南瀝遠卻有幾分心不在焉,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聶伯伯!」一個清淺甜膩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沙發的位置背著門口,南瀝遠胸口有了幾分起伏,歪頭,眼楮向後面望去。
她站在那里,淺淡的笑容,瞪著大眼楮,原來一個人的眼楮也是會笑的,她的眼楮笑起來,成了彎彎的上弦月,很甜美,與世無爭。
「瀝遠,我來給你介紹,這是聶開的未婚妻,喬悅然,她自小學習英語,現在是一名同傳,父母都在英國!」顯然,聶岳天對這名準兒媳婦相當驕傲,也很滿意。
「這是南瀝遠,我的忘年交,瀝遠集團的總裁,京城有名的鑽石王老五!」聶岳天調笑,眼楮卻看向南瀝遠。
「你好,喬悅然!」她伸出手來,眼楮里是不卑不亢的神情。
南瀝遠有一瞬間的走神,手握住她的,她的手滑膩,卻有些冰涼,與這個夏日並不相符。
「爸爸,悅然。」一個大男孩的聲音傳來,他的衣袖挽在手肘以上,這是南瀝遠第一次見到他,他長得與聶岳天有幾分相像,應該就是聶開。
原來他一直在廚房幫媽媽做飯,果然,豐神俊朗,有陽光的味道,一看便知道是個五好青年,與他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看到房間里高大英挺、讓人不敢逼視的身影時,問道聶岳天,「爸爸,這位是——?」
「常向你提起來的,南瀝遠,我的忘年交,你叫他瀝遠哥!」
聶開果然熱情地過來抓住南瀝遠的手,聶開身高一米八,只比南瀝遠矮了兩公分,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南瀝遠充滿了仰視。
原來喬悅然喜歡的是聶開這樣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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