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起風了,不愧是風月。
天空中飄揚著如雪似絮的雪柳花,細細點點地灑了一地的馨香。
抬起手,用雙掌接了滿滿一捧雪柳花,然後梵織用清泉沖上兩次,用濾網過濾後,留下含苞欲放的花蕾放在杯中,加上一勺蜂蝶蜜,用沸水沖泡,直到半透明的花瓣慢慢盛開,露出杏黃色的花蕊。此時再細細觀察那飄著清香的茶中,一朵朵晶瑩得仿如羊脂白玉般精雕細琢的雪柳花在透明的水中旋轉著,煞是好看。
輕抿一口,唇齒留香,暖暖的茶水進入月復中,據說有安胎養神的作用。每天兩杯,這是那個口口聲聲不要孩子的男人再三叮囑的。
把手放在還是平坦的月復部上,想到昨晚躺在床上,安闐抱著我的身體,小小心心地撫模著我的月復部,指尖流淌著暖暖的愛意,最後告訴我說寶寶是個很健康的男孩子。那一刻,我注意到他眼中掩不住的喜悅……
寶寶,你父王還是愛你的,盡管愛你母親更多一些。
心頭洋溢著濃濃的愛意,想象著寶寶長大後,一定像安那般俊逸優秀,有一雙深邃的閃爍著金色星點的藍色眼眸……當然,我還是要小心再小心,安闐是個把事分得很開的人,如果我真的再出點意外,他極有可能如他揚言的,對寶寶決不容情。
寶寶,你可知道,你母親為了你放棄了幾乎所有的自由,被你父王盯得牢牢,禁錮在寢宮中,至多在清晨傍晚時或由梵織、或由他親自陪我在寢宮後的小花園坐坐。我曾經異常喜愛、纏繞著花枝的漂亮秋千架是禁止再坐的,許多時候我就坐在金色飛瀑邊上的扇貝形玉石座椅上(安闐也會事先放上軟墊),听悠揚歡快的琴聲從安闐的指尖飛瀉。
——嗯,是該多听听音樂,這也是一種胎教。
宮中近來發生的一些事,都是和梵織閑聊時,她告訴我的。對于飛行器在晚宴大殿失控這件事,據說艾柳因為有部分嫌疑以及失職,被調離我的身邊。確實,當時她不在我的身旁,說是替我去取梵織送我的雪珠,但久久未回。而我在晚宴時坐在飛行器上彈奏空弦琴這個細節,原本就我、梵織、艾柳三人知曉,結果听說她在取雪珠的途中,大嘴地把這個秘密宣揚得差不多宮中侍女人人皆知,這就造成了總管追查此事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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