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常侍從命奴婢送金創藥給您,特別交代您今夜臨睡前一定要涂些。」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識趣的婆子跑到房門口送藥傳話,可羽宏听到是常安派來的人,也不好發火,還摁著凌霄,道︰「知道了。」
凌霄整個人僵在床上,怨怪的瞪著羽宏,臉都憋漲成了紫紅色,只听床帳外悉悉索索的聲音,想讓婆子是進屋將藥放下就走了。
羽宏也失了興致,掀開帳子坐了起來,凌霄亦坐了起來,拉好衣襟,借著閃爍的燭光看到門已關上,想是那婆子出去時順手關的。
又見羽宏起身走到桌邊,拿起金創藥,解開身上的棉袍,果/露著上身,似笑非笑的走到床邊扯散了凌霄的發髻。
凌霄咬了咬已腫脹的嘴唇,往床里縮了縮,「夫君連日來征戰勞累,今夜還是不要……」
羽宏伸長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藥瓶扔給她道︰「不要?是還想要吧!少嗦,給我上藥。」
說著,羽宏自個背朝上的趴在了床上,凌霄又羞又窘的打開藥瓶,給他背上已發炎的幾處傷口抹上了藥,好在傷口都不深,應該沒什麼大礙。
「顧凌霄,你覺不覺得我們成親以來今夜最像夫妻?你的手指怎麼總是這麼冰涼?是不是穿得太少?明日上街記得采辦些暖和的冬衣,過了冬至只怕會落雪。」羽宏聲音懶懶的道。
凌霄看不見他的表情,盯著他寬闊的背,心里想著穿再多到了床上還不是讓他給剝/光了,但感覺還是暖暖的,看他的眼神也溫柔了幾分,為他輕輕蓋上了棉被。
「好的。南宮羽宏,你為了寧王出生入死,難道就不怕得罪了皇上?」凌霄忍不住替他著想,仗是他打勝的,到頭來功勞卻是寧王的,皇上肯定會很不高興。
除非寧王能坐上龍椅,否則有朝一日當皇上要鏟除寧王時只怕也不會放過他,他這樣做值得嗎?
可羽宏過了好一會都沒回答她,她趴下一看,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她不禁有點失落的躺在了他身邊,困惑的在想,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時而霸道時而細心,時而幼稚時而深沉,看不清也弄不明白。
不過看清了又能如何,他已是她的夫君,哪里又能由著她自己選擇,逃不了便是一世的夫妻。
蓋著同一床棉被,她不由靠向身體熱乎乎的他,只覺暖哄哄的,也困乏的睡了。
第二日凌霄帶著雨萱逛平州城,還有羽宏派來的兩個部將遠遠跟著,其中一個竟是那冷血的吳參將。
凌霄一出府衙就認出了他,沒想到堂堂的參將也甘心做羽宏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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