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春梅等肖楓將她送到華陽車站時,她笑著逗他說︰「肖楓,你笑一下嘛,你陰著臉回新華去,讓我怎麼放得下心?」
「我就喜歡這樣。」肖楓這天顯得有些固執,送春梅回華陽車站,他任務是完成了,可他向春梅求愛的「任務」卻沒有完成。這次回去,必定讓他姐夫陳喬林笑話他了。真沒面子。
「你不要這樣嘛,我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的。」為保全肖楓面子,春梅下車後,討好般懇求肖楓開心點回去,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
肖楓沖春梅做了一個鬼臉,掉轉車子,有些郁悶地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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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春梅這天晚上七點,準時到華陽紡織公司布置董事會會務,華陽紡織公司董事長林歡的新任女秘書鐘怡雯已經先到場。她久久地打量著春梅,春梅以為自己工作有不妥之處,忙問她︰「鐘秘書,我這麼安排,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今晚這身衣服,還是有點那個。」鐘怡雯說得有些陰陽怪氣,「你最好還是有自知自明吧!」
春梅知道鐘秘書是在說她不久前放棄做林歡董事長秘書的事,她說︰「有鐘秘書你在華陽紡織,我哪能不自知?我這身衣服,一會就換下。」春梅在公司里,一向以守紀著稱,即使是公司組織的派對,她也只是看著別的女職員,花枝招展地在公司高層間穿梭。
「我這是好心,你當辦公室主任的,衣著一定要得體。」鐘怡雯仗著自己與華陽市現任書記龔新明有表佷關系,她對公司上下的女職員視若無睹。春梅今晚這個入時的裝扮,讓她感覺受到威脅了。
「我的工衣,都是到了公司才換穿的,我馬上換上。」春梅去更衣室換工衣時,她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心想她今天這身衣服並不暴露呀?連她美麗的*的半點也不外露。這個鐘秘書的醋勁,真是越來越大了。要是她給她氣受,春梅就私底下要求陳喬林將她調到新華市去。這樣一來,寧冬冬想留她,也留不住了。
陳喬林往新華市調動時,春梅在寧冬冬面前表露過想離開華陽紡織的意思。寧冬冬立即蠻橫地說︰「我還沒退股,你就想溜了不是?不許調走,你要想調走,你戶口不得遷走。」
春梅這是試探寧冬冬對自己態度,她並不是要追隨陳喬林,她與陳喬林只是假的夫妻關系,而且用的是另外一個名字,外界知道真相的人很少。
張春梅原名「張妍梅」。「妍梅」在她們家鄉話里諧音「婬0媒」,春梅讀大學時就被同鄉恥笑過不知多少回。她到陳家照顧患病的肖娜時,陳喬林讓人把她身份證上的名字給改了。可是,為工作調動,臨時寫進陳家戶籍本上的名字卻沒有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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