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純白的夢里花……,」
熟悉的手機玲聲乍然響了起來,心語驀然回過神,連忙打開包,上面閃爍的名字卻讓她一下子亂了手腳——
聶凡!竟然是聶凡,真的很諷刺,三天前他打來電話時自己正準備賣身給楚嘯辰,他的電話讓自己痛不欲生,一頭是自己喜歡了很多年的青梅竹馬,一邊是將要奪去自己貞操的金主,當時匆匆忙忙掛了他的電話,印象中他向自己表白,自己答應要考慮幾天……
手機鈴聲還在手中響個不停,已經有其他乘客向這邊看過來/
打擾到別人了嗎?
心語手一顫,潛意識要掛掉電話,顫抖中竟然按錯了鍵,熟悉的溫柔聲音隔著大洋彼岸再一次響了起來︰
「心語……。」
溫和帶著磁性的聲音,曾經讓她深深迷戀,現在只能讓她慨嘆世事無常,心語深深吸了一口氣︰「聶凡哥……」
心語使勁兒抓著手中的手機,深怕泄露了自己的膽怯和揪心一樣的痛楚,
好不甘心……
另一頭似乎輕輕嘆了口氣︰「你答應今天給我回復的,我來听結果。」
心語的眼淚驀然象決堤的水,手顫的幾乎抓不住電話,一時也沒考慮其中暗含的深意,只拼盡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聶凡哥……」
顫著唇逼自己說出殘忍的字眼兒,心語啪的一聲掛掉電話,又顫著手指使勁按住關機鍵,既然明知不可能,不如選擇長痛不如短痛。
無助的淚水不停地洗刷著她悲傷的小臉兒,再也沒心情顧忌旁人詫異的臉色,心語無聲的埋在雙手里哭了一路。
不久後醫院到了,心語手忙腳亂拭干臉上的淚痕,平定一下情緒下了車,她知道自己的眼楮肯定腫了,不禁有些後悔,媽媽看到一定會問的,今天她要出監護室……
但什麼也比不上見媽媽來得緊要,心語用最快的速度跑進醫院,恰巧又和媽媽的主治醫生走個頂頭,醫生詫異的看了一下心語哭腫的臉︰「紀小姐,你已經知道了嗎?」
心語奇怪的收住腳︰「醫生,您指的是媽媽出監護室這件事嗎?」
醫生怔了一下,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嗯,怎麼說呢,三天前我曾經說為紀太太聯系美國心髒科名醫的事,但昨天收到消息,我師兄有可能趕不過來,那邊有個病人的病情不太穩定,紀小姐,你知道的,美國的醫生比較負責任。」
心語的心一下子猛然間象被電擊了一下,她不確定的問︰「醫生,您的意思是?」
醫生嘆了聲氣,輕輕點頭︰「紀小姐,你猜的沒錯,我師兄的行程可能有變化,也許短期內他來不了中國。」
象晴天霹靂,心語一下子呆了,茫然不知所措的拉住醫生的胳膊︰「醫生,那我媽媽怎麼辦?」
醫生也有些為難,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幫這個懂事的女孩兒︰「紀小姐,我會再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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