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羽宏寸步不離的守在凌霄身邊,軍中的事務全都無心理會。
鎮國公派人來叫過他幾次,他也不去,心中對于父親在戰場上不管凌霄的生死還有怨氣。
凌霄安心的養了幾日,身體漸漸恢復了過來,羽宏體貼入微的照顧,讓她的心情也明亮了許多。
羽宏給凌霄肩上背上的傷換過藥,關心的道︰「傷口還疼嗎?要疼的話別忍著,只管罵我打我,我保證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凌霄理好衣衫側頭看他,道︰「早就不疼了。果真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羽宏正色的點點頭,整個人湊近她,一副任宰的樣子。
凌霄作勢揚起手像要扇他,他配合的把臉放到她眼前。
凌霄卻突然朝著他的肩頸處狠狠的咬了一口,羽宏痛得只呲牙,但沒大叫,看她咬著不放口,便玩笑的道︰「你是屬狗的,一急起來就會咬人。」
凌霄被他逗笑了,松了口,將頭擱在他肩上,輕輕的抱住他。
這些時他沒日沒夜的守著她,人像是瘦了一圈,看上去就很疲憊,還總想方設法的讓她開心,不禁十分心痛他。
「我才沒那麼傻,像你這種沒皮沒臉的,打你罵你,你根本不當回事。還不如咬你一口,最好讓身上留個印子,解恨又解氣!」
羽宏像做夢一樣,本想也回應著擁住她,可他就怕自己一動,夢就醒了,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抱住他,把頭放在他的肩上。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所有的親昵都是他主動的,她總是帶著抗拒和回避。
「還想咬哪里就使勁咬,對不起。」羽宏說著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半邊肩來,讓她盡情的咬。
凌霄笑了,拉好他的衣服,「今兒我咬累了,明日再說。」
她還是靠在羽宏的肩上,不知不覺涌出了眼淚「你也不要太內疚,我自個也好任性好愚蠢,雨萱是個奸細,就呆在我身邊竟渾然不知。吳勇是因我而死,我還害死了兩個無辜的女子,在吐渾人手里我是想拼死保住清白」
「沒關系,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活著。是我沒保護好你,我們就都當做了場噩夢,忘掉就好了。」羽宏緊緊的擁住她,不敢去想她在敵營受了多大的凌/辱,在她昏睡時他看過她大腿內側和胸口的淤痕,只覺觸目驚心。
那些淤痕已說明了一切,但她能在敵營僥幸活下來已不容易,清不清白遠不如性命重要,他又怎會介懷。
凌霄本想告訴他自己雖然不再清清白白,但木克其實也沒有真正完全佔有過她,不過這又如何向他啟齒說得清。
這時帳篷外有人稟告道︰「少將軍,鎮國公請你過去一趟。並吩咐這次你若再不肯去,就讓末將們用強也要把你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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