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連漪出院的日子,算了算她也住院六天了,其實第四天的時候就基本痊愈了,可杜冽就是不放心,硬是讓她多住了兩天,到了今天才出院。
原本連漪還很羨慕住校的生活,經過這麼一病,見到杜家人細心熱情的一面,她才明白了不住校也有不住校的好處。
杜冽這幾天白天幾乎都在醫院照顧她,她覺得很過意不去,原想在出院這一天特別謝謝他,卻因為北京那邊打來的幾通電話讓她沒有機會開口。等坐到了車上,四周安靜了下來,她才吱吱唔唔對他說︰「冽哥,這幾天真是麻煩您了。」
杜冽對她的致謝不以為然,不輕意扯了扯襯衣領子,好似在思考如何回答。
連漪以為是自己聲量小,他沒有听到,又提高了聲調說︰「冽哥,我生病住院的這幾天,多虧了你的照顧,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杜冽看著她潮紅的臉頰,暗思怎麼會有這麼愛臉紅的小姑娘呢?
「你真的想感謝我?」他想逗逗她。
「當然,只要我能辦到,你盡管開口。」連漪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接受了別人的好處,如果不還人情,她心里過意不去。
杜冽稍稍靠近她,狹長的眼角微微翹起,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真要感謝我,那你就以身相許吧。」
「……」連漪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瞪著眼,張著嘴,傻愣愣地看著他,臉色越發的潮紅。
杜冽被她這害羞的小模樣逗樂了,連忙說︰「和你開玩笑,瞧,把你嚇成這樣?」他會對她表白的,只是時間與場合都不對,他給了自己時間期限,等她大一念完,也就差不多一年時間,到時候他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連漪看著他無害的笑容,含羞低下頭,他方才那句話還真嚇壞了她,幸好是開玩笑的。想他一個大富商,有得是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怎麼會看上她這麼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呢。
回到了紫園,因為大病初愈,所以杜冽與林美惠都禁止她在花園里走動吹風,這麼一病,軍訓肯定是不能再去了,又被這對母子禁了足,她也只能在別墅內走動,無聊地像一只米蟲。
杜冽知她無聊,上班後便早早回來,省得她除了玩電腦,抱‘熊寶’外無事可做。
某天,連漪正在qq游戲里玩斗地主,渾然不知身後站著一個人,就在她贏得了無數歡樂豆仰天大笑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桌面上籠罩著朦朧的黑影。
她轉過頭,看到杜冽正帶著邪魅的笑容盯著她。她不知道他何時站在身後,所以乍回頭嚇了一大跳。
「你一整天就玩這?」他坐在她身邊,目光落到筆記本電腦上那游戲畫面上,地主的頭像十分可愛,再加上歡樂的游戲音樂,很給人一種喜感。
「是呀。」連漪點著小鼠標,天真地說︰「我今天羸了很多歡樂豆。」
「羸歡樂豆有什麼刺激的,和我玩幾把,看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現金都羸走。」杜冽很少玩這,但為了能和她相處,他也不防玩一玩。
連漪對自己的賭技向來有信心,倒是不放心地看著他說︰「你說真的,你的現金要是真的都輸了,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那我們就開始賭吧。」
兩人來到了棋牌室,有模有樣地打起了斗地主,連漪熟練地將一疊撲克排在手上,另一只手抽著牌,看著戰況,時不時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幾個回合下來,杜冽輸和有一點慘,身上的現金有七八千都輸得光光的,還將手上戴著的名表摘下來做為賭注。
連漪今天穿著粉色卡通裙,看著他輸得心甘情願的樣子,手里的一排撲克捂在嘴邊,笑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林美惠叫他們吃晚飯的時候,杜冽的名表也賭輸了,連漪將所有的戰利品抱到自己面前,笑呵呵地對林美惠說︰「惠姨,我現在是大富翁了,明天我帶你到外面吃好的,你隨便點。」
林美惠見打攪了他們的興致還有一點不過意不去,又听她的一席話又綻開笑容說︰「好呀。」
「也要算上我一份。」杜冽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好歹這錢都是我貢獻的。」
「沒問題。」連漪開著玩笑,「如果每天都能贏這麼多,可以叫我老媽不要再匯錢給我了,呵呵。」
……
第二天,三人來到上海五星級酒店,點了滿滿一桌菜,還點了一些紅酒。
連漪呆在紫園幾天了,終于有機會出來透透氣,加上這一頓又是自己請客,所以心情特別好,還破天荒地喝了酒。
用餐過程中,三人有說有笑,連漪中間上了趟洗手間,林美惠湊到兒子耳邊說︰「你們相處得這麼好,還不快點表白。」
杜冽正綴著紅酒,嘴角咧了咧說︰「不急。」
「到正式上學,你的對手就多了,大學里的那些男生哪一個不是整天盯著漂亮姑娘,如果不表白,小心被那些男生先下手為強了。」林美惠有意提醒他。
「哼!」杜冽非常不屑地應了一聲,而後放下酒杯說︰「那些小男生怎麼可能是你兒子的對手呢。」
林美惠覺得他說得很對,這時連漪也正好從洗手間里出來,兩人又分開了一段距離。
三人吃得很開心,又喝了酒,連漪心情大好,就算喝醉也沒什麼事,所以放開膽子喝了起來。
最後買單的時候,她醉得昏頭昏腦地要付錢,卻听服務員說︰「杜先生是我們的vip會員,這頓飯已經算在他的帳里了,到時一起結。」
她當時已經醉得不輕了,也沒有反駁,只听杜冽溫潤的嗓音飄在耳邊,「漪漪,你贏我的那些錢就算是我給你的零花錢。」
她听得暈頭轉向,感覺頭頂上的天花板轉動得厲害,還沒來及向他道謝,便倒在了杜冽寬厚的懷抱里。
林美惠經過他身邊說︰「我約了朋友,好好把握機會。」說著踩著尖細的高跟鞋離開包廂。
杜冽是自己開車來的,費了很大的勁才將連漪扶上副駕駛座,替她綁好安全帶,才坐在架駛位上。他並沒有馬上開車,而是側著臉盯著連漪的臉頰看了很久。喝過酒的緣故,她的兩只面頰微微泛紅,嘴唇里還吐著淡淡的酒香。
轉過頭正想發動汽車,又听她輕昵了一聲,那聲音實在是蠱惑他的心,忍不住再一次側頭看著她。車窗半開著,瑩瑩的月光照在了她的臉上,方才輕昵時晃了頭,一綹秀發落到了她的唇間。
他伸手撩開她唇間的秀發,手月復不輕易觸到了她柔軟的唇瓣,感覺像一股清風拂過,漾起他心里的那絲悸動。這種感覺讓他無法釋懷,手指也就這樣一直摩挲著她的唇。
酒醉中的連漪隱隱約約覺得唇上有東西在蠕動,以為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便伸出舌頭舌忝了又舌忝,還嬌嗔地說︰「好吃,真好吃!」
被她舌忝了手指頭的杜冽直覺得電流布滿了全身的每根神經,下、身那里變得堅、挺,又看她粉頰嬌媚的模樣,魂魄都快要沒有了。
「漪漪,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在玩火!」他的身體向前傾,嗅覺靈敏的鼻子試圖在她的臉上聞到屬于她獨有的味道。
此時此刻,他好想吻她,吻她臉上的每一個五官,特別是那張吐著清香的小嘴。
忽的,手機鈴響,听那聲,他就知道有人發短信給他。帶著怒意移正身體,收回手聞了聞指尖,有她的口水味,味道真不錯,還真舍不得再踫手機。
無奈,手指還是劃過了屏幕,看了短信內容。
是肖克給他發的短信,說一幫朋友想要今晚聚一聚,讓他快點過來。
這麼一個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杜冽怎麼可能放過呢?就算她是醉了,睡得不醒人事,他也要陪著她。
所以回了短信說今晚他沒有空。
沒有一會兒,又收到肖克的短信,內容是︰是不是佳人在身旁,君子要獨賞呢!
他冷笑了一下,關機。
他帶著無比舒暢的心情開起了車,紅燈停車的時候,還時不時轉頭看了看身旁睡得正香的連漪,每一個人的醉酒的結果都不一樣,有的會說很多糊話,有的會哭,還有的就像她這樣沉沉地睡著,像一只安靜乖巧的小貓。
回到紫園,他將她背到了臥室,輕輕放到床上。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他一路背她上來時,就聞到了,現在又迷戀上了。坐在床邊,痴迷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浴室,取下一條毛巾用熱水弄濕後為她擦起臉來。
她的肌膚彈指可破,就像一塊完美的白玉般,他每一個擦試的動作,都怕弄傷了她的皮膚,所以特別小心輕柔。
就在他換一邊臉擦時,手腕突然被她抓住,听到她模模糊糊的聲音︰「沈星,你為什麼不聲不響就走了,為什麼?為什麼?」
聲音雖然含糊不清,可他听得真真切切,她又在想他了。
手中的濕毛巾被他甩得老遠,他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身下的她,他像一只深山老林里跑出來的野狼,而她則是他看中已久的獵物。如今這個獵物不听話了,他很想將這獵物一口吞下。
她今天穿得是寬大圓領縮腰連身短裙,由于方才的一番折騰,裙擺溜了上去,露出光潔的大腿,臉上的皮膚都白淨如玉了,這大腿上的皮膚更是剔透無瑕。往上看,胸前的柔軟因為呼吸高低起伏,而寬大的領口正好將她完美的乳、溝顯露。
他看得欲罷不能,凸起的喉嚨上下竄動,多年為她守身如玉,此時她就躺在身邊,他想要她。
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裙子里,順著她白皙柔軟的大腿一路而上到達女人最誘人的私密處,輕輕一觸,就像觸電般刺激著他。
算一算二十四歲那一年遇到十四歲的她,已經過去三年了,這三年里,他瘋了般想著她,盼著她能到自己身邊,現在終是如了願,可她還不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在她的心里還想著那個人。
今晚趁著她酒醉就這樣要了她,這樣她就是他的人了。
他這麼想著,嘴角扯開一抹怪異的孤度,伸入裙子里的手指也越來越發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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