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七點了點莫茶秀氣的鼻頭︰「就沒見過你這種脾氣的,不過為夫很喜歡就是了。」
莫茶氣鼓鼓的看著他。
狐七湊上去,笑眯眯的在他臉上親了一記︰「嘛,也就只有為夫能忍受的了你了,你還不好好珍惜。」
莫茶咬牙︰「有時候真想把你這張顛倒是非黑白的嘴給撕掉!」
狐七一臉的惋惜︰「那就沒有人親親你了噢。」說完,忽然,他抱著莫茶從樹上跳了下去。
莫茶條件反射性的緊緊的抱住了他,直到兩人安安全全的落在了地上。狼群圍成一個圈把他們圈在里面,這距離太近了,莫茶甚至能聞到他們口中的血腥味。
「你要干什麼!」莫茶惱怒的抓著狐七道。
狐七一臉的無辜︰「我大老遠跑來,難道夫人不該給我一點安慰麼?比如一個溫柔的吻什麼的,不然為夫渾身無力真的打不過這些餓狼呢。」
這是赤果果的要挾!眼前這個可惡的人偏偏還是那根救命的稻草。莫茶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你真是厚顏無恥。」
「多謝夫人夸獎,」狐七故意松開了抱著莫茶的手,柔若無骨般的往草地上一坐︰「為夫真的好累啊,沒有愛的親親站都站不起來了。」
莫茶又好氣又好笑,只得彎下腰,蜻蜓點水般在他絕美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狐七漂亮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狀,瞬間原地滿血復活。他活動了一下手,笑眯眯的對莫茶說︰「夫人閉上眼楮,為夫可不想讓你看到血腥的畫面。」
莫茶催促他︰「得了吧,就算你把他們撕成一百塊都沒什麼的。」
解決了狼群,兩人站在一地的血腥里四目相對。
狐七漫不經心的掏出一方精致的手帕擦洗手上的血跡。
莫茶咬著嘴唇,定定的看著他說︰「不管之前怎麼樣,都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是一定要去獸都的,你阻止不了我的。」
「就為了見你的西亞?」狐七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憑你這柔軟的身體能堅持到那里?」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莫茶咬著唇說。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現在可是我的夫人。」狐七嫣然一笑,用修長的手指挑起莫茶的下巴︰「我可以帶你去獸都,你一個人是絕對到不了的。」
莫茶才不信有那麼簡單︰「那麼,條件呢?」
狐七曖昧的圈住了莫茶,在他耳邊呵氣如蘭,用充滿魅惑的聲音暗示道︰「你說呢?」
莫茶不說話。
狐七便毫不客氣的把他圈在懷里︰「那是答應了。」
莫茶並沒有推開他,咬著嘴唇說︰「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
「雖然你說到了獸都才能答謝我,但至少要先預付點什麼吧。」狐七笑眯眯的把莫茶壓在樹干上。說完,開始慢條斯理的解他的衣服。
「等下!」莫茶連忙喊stop.
狐七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分明是︰這樣我已經很吃虧,很讓步了,你還想怎樣?
莫茶只好指了指滿地的鮮血︰「這里血腥味太重了,想吐。」
此時,獸都。
「二殿下,皇他剛才過來送了上好的丹藥,您是否……」鹿人乙端著藥瓶敲了敲緊閉的門,自從二殿下和獸皇打架輸了就一直躺在里面養傷,已經好幾天沒有出來了。他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要是二殿下有什麼三長兩短,獸皇怪罪下來,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西亞煩躁的開了門︰「不要!打一棒子給一顆糖,還當我是小時候!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還未走遠的獸皇宙祀听了個一清二楚,他惱怒的一揮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實憑借強大的恢復能力和身邊的草藥,西亞身上的傷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這幾天不出門也只是作出虛弱的模樣而已。等所有人離開他居住的小院,他坐回床上,開始給自己換藥。待把草藥敷好,繼續鑽到床底挖地洞。
宙祀心情不悅,沉著一張英俊的臉去了斗獸場。
斗獸場里正是一片的火熱,雄性們化成原型斗的熱火朝天,高高的觀眾席上坐滿了吶喊助威的雌性。
宙祀一去,幾乎吸引了所有雌性的眼光。
他卻看都懶得看一眼,徑直月兌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竟是赤手空拳便要和台上獸形的猛 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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