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中午十分就開完了,下午就是開始對抗賽,這些內容,南瀝遠就沒有必要參加了。
會場里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他站在原地,要不要去找喬悅然?想管住自己的,卻最終往同傳箱的方向走去。
從後面,便看到一個瘦弱的穿白衣服的女孩子的背影,現在想起來,她會議結束之後似乎都有這麼一個習慣——坐在原地歇一會兒。
她的眼楮望著前方,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稿子。
「喬悅然!」他叫她。
喬悅然趕快回過頭來,眼楮又彎成了上弦月的樣子,嘴上帶著笑,是那種「他鄉遇故知」的驚喜,「南總,居然是你,剛才在耳麥里听到是你,我還不敢相信,我剛才翻譯你的話翻譯的很快,不過你可能不知道——」
喬悅然的臉上未施脂粉,露出了屬于她的白皙光澤,眼楮大而明亮,她想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這里的,因為說話的人一般是不會听耳機的。
「我知道!」南瀝遠不等她說完,便接口。
喬悅然有了瞬間的驚訝,他怎麼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呢?
「中午怎麼吃飯?」南瀝遠問道。
「你要請我嗎?」喬悅然歪著頭,露出一絲狡笑,對著南瀝遠說。
又回到了那個南瀝遠熟悉的喬悅然。
「如果你這麼要求,我無不可!」南瀝遠說道。
喬悅然嘟了嘟嘴,他都不是誠心的,好像自己要來的一般。
「那算了,我還是自己吃好了——」
「這里離譚家菜不遠,去那里吧!」南瀝遠沒有看喬悅然,說道。
喬悅然收拾稿子的速度明顯地慢了下來,上次吃譚家菜,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就是那次,南瀝遠說,「會不會呢,喬悅然。」
讓她感慨了良久。
不過看起來,他好像真的蠻喜歡譚家菜的。
「不過說好了,你還得給我點杏仁酪!」喬悅然故作輕松,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說道。
南瀝遠禁不住失笑,喬悅然總是有本事讓他笑,不過這個女孩子從來就不屬于她,將來也不會。
轉過身去,不再看她,「走吧!」
北京飯店雖然離東方君悅有些距離,但好在不遠,而且中午不好停車,所以兩個人決定走路過去。
這是喬悅然第一次和南瀝遠並肩站在一起——一起走過這麼長的路。
喬悅然這次換了一個斜挎包,她走在馬路的里面,南瀝遠走在外面。
「南總,你怎麼知道我在做翻譯?」中午的太陽很烈,她的手舉起來擋在額前,喬悅然隱約記得,南瀝遠的英語非常不錯,應該完全听得懂會議內容才是,怎麼他會戴耳機?
「渠道!」南瀝遠心里莫名變得輕松起來,對著喬悅然說道。
喬悅然撅了一下嘴,不說話了,這個人,這麼一個小問題都不告訴她答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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