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尼亞海灣,再上一個世紀初在一個小島國建造的多功能港灣,那里大多數停靠著的都是大型的、華麗的、高檔次的船只,也因此那些守衛們會靠此收船主大量的船只停靠費,而且這些停靠費都貴的嚇人,但既然擁有這樣華麗的船只,多拿一些停靠費對那些腰纏萬貫的船主根本不算回事兒,更可氣的是在吉尼亞海灣上99%的店鋪里面賣的東西都相當的貴,也不知道為什麼,舉一個例子,同樣一個做工一般的綢緞,竟然要買賣幾百元錢!在外面這樣的綢緞女敕能賣到100元就算是厲害了!
正是這樣天差地別的價錢使得吉尼亞海灣成了名列前茅的最名貴海灣之一,這讓在這里干活的聯合軍士兵們得到了大量的‘油水’,沒有一個聯合軍士兵腰里揣的錢不超過五百元的,這僅是半天的收入!
不少市民反映他們這樣做實在是給他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帶來了很大的苦惱和生活壓力,他們應該降低一下稅收的頻率,然後再把那些昂貴的商品的價錢再便宜一些,他們可不想光買一個晚餐的食材就弄得傾家蕩產。
那些聯合軍士兵們當然不同意,他們可不想放棄這個賺錢的好機會,他們變本加厲的加大稅收與征稅頻率,而且又增加了很多奇怪的稅收法律,最過分的就是在外面打個噴嚏,一旦被警衛發現就要強迫性收稅,還有一個過分的就是出門稅,如果你想出一次家門來到大街上那麼至少要繳納五十元的稅收,這還不包括街道上的治安保全費。
這一系列令人發指的過分的稅收使得當地出現了抗議的人們——這也就是所謂的第一批‘起義軍’。
到目前為止,吉尼亞的‘起義軍’是唯一一個存在時間最長並且對當地的聯合軍士兵最有威懾性的一支隊伍,他們的裝備起先不怎麼精良,他們用的僅僅是隨處可見的菜刀或者是木棍,這些是他們在最開始最好的武器了。
到了後來,隨著他們人數的不斷擴大,到最後終于集結到了一百多人的時候,他們便開始發動大規模的街頭游行表示抗議,並且攻擊過來阻攔他們的聯合軍士兵。
起先這一舉動非常有用,他們嚇跑了那些狐假虎威的膽小士兵們,他們獲得了在吉尼亞海灣上應有的一部分權力,但他們這一舉動也引起聯合軍的重視,聯合軍便派遣了一支軍隊來到吉尼亞海灣掃蕩所有起義軍,在短短的幾天內,這批起義軍隊伍只剩下了寥寥五人——他們也是最有能力的起義軍,他們在黑暗中生活,躲過了這一掃蕩風波,他們又在暗地里集結了一些起義軍,一直到現在,他們都在暗地里活動——他們吸取了過去失敗的原因,他們沒有公眾于世這吉尼亞海灣上仍存在著極具潛力的起義軍,盡管聯合軍已經公開宣布吉尼亞海灣已經沒有任何起義軍。♀
今天,五人幫的成員之一——米爾斯•蘭多成為了吉尼亞海灣的統領著,在這港灣上,他再一次發揮了自己的才能——他降低了稅收,降低了稅收頻率,取消了那些荒謬的過分的稅收制度。
這讓當地的居民歡呼雀躍,大聲高呼著米爾斯•蘭多的名字,高呼萬歲!就像是他們的神,他們的主,很顯然,他們被這表面現象沖昏了頭腦,他們忘了米爾斯•蘭多仍是一名聯合軍。
只有少數的人知道真相,而這些人就是當地的起義軍——
桑卡站在吉尼亞海灣的某一個港口的甲板上,靜靜地凝視著風平浪靜的海面。今天是個晴天,炙熱的太陽不知勞累的掛在天上,毫不吝嗇地將刺目的光芒射向地面。
桑卡的眼楮眯著,清風吹過吹起他的衣襟,他低聲嘟囔著,「平靜之下卻隱藏著危險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平靜背後的混亂」
就在這時,他的背後傳來帶有磁性的男性聲音,「說的沒錯,他們最近的行動也越來越頻繁了,看來又要引起一陣波瀾了」
桑卡慢慢地轉過身,只看見身著藍色斗篷,深褐色長袍的羅蘭伸了一個懶腰。
「倒是你最近非常的小心啊,逃出監獄這麼長時間了竟然還害怕他們再把你捉回去?」桑卡戲謔的說道,眼楮緊盯著他身上的那件蓋住他健壯身形的長袍,「這件長袍的做工也算粗糙,但也湊合,別人很難聯想到是你——‘貓鼬’,羅蘭斯•賈克,曾經的那個輝煌的起義軍首領,是不是?」
「得得得,你可別跟我提那些悲慘往事了。」羅蘭斯忙喊打住,桑卡又一次戳中了他的痛處。
羅蘭斯又往前走了一步,先是警覺的看了看四周,然後低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們會與起義軍首領會面,我們定了一個秘密地點,今晚八點左右我們就會與他們會面。」
「在那里?」
「小教堂,就是東街的那個。」羅蘭斯簡短的回答道。
桑卡點了點頭,「明白了」他注視著海面,突然,他似乎感知到了什麼,他表現出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他看著羅蘭斯,想要表達出自己的興奮。
「啊讓我猜猜?」羅蘭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要還擊,「你不會是看到了你的女朋友愛麗絲?天啊,好眼力啊。」
「去!」桑卡惱怒的捶了他一下,「你這家伙怎麼這樣我感覺到一股特殊的精神力能量正在向這里靠近,似乎是在一艘船上。」
「這個人的精神力雖然已經盡力掩飾但還是遮掩不住,使得我們可以輕易的感覺到他的存在,是不是?」羅蘭斯目不移開海面低聲補充道。
「你怎麼知道?」
「我熟悉這股力量」羅蘭斯笑道,「他來了,懷雅特•蒂克亞斯。」——
一聲悠揚而清脆的鈴鐺聲在吉尼亞海灣二號港口響起——愛德華號穩穩地停靠在了港口處,甲板上匆匆來往的水手們也終于能休息一會兒了。
「很好,我們該下去了!」魯爾一臉興奮的放下木板,他快步走下木板,雙腳穩穩的踩在土地上。懷雅特、露西、加文他們三人也快速到了陸地上,就在這時,愛德華號上傳來了老船長漫不經心的聲音,「年輕人們,我們就在港口等著你們直到你們完成你們的任務回來!哈哈!可要活著回來啊!」
莫爾森跳下木板,笑著走到懷雅特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的水手非常少,若是這樣的話我不敢肯定我們是否能到達下一個目的地,嗯當然得做好準備!」莫爾森說完看了看四周,他雙眼迸發出好奇的光芒,「啊這里是一個大港灣!一定有不少需要工作的水手在這里游離,我會在你們去完成任務的時候召集水手,盡量趕在你們回來之前將缺失的水手們的空位給補上。」莫爾森說完迫不及待的邁開步伐,只丟下一句「祝你們好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哦真棒」魯爾聳了聳肩,「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在這里等著天上掉餡餅麼?!」加文瞥了他一眼,「掉下來也砸不到你頭上」說完他不管魯爾憤怒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放心吧,會有線人來接應我們的。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聯盟軍應該派給我們一個導游才是。」
就在這時,迎面走上來兩名在附近巡邏的聯合軍士兵——他們的工作是征收船只停靠費,剛才看到懷雅特等人從船上下來便走上前去要停靠費。
「打擾一下,」走的較快的士兵攔住了他們,一本正經的說道,「請繳納船只停靠費。」
還沒等懷雅特他們幾個反應過來,走在後面的那名士兵卻大吼了一聲,「該死!他是懷雅特•蒂克亞斯!快把他捉住!他是個危險的人!」「你說什麼?!」
走的較快的士兵一臉驚訝的看著後者,他一手緊握腰間刀的刀柄,剛要拔刀卻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扼住了喉嚨。
「該死!趁沒人發現干掉他們!」魯爾大吼道,下一秒,懷雅特掐住敵人的喉嚨用力的摔向地面,隨後強有力的左拳緊接著轟上,一擊致命。
另外一名士兵嚇壞了,他踉踉蹌蹌的掉頭往回跑,看樣子是要去叫援兵。「快把他捉住!」魯爾再一次大吼道,「你把嘴閉上吧!煩!」加文大聲咒罵道,他彈出兩個護腕下的精神力鎖鏈,甩向那名倉皇逃跑的士兵,纏住他的雙腳用力往回拖。
「不!不!」那名士兵被絆倒並且被拖回去,他大聲的嚎叫著想讓自己的同伴們听到,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加文腰上用力,雙手順力向後一甩,直接將這個鬼哭狼嚎的可憐士兵重重的摔在了水里。
只听一聲悶響,那似乎是西瓜重重的摔在地面上而被摔得稀爛的聲音。
士兵大頭朝下,被重重的摔在了淺水區——那里的水非常淺,是一個淺灘,那士兵現在的樣子,呃慘不忍睹
「小心一點,這里會有人認出你們。」
氣喘吁吁地懷雅特猛的一回頭,他驚喜的看見桑卡與羅蘭斯站在他們的身後,笑呵呵的看著他們。
大家對桑卡有印象,但對羅蘭斯卻感覺很陌生。
「哈哈!懷雅特!你小子還活著!」羅蘭斯張開手臂給懷雅特來了個熊抱,隨後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哈!我們之前還得到你們的船只在海上遇難的消息,真可怕!但你小子活下來了!老天爺還真是寵著你!」
懷雅特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對大家介紹道,「羅蘭斯•賈克,人稱‘貓鼬’,以鬼魅般的移動速度與攻擊力強悍的鋼爪在強者之列中佔著一席之地,我們曾在聯合軍大監獄中見過。」
大家都對羅蘭斯投去羨慕的目光。
「好了,小子,說正事。」桑卡見自己被大家疏遠了,趕緊搶過話題說道,「盡管你們在海上傳來了遭遇海上風暴的消息,聯合軍與聯盟軍都獲得了這驚人的消息,但目前為止,大家都認為你們已經永遠的留在海上,但盡管如此,大家仍沒有忘記你們——無論是哪一方,見到你們還是會立即認出你們的。」
「哦?我們這麼快就成了焦點人物了?」露西笑著說道,桑卡笑著點了點頭,「看來是這樣。」
「我討厭這樣的感覺,該死!」魯爾大聲說道,「這樣我們的行動就不方便,有所阻礙了不是麼?」
「當然,」羅蘭斯聳了聳肩,「所以你們在這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加倍的小心,盡量不要讓敵人發現你們,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嚴重?」加文疑惑的問道,「頂多就是知道我們還活著而已嘛,有什麼嚴重的?」
「不僅如此,加文。」羅蘭斯笑著說道,通過剛才互相的認識他很快的記住了每一個人的名字,「別忘了,這個地方的頭兒是米爾斯,五人幫的成員之一。五人幫的人個個都很會算計,一旦他發現你們在他的地盤上,他便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撓你們,騷擾你們,捉到你們!要知道,經過赫爾曼的訓練,米爾斯這個人變得更有能耐了。」
說到赫爾曼,懷雅特就想到了羅伯特的死,他便問詳盡的情況。
「啊關于羅伯特的事麼」羅蘭斯听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桑卡,兩人互換了一個眼色,桑卡接著說道,「來吧,跟上我們,我們在路上會給你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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