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承認,如果她這次沒有回來參加母校的百年校慶,一定會後悔。
此時,她正沿著T大著名的翰湘湖緩緩而行。學校的大禮堂內的慶典活動剛剛結束,大家都聚集在體育場周圍,等待觀看焰火表演。卓爾不愛熱鬧,選了這麼個清靜的所在。
「砰——啪——」伴著禮炮聲,絢麗的焰火在半空中粲然綻放,校園里響起了如潮的掌聲和歡呼聲。卓爾也陶醉在這絢麗的夜色中,突然,一聲異響引起了她的警覺;「誰?」
「藥……我的藥……救命……」幾聲微弱的呼救聲傳入卓爾耳中。
她這才發現,在前面不遠處的涼亭里,一個老婦人正扶住柱子,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她立刻跑到她跟前,攙扶她坐在長凳上。
老婦人的手顫巍巍地指指自己的上衣口袋。卓爾會意地從她兜里掏出一瓶藥,拿出一粒放入她的舌下。
過了不多時,老婦人的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呼吸也平穩下來︰「謝謝你,姑娘!」
「客氣什麼啊,阿姨,誰看到這種情況都會這麼做的。」
禮花將T大的夜空點綴的火樹銀花,看著卓爾那張被焰火映襯的熠熠生輝的臉,老婦人忽然怔住了,眼中漸漸漫上一層煙霧。
卓爾被她看得有點不知所措︰「阿姨,你也是T大的校友吧?我叫趙卓爾,哲學系的,您身體不舒服,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謝謝你,一會兒有人到校門口來接我。」
「那我就把您送到校門口!」
談不上什麼*,更多的像是在完成任務。快速地抽動了幾下,何之柏很快就一瀉千里了。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翻身下床,快步走進衛生間,打開花灑。
听著水滴飛濺的聲音,盧巧音的身體泛起一陣涼意,一起冷卻的還有她的心。
三年了,她步步為營,迎合他喜好、參與他的生意、融入他的圈子,委曲求全地和他從朋友做起,一點一滴滲入他的生活。終于有一天他好像忽然想通了什麼,不再抗拒,成了他的正牌男友。
客觀的講,正牌男友該做的他都做了。從吃飯、看電影、逛商店到送玫瑰、買鑽戒……他做得樣樣周全,但總透著一股有距離感的客氣,即使是最親密無間的時刻,她也能感到他的疏離和克制。就比如說現在吧,草草完事之後,他又像往常一樣,準備匆匆離開。準確的說,他們從來沒有一起過過夜。無論是在她這兒,還是在何之柏那里,他從未在溫存過後,擁著她入眠。
她也嘗試過撒嬌、耍橫,可何之柏一律不接招。
正想著,何之柏已經走到床邊,穿好了衣服。
「之柏,今晚別走了,好不好?」盧巧音苦苦哀求,伸手擁住了何之柏。
「不行,今晚我還有事。」何之柏掙月兌了她的手臂,聲音透著不容置疑。
「砰——」听到重重的關門聲,盧巧音的心徹底沉入冰海。她披衣下地,目送著看著何之柏的汽車呼嘯而去。回到床前,她顫顫巍巍地拿起起一根煙,卻怎麼也點不著。一滴清淚從她的眼角無聲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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