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如同憤怒成群的野獸們咆哮著沖向他們的目的地,一路上仍是有不少的衛兵來阻攔他們,但他們卻在短時間內將他們無情的擊倒,如垃圾一般將他們的尸體無情的扔在路邊,就像不要的玩具一般看也不看一眼就匆匆走開了。
這如洪水決堤一般的勢頭全都來自于他們內心深處最野性的一個念頭——殺!
懷雅特帶著這些暴怒的人們奔走在大街上,他手拿羅蘭斯在屋頂上發現的人手一桿的長槍,就在這時,突然從街道拐角處蹦出來幾十個聯合軍士兵,看來已經在這里等候很久了,就等著他們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懷雅特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揮起手中的鋼岩沖著士兵的胸前就是一刀下去,那名士兵勉強的橫起槍擋住這一刀,但懷雅特卻一個借力轉身繞到他的身後,那無情的刀刃刺穿了他的胸膛。
一直緊跟在懷雅特身後的露西也開始行動了——只見她迅速的鎖定了兩名端起長槍準備射擊的士兵,掏出腰間的手槍,就在這時,她發動了自己從來沒有施展出來過的絕技。
她的身體頓時被粉紅色的可見精神力覆蓋著,她的雙槍也被蓋上了深深的艷紅色,她的雙眼深處竟然閃現過一道亮光——那是只有老練的射手才能有的自信!
「玫瑰雙槍——雙彈!」她嬌喝一聲,扣動了扳機,只見兩顆子彈自槍口射出,兩道粉紅色的火舌推動著子彈射向它們的目標。那兩枚粉紅色的子彈精準無比的同時射中這兩名士兵的頭部,一擊斃命。
「酷!」魯爾驚訝的張大了嘴喊出一聲,他也隨即拔出雙刀沖上前去便要作戰,他可不想被女孩子比下去。
在最後,最後的兩名士兵被加文雙手護腕上的精神力鎖鏈給綁了起來最後窒息而死,加文收回鎖鏈對身邊的懷雅特說,「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直接沖進米蘭斯的軍營?」
「當然。」懷雅特堅定的點了點頭,將鋼岩收進刀鞘,他輕輕地抹去嘴角間的血,低聲說道,「但我們需要並分三路,從不同的方面攻擊敵人,這樣才能穩*勝券的將敵人趕出去。」
「好主意。」羅蘭斯不知從哪里蹦了出來,他笑著收回了雙手刀爪,「兵分三路,我們將會從兵營的北門,西門,東門,攻擊他們,這讓他們沒有後路可退!」
「那沒有南門麼?」加文想起軍營是在城市的中央,那麼一定會有四個大門,如果照羅蘭斯與懷雅特那樣所說,那不就相當于給米蘭斯的軍隊留了一個後路麼?
羅蘭斯與懷雅特對視一笑,懷雅特笑著對加文解釋道,「老布在這個城市里模清楚了消息,他得知這個軍營一面靠著長長的河,其他三面都是面對著大陸,一面對著的河又寬又長,他們本想在上面建立一個吊橋,但經費不足,暫時沒有安上吊橋,這也使得他們只設有三個大門,但他們卻從那湖泊中獲得了大量的利潤——從里面打撈海鮮,發展水力資源事業,發展旅游業總而言之,他們現在是舍不得扔掉這個金飯碗的。」
「原來如此。」加文點了點頭,他收起了手中的黑金匕首,這時候從地上一名士兵掙扎著抬起了他的頭,加文毫不猶豫伸出右手掌心,對著他的身體就是一發空氣炮,一聲巨響之後,那名士兵狂噴了一口血,閉上了眼楮。
「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老布笑著拿著一碗酒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他邁過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其中也有一些戰死的反抗人民們的尸體,他在這些尸體的跟前蹲下,輕輕合上了他們的眼楮,「BARAKAASIPIBADO」
魯爾不解的看著這老頭蹲在一具具的尸體旁邊重復這一句話,「這老頭是不是又耍酒瘋了?他在那里嘟嘟什麼啊?」
「日瓦卡語,他的家族語言。」唐羅薩走了過來,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只見他右手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右腿慢步走了過來,「該死,我的腿被他們射了一槍。」
這見納爾多愁眉苦臉的拿著一卷繃帶走了過來,「哎呀呀你說你也算是一個老兵了,怎麼還會受傷呢?」
唐羅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挺牛啊你!那你告訴我,你手上的那道刀疤是怎麼回事?你沒受傷麼?!」
納爾多笑著晃了晃自己纏著繃帶的,戲謔的笑著,「比你強!沒挨槍子兒!」
老布走了過來厲聲喝住二人,「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給我滾一邊兒去!」
這兩個人服服帖帖的低下了頭大步向後退了幾步,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去纏大腿去了。
桑卡一臉凝重的站在那里,他雙手上的反握雙刀仍緊攥于手,手上青筋暴起,「咱們的反抗人民一共死了多少?」
「十多個」老布輕輕的閉上了眼楮,就像是對人生大徹大悟似的一般感受到了生命的升華,接著輕聲嘆息道,「唉好了,快點帶著這些人們到軍營門前吧。」
懷雅特與羅蘭斯一齊點了點頭,他們二人走到聚在一起的人群前站定,桑卡則在一旁與老布收拾在尸體旁邊的那些武器。
懷雅特看著面前的這群義士,‘將近幾百人,浩浩蕩蕩。’他不禁在心里默嘆道。
他參加戰爭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年,他也獲得不少戰場經驗,但這還是遠遠不夠的,他需要這些人民,這些義憤填膺的人們是他們最後的王牌。
「伙計們!還能打麼!」羅蘭斯大聲地喊道,他的聲音十分洪亮,每個在場的人都打起了精神,舉起手中的武器大聲喊道,「還能打!我們還能!」
「那麼就不要再在這里傻站著了!我們要去將米蘭斯的軍隊趕出吉尼亞海灣!」
人們的呼應聲如響雷一般震響整個城市,甚至連幾百米以外的士兵也要擔顫的抖三抖!——
「該死!」米蘭斯怒罵一聲狠狠地將自己的手槍扔在地上——他剛剛得到自己剛派出去的在屋頂上埋伏反抗人民們的士兵全部被解決掉的信息,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怎麼會死在這群平民的手下。「你們這幫飯桶!給我丟臉啊!」米蘭斯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這些士兵罵道,「來,全部都跟我來!所有軍營內的士兵都聚集起來,給我守住軍營,決不能讓軍營外的那些平民沖進來!」
米蘭斯的話剛說完,軍營外就響起一陣驚天地般人們的吼聲,米蘭斯瞪大著眼楮看著軍營門外的那些沖上來的手持武器的人民,他額頭上青筋暴起,低聲問身邊的士兵。
「他們的武器都是從哪里來的?」米蘭斯的聲音顫抖著,他身邊的士兵也有些害怕,「這些武器原本都是咱們屋頂上那些士兵帶著的他們被擊敗後那些人們就把武器都拿到自己手里當武器了」
「什麼?!」米蘭斯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一切都變得那麼的好笑,「這麼多的武器都被他們拿走了?哼哼」他發出幾聲怪笑,瞪大著雙眼瞪著面前這個嚇得直縮頭的士兵,「我很想知道,你們那這麼多的武器出去干嘛?啊?!給敵人送禮麼?啊?!」
「不不不長官,他們想一次性將這些禍害消滅掉,也為了追求高效率,他們就大了許多桿槍,還帶了幾桶火藥,說要平民們常常被炸死是什麼滋味?」
「然後呢?嗯?我問你然後呢?!」米蘭斯幾近抓狂的怒吼著,這個士兵嚇得哆哆嗦嗦,雙腿直打顫,費好大得勁才說出,「然、然後就自己被炸、炸死了」
米蘭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被自己帶的武器給炸死了,多麼可笑?難道自己是在做夢麼?現在敵人都堆在門口要沖進來,這都是怎麼造成的?
「都給我防住!防住!」米蘭斯大吼一聲撿起自己之前扔在地上的手槍,朝天開了一槍警示彈,大聲命令著,「把三道門都給我守住!就算全死了也給我用尸體把門堵死!」
米蘭斯拿著手槍沖到了東門處,地上堆著好多個沙袋當做掩體,他就蹲在那後面用手槍射擊敵人。但敵人也很聰明——雖說都是平民,卻很有戰斗經驗(或許是有人帶領著他們),他們沒有聚在一起把火力集中起來,反而是零零散散的分散開來從不同位置攻擊敵人,使得敵人無法準確找到他們的具體方向。
就在這時,米蘭斯身邊的兩名士兵隨著槍響中彈倒下了,尸體就倒在米蘭斯的腳下,米蘭斯氣的大吼一聲,舉起手中的槍對著一個暴露位置的平民就是一槍。
還真別說,那個平民沒有防備,中彈後直接倒在了地上,死了。
兩個換一個,真不值!米蘭斯憤憤的罵道,他抄起地上掉落的一把長槍,嫻熟的將子彈上膛,瞄準著前方的敵人,他剛要扣下扳機射擊敵人但卻看到迎頭兩枚粉色的子彈射了過來。
「我去!」米爾斯罵了一句,趕緊低頭躲過子彈,當躲過去以後他再一次將頭探出沙袋,他看到在東門沖進來的反抗人民中又一名身著紅色長袍,有著美麗的束起來的黃色長發的女孩正拿著兩把手槍指向自己——她一臉不屑的看著震驚的米蘭斯,兩人之間只隔著五十步左右,米蘭斯不敢再在這里呆下去,他拍拍從沙袋後面倉皇跑了出來跑向另一個方向——西門。
當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西門的時候,他驚呆了——只見在那煙霧彌漫的西門附近,手拿武器的反抗人民與聯合軍士兵激烈的戰斗著,其中只見一名身著黃色輕甲的中年人彈出雙手手套上的金屬刀爪,以鬼魅般的速度沖了過來。
米蘭斯本能的拔出槍對著沖過來的敵人就是一槍,那枚子彈正好打在了敵人的身上,正當他在那里沾沾自喜的時候,只見眼前六道寒光閃過,便被擊翻在地。
「怎麼回事?!」他躺在堅硬的石鋪地面上,他一臉不相信的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審判死神來臨的這名健壯的中年人——他戴著特殊的頭盔,頭上有兩個像角一樣尖銳的凸出來的部分,頭盔除了眼眶部分的藍色花紋之外都是金黃色的,這也使得他身上的神秘氣息更濃重了一分。
他雙手上彈出來的刀爪在太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冷冷的寒光,那光芒正是自己在倒下之前看到的那六道光芒。人,令人感到無盡的恐懼。
米蘭斯伸出顫抖的右手指著面前這名健壯的中年人,顫聲說道,「你別過來!別過來!是男人就讓我起來堂堂正正的打一番!」
羅蘭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行!你起來啊!你能起來再說吧!」
米蘭斯罵罵咧咧的掙扎著想從地上坐起來,但胸口上炙熱的疼痛感讓他每動一下都要疼的叫出聲來,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胸前赫然六條血道子!
「是之前弄得麼」米蘭斯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十分的不甘,他不甘心就這樣隕滅在這里,他大聲的吼道,「來啊!就算你殺了我也不能阻止我們的步伐!我們五人幫的首領——赫爾曼才是核心!你們是不能打敗他的!他就是王者的存在!他是與我們聯合軍首領一樣強大地存在!」
「嘴上功夫倒是不錯。」羅蘭斯嘲笑道,他一把拎起躺在地上的米蘭斯,怒聲喝道,「你仔細想想吧!現在你們軍營的三座大門都已經失守了,吉尼亞海灣的統治權將歸還到人民的手里!你們即將失敗!」
「哼!我還沒有失敗!」米蘭斯大笑道,「你以為我沒料到這一天會來臨麼?在這個軍營里我設置了‘自我毀滅’系統!他非常簡單,簡單到只有埋在地下的幾十桶烈性**組成,即便是我們失敗了我們也不不會讓你們得手的!我們會引爆這個系統將這個軍營連帶著你們一起炸飛!現在他正在被開啟!你們已經無力回天了!」
羅蘭斯氣的雙牙打戰,他揮起右拳想給米蘭斯一拳,但不妨從背後被人射了一槍,被射倒在地上。
「你們完了!哈哈!」米蘭斯知道羅蘭斯身上的輕甲會保護他不會被射死,但他會被震倒在地上讓自己有機會逃月兌。
米蘭斯大笑著跑向他僅剩下的一條退路——軍營後的那條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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