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賢德的夫人,那就有勞了。」羽宏嘴上學著凌霄一般客氣的語氣,手上卻一點也不含糊,已從她寢衣的領口探了進去,貼著她的肌膚摩挲。
她的肌膚那樣的柔軟細膩,讓他的身體瞬間激/昂,只覺得自己對她的就算是持續一生也不夠,越是逃避越是強烈。
她帶給他的歡/愉,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凌霄已不是第一次在床上伺候他,只不過他們已冷戰一月有余,已開始有點習慣了棄婦的感覺,他又突然來向她討歡,讓她感到別扭。
再說他今夜已帶著新歡回府,正是應該跟新歡打得火熱的時候,怎麼又對她來了興致,這個大少爺的也未免太強了。
她使出渾身力氣,揪住他不老實的手,「還請夫君多寵著點新進府的妹妹,妾身今夜身子不舒服,只怕不能讓夫君盡興。」
羽宏伸手直接扯了她的睡褲,輕車熟路的用手指按住了她最/敏/感的花蕊,「我沒看出來你有哪里不舒服的,既然你變得這麼懂事,本少爺也不能太冷落了你。」
凌霄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蹦住,「妾身不覺被冷落」
羽宏猛地翻身壓住了她,撩開了她的發,觸到她的眼眸,那黑白分明的雙眸蒙著一層霧氣,實在是勾/魂/奪/魄。
不由分說的吸住了她的唇,不再讓她繼續賣乖的抗拒。
他忍住已膨脹而隱隱作痛的欲/望,沒有長驅直入,把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全在她身上討了回來。
慢慢的品嘗這誘/人的花朵,一寸一寸的揉捏她白瓷般的肌膚,只到她也神/魂/蕩/漾,虛軟無力的發出細小的呻/吟。
此刻的她柔軟的像團水,他便如火的聳了進去,異常興/奮的投入起來。
凌霄盡力試著去配合他,可一想到也許他剛才還與那名舞姬激/戰過,現在又來要她,很難忽略心中的那種抗拒,無法跟上他的律/動,只覺是一種忍受。
連綿不絕的刺痛,讓她喘不過氣來,試圖想推開他,羽宏干脆抓住她的雙手摁到床頭,用完全失控的速度撞擊,直到自己興/奮到極致,爆發般的泄了,還仍抱著她舍不得出來。
凌霄感到又疼又悶,被他壓得快要窒息,聲音微弱的在他耳邊道︰「妾身喘不過氣了。」
羽宏終于放過了她,慵懶得側躺著,一只胳膊還勾著她的腰。
凌霄緩了口氣,歡愉之後破天荒的主動往他懷里縮了縮,道︰「夫君最近可抽得出空陪妾身回相府看望娘親。上次府中夜宴,听我爹說娘親今日咳癥越來越嚴重。」
羽宏懶懶的道︰「沒空,明早爺就要趕回軍營。」
凌霄本還有事求他,話快到嘴邊,硬是被他的態度搞得吞了回去。
「你挑個日子自個去吧,讓杜鵑陪你去。」羽宏閉了眼,只覺困意襲來的道。
凌霄落空的心,又有了希望,推了推他,道︰「那也讓綠荷跟著,她是我娘家陪嫁來的,跟著回去更能照顧妾身。」
「這個隨你,只要別再女扮男裝的去會情郎就成,若再被本少爺發現,我真會殺了綠荷,把你用鐵鏈鎖起來的。」羽宏已是睡意朦朧,最後幾個字說得有點含糊的攬著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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