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燭光在搖曳。
西亞在給莫茶做馬褲,莫茶托著腮看著他的動作。眼楮一眨不眨的樣子,讓西亞偶爾抬頭的時候心里都劃過一絲柔軟。在第一眼看到的莫茶的時候就注意到他的眼楮特別的吸引人,像是籠罩著朦朧的霧氣的黑色琉璃珠,睜大眼楮看人的時候會讓人情不自禁的心思柔軟起來。
西亞不知道的是莫茶根本就是有些近視,大眼楮的近視眼看人的時候總會帶點仿佛勾人的味道。
莫茶終于忍不住問︰「西亞,你的獸形到底是什麼?」
西亞漫不經心的說︰「你覺得是什麼?」
莫茶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不像老虎也不是豹子,難道是犬?」
西亞的兩只獸耳朵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當然不是。」
莫茶靠過去,好奇的伸手模了模,隨著他的動作西亞的耳朵敏感的動了動。一動一動的樣子給西亞沉靜的面容添加了幾分的生動。
西亞從他手里拯救了自己的耳朵,挑了挑英挺的眉︰「別模了,我是獸形是狼,別把我和犬那些蠢東西放在一起。」
莫茶︰……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放開我!魂淡,當心老子告你猥褻!」莫茶拼命掙扎著,試圖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龐大生物——族長給甩下去。
族長笑了起來,他笑起來更添幾分猙獰,看起來像個真真正正的強x犯︰「猥褻是什麼?你來了這里就是我的人了。」說完,把漲的發紫的龐大往莫茶身下一挺,那大的可怕的器官一突一突的,強勢的插入他兩腿之間。
莫茶一拳打過去,被族長輕輕松松的把手腕攥住,然後順勢壓倒在溪邊柔軟的草坪上。
莫茶大驚失色︰臥槽,老子的要菊花殘滿地傷了麼!
正當他掙扎到要絕望的時候,一頭巨大的白狼從天而降,一下就踢飛了族長,族長龐大的身軀重重的撞擊到粗壯的樹干上,頓時不動了。
「狼?」莫茶連忙爬起來,有些疑惑。
那頭狼卻一點惡意都沒有,用一種溫柔的方式舌忝著他的臉,然後,是全身。這是一種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的繾綣纏綿的感覺,莫茶仰著臉,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甜膩的呻(嘩)吟聲︰「啊……西亞……」
莫茶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在別人的床上夢x什麼的,在別人的床上和男主人xxoo什麼的,在別人的床上和變成狼形的男主人當著路人甲xxoo什麼的,簡直是一個比一個不忍直視啊!
yy小說害我不淺!莫茶淚流滿面。但當他模到身下一片黏膩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了。他不可置信的掀開被子,看著被弄髒了的毛毯欲哭無淚︰給跪了!節操碎了一地啊有木有!誰說春夢了無痕的,這要如何毀尸滅跡!
比這還悲劇的在于當他淚流滿面的扭過頭去,正看到門邊西亞的身形。
莫茶想死的心都有了。
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拯救他了。
因為大清早感受到被子下強烈的嘩的氣息而氣息不穩,不得不去溪邊沖了個涼水澡而回來的西亞一回來就受到強烈的視覺沖擊,他默默的轉過身去,出去吹涼風去了。
如果莫茶沒有在專心致志的找地洞鑽下去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耳朵尖兒都紅了。
莫茶吞吞吐吐的示意西亞他會把被子洗干淨︰「呃,洗衣服有肥皂麼?」說這些的時候,莫茶左瞟瞟右看看,就是心虛的沒有看西亞的眼楮。
西亞把皂角放在他的手里︰「用這個,我去給你拿搓衣板。」
莫茶呆呆的應道︰「嗯。」
經過艱辛的搓洗,莫茶終于把毀尸滅跡,努力把毯子給掛到竹枝上曬干。毯子吸了水之後特別的沉重,反而把竹枝給壓斷了。莫茶連忙撲上去搶救自己的勞動成果,只搶過一頭,眼看毯子的另一頭就要落在地上,一雙大手穩穩的托住了毯子。
「西亞。」莫茶松了一口氣。
「給我吧,我來。」西亞用力一擰,本來莫茶使出吃女乃力氣擰的毛毯又被他擰出不少水來。他輕輕松松的就把毯子給擰的像是麻花一樣,月兌水程度簡直跟洗衣機不相上下。
兩人對視片刻,都別扭的別開了頭去。
這時候,賽林過來送了草藥的謝禮。
莫茶一看,居然不是簡單的蔬果,而是豆腐。對,是白花花的豆腐。
「是你自己做的?」莫茶戳了戳看起來白女敕女敕的豆腐,看來部落里的食物也沒自己想象的那麼原始。
賽林笑︰「我自己怎麼做的出來,是阿春的豆腐坊做的,嘗嘗看,炖肉湯的時候特別好吃。」
莫茶做好飯,那一夢的yd感覺終于消失了。他終于不去想這讓人吐槽無力的夢,專心致志的吃飯。
飯後莫茶問︰「西亞,一會兒要去做什麼?」
西亞放下碗筷說︰「我要整理下東西,你自便吧。」
莫茶看著他進了儲物室,自己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突然覺得有些無聊。結果一回頭,看到院子外有雄性的生物在游蕩,他條件反射性的想到了昨晚差點被強x的夢境,連忙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跑回了屋子里。
西亞的房子里簡簡單單的,只擺放著最基本的石頭和木制家具。地板是堅實的泥土,這種地板,莫茶只有在小時候在老家才見過。不過短短的十年,老家的房子早就拆掉蓋起了亮堂的小洋樓。更讓人清醒的認識到,這里是貨真價實的異世古代。
萬一回不去了怎麼辦?一想到這個,心跳就漏跳了一拍。晚上還有那勞什子比武大會,話說不會真的有贏家想對自己那啥吧!莫茶突然感到了強烈的貞操危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