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被人掀開,帳內通明的燭火刺入她的眼中,讓她的雙眸一時沒適應過來,看不清床邊的人。
只听略帶沙啞的嗓音,「誰把你給綁成這樣?」
是木克,他說大興話的嗓音很特別,听過一次凌霄就能分辨。
凌霄又開始掙扎的要起身,可適應了光線的眼楮與木克如深潭般的雙眼對了個正著。
深凹的雙眸、高高的鼻梁,輪廓分明的木克,似笑非笑的將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到身體上。
凌霄想著自己身上的那層薄紗,幾乎跟什麼也沒穿似的,不禁打了個寒顫,口又不能言,眼淚刷得一下流了出來。
她明知都落到了這步境地,哭還有什麼用,她是魚肉,他是刀俎,可還是不爭氣的落淚了。
木克月兌掉了貂袍,里面也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寢衣,果/露著小麥色的結實胸膛。
他爬上了床,眼里全是赤/露/露/的情/欲,好像又帶著一絲溫存,沒有直接撲到凌霄身上。
而是先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又取出了她口中的布條。
凌霄猶如又被丟入水中的魚,立刻撲騰起來,「你,你別過來!快一刀殺了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踫我!」
木克輕笑著一把抓過她受傷的那只手,只見包著的白布已被沁紅,「沒想到你還挺倔,我的奴隸還能不讓我踫?」
他那有恃無恐的樣子就像在羊圈中抓羊,不怕她會飛走。
凌霄從沒想過要當什麼英雄好漢,但也絕不能任由敵人凌/辱,她的牙齒猛地向自己的舌頭咬去。
可木克反應更快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朝著她的嘴唇咬了一口,輕易的將她壓在身下,把她的兩只手擒住扣在頭頂。
凌霄還來不及再反抗,有傷的手掌傳來巨痛,讓她眼前發黑,根本無力再反抗,只有大口喘息的份。
「不疼嗎?為什麼不喊?」木克平靜冷酷的質問她。
他的話讓她想起了羽宏,羽宏也曾這樣問過了她。
記得那次羽宏發脾氣的將她摔到地上,也是這樣問她,那時的一點痛比起現在只能算是打情罵俏。
而現在簡直就像是在承受酷刑,羽宏有殺出重圍嗎?會帶兵來救她嗎?只怕到了那時她早已殘破不堪,還不如死了得干淨。
「不疼。」
木克捏她傷口的力道更重,凌霄疼得難受,無法自控的抽/搐,眼淚決堤而出,可她就是不喊。
木克見狀松開了她的傷口,撩/起她身上的薄紗,手已覆上了她胸前最柔軟的地方。
凌霄還沒從那五內俱焚的疼痛中緩過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木克也已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帶,滾燙的身軀緊緊貼住她,喘息越來越重的在她身上狂吻亂咬。
凌霄不堪承受的幾次欲咬舌,都被他發現,每次他都狠/咬她的唇以示懲罰,他的唇已被她的血染紅,如食人的妖魅。
他最終忍無可忍的用布條再次塞住了她的嘴,他如禽獸般的肆虐,讓凌霄幾乎再無法反抗。
就在他放開了她的雙手,握住她的腰,別開她的雙腿,直抵她的快要進入時,凌霄側頭突然看到床上散亂的衣帶中有一把小巧的金刀。
凌霄咬牙伸手抓住那把金刀,狠狠的刺向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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