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愣了兩分鐘,跟著南瀝遠到了樓下,他的車停在地下車庫。
「你要帶我去哪吃飯,我還是自己開著車吧。」喬悅然聲音很小,她跟在南瀝遠的身後,這是她第一次和他走這麼近,他強大的男性氣息壓迫著她,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麼弱小。
「不用開車!」他聲音凝沉,對著她說。
他這意思是讓她坐他的車麼?
喬悅然果然不再說話,上了他的車,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坐他的車了。
「回國多久了?」他發動車子,爬上了車庫出口的大坡,隨口問道喬悅然。
「算上今天,正好十天!」喬悅然說道。
喬悅然以為他還會有下文的,可是他卻平靜了,她訕訕地皺了一下眉頭,又聳了一下肩。
南瀝遠歪頭看了她一眼,「你還有這個習慣?」
「什麼習慣?」喬悅然不解,卻並沒有要回答南瀝遠問話的意思,她的雙臂放在開著的車窗上,她想讓風吹進來,換換腦筋。
她習慣這樣坐車?雙臂都放在車窗上,好像有無盡的心事!南瀝遠歪頭看了她一眼,上次坐車她也是這樣。
「聳肩!」他回過頭去,看著外面,下午六點多鐘,今日中午雖然還有風,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太陽又出來了,太曬了,一下照在了喬悅然的臉上,她舉起手來擋了一下,胳膊下的窗戶卻動了,她趕緊把胳膊抽回來。
窗戶慢慢地搖了搖上,他打開了空調!
喬悅然有瞬間的不安,他是什麼意思?他看到她擋太陽的動作了麼?
南瀝遠卻不再和她說話,車子在長安街上行駛,一路上迎著夕陽西行,喬悅然不斷地把手來舉起來,擋著臉。
「如果嫌曬,可以把座椅往後調一下!」他不看她,聲音淡淡的。
「不用。」喬悅然笑了一下,客氣地說道。
車子在一家北京飯店的門前停了下來,他要來北京飯店干嘛?
「不是西餐?」喬悅然皺眉問道。
「來國內吃西餐?喬悅然,你是要干嘛?」他笑著,喬悅然跟著他。
北京飯店七層,譚家菜就隱藏在這里,喬悅然不禁長吁了一口氣,「這種地方誰能找得到?」
南瀝遠卻滿含深意地笑了笑,「自有渠道。」
喬悅然吐了一下舌頭,果然。
服務員熱情地迎了上了,「南總,來了!」
南瀝遠沒說話,喬悅然跟在他身後,看來他是這里的常客,「這位是雲小姐?」
南瀝遠沒有吱聲,喬悅然卻急忙擺手,「不是,我不是。」
原來「曦月」姓雲,雲曦月,情不自禁地說了聲,「真好听!」
南瀝遠回過頭來,眉目低垂,「在說什麼?」
「沒什麼!」喬悅然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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