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老家時,暖暖一進門就被老太太摟住,說是讓她受委屈了。
「小女乃女乃,暖暖這是受了什麼委屈?」跟著進門的陽旭瞧見這情形,便笑著問道。
「還不是薛家那個私生子,竟然惡人先告狀,跑公安局去報警,說暖暖殺了兩個人,真是蠢得要死,虧了那個薛老板還想讓他來繼承家業,一家人都是蠢貨!」老太太氣憤難平地說道。
暖暖看著老太太,她記得老太太曾經說過要弄死那三個人渣的,現在其中兩個人死了,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到老太太身上,可是又覺得不可能,老太太可精明了,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要是被查出來不僅人要判刑家族也會牽連。
「薛家那個私生子和暖暖有什麼大仇?」陽旭驚奇地追問道。
「我削了薛家一千萬,後來又插了他兩刀,唔,他手掌也被一槍打穿了,雖然這是別人打的,但也是為了我。」暖暖聳了聳肩,說道。
「我最近去國外了,竟然錯過了這麼有趣的事情,暖暖,快和我說說,你們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陽旭頓時更感興趣了。
「這些是暖暖的傷口,小旭你還是別提了。」老太太揮了揮手,說道。
暖暖見陽旭那一臉的求知欲,她也不想讓二老認為她還沒從那件事里走出來,便說道︰「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簡單的來說,就是在一次宴會上薛凱為了他姐暗算了我一把,然後為了賠罪薛家送了我一千萬。再然後薛凱和兩個混混為了這筆錢想要拍下我被qj的視屏來威脅我拿錢,我威脅過他們,說如果不送我回來事後一定會喊人做掉他們,結果他們鬼迷心竅沒听我的勸告,幸好有人來救了我。現在那兩個混混死了,薛凱就跑去報警說是我買凶殺人。」
「死了活該,最好連同這個薛凱也一並下地獄。讓這世上少幾個敗類。」老太太恨恨地說道。
陽旭靠在沙發靠背上,一只手模著光滑的下巴,另一只手擱在胸前托著這只手,一副正在消化的樣子。
「下午放學,那個薛凱跑到我們校門口來擋我。還說了一大堆難听的話,也不知道我的謠言在學校里是不是已經到處飛了。我一直沒明白,這個薛凱不是去報警了嗎,那件事難道不足以讓他被刑事拘留嗎?」暖暖皺眉說道。
「必須盡快解決這事,拖得越久對暖暖的影響越惡劣。」一直沒說話的歐陽老爺子說道。
「一會兒就給劉局長打個電話,通個氣。如果實在查不出來就干脆壓下來,至于那個薛凱,他不是被他家的人以精神有異保釋走的嗎。那就送他去精神院待著,就算沒瘋在里頭待上兩個月準得瘋掉!」老太太琢磨道。
暖暖驚奇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對于老太太說的後一點她確實有些驚訝,不過對前一點卻有些不同的意見了。說道︰「這件事已經鬧大了,壓下來可能適得其反,讓人家以為是我心虛。」
「暖暖,你繼續上你的學,別人說什麼你都不用管,其余的事情交給我們,我們都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老爺子說道。
「小爺爺說的是。你可是我們歐陽家的小公主,誰欺負你就是和我們作對,不讓這個薛家大出血就決不罷休!」陽旭也跟著說道。
「好了,先吃飯!」見保姆端碗筷從廚房出來了,老太太站了起來。
吃完晚飯,陽旭就把暖暖拉進書房,問道︰「寧哥知道你的事情嗎?」
「他?當然知道,我就算不和他說,他這麼神通廣大的也一定知道。」暖暖撇嘴。
「那你就完全不用擔心了,過不了兩天事情準會了結。」
「真的?」暖暖狐疑地看向陽旭。
「那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寧哥你得信啊!你放心,這個薛凱完蛋了,估計連薛家都得連著倒霉。」陽旭蹂躪著暖暖的小臉,看到她的臉色變得紅彤彤的,他就得意的大笑起來。
這個樣子的陽旭哪有一點熒幕上的影子,暖暖看著就覺得十分無語。
「寧哥哥看起來挺正直的,不可能去做這些事的。」暖暖搖頭否定了陽旭的話。
陽旭拍了拍暖暖的頭,說道︰「寧哥當然不會親自去做這些下黑手的事情,想巴結他的人多了去,他只要露出一點風聲有的是人為了討好他去做。暖暖,你靠上的是棵大樹,好好運用,以後可是風雨無阻啊!」
「切,以後的事我管不著,我只求現在能讓我順利到高考。你該說說你的來意了,不會真來八卦我的事情吧?」暖暖斜睨著陽旭。
陽旭笑了下,來出手機來翻找一個音樂文件,邊說道︰「上次請你幫忙配音就覺得你對音樂挺有天賦的,我有一首自己創作的曲子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你幫我听听。」
「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暖暖的話還沒說完,就听到了一段輕快的鋼琴聲,多麼熟悉的曲樂,那是她曾經吉他入門時練習的曲子,也是教她學吉他的那個學姐最喜歡的一首歌。
「整個曲子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毛病,但听起來總覺得缺少點什麼。」一說起音樂,陽旭的表情就變得正經起來。
暖暖將整首曲子听完,說道︰「有吉他嗎?」
陽旭雖然驚訝她要吉他做什麼,但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柳競,讓柳競半小時內送一把吉他過來,打完電話後他才問道︰「你要吉他做什麼,我可不會彈吉他。」
「又沒叫你彈,一會兒你听著就好!」暖暖瞥了陽旭一眼,說道。
「你會彈吉他?」陽旭驚奇地看著暖暖。
「會一點點。」說到吉他暖暖就禁不住想起了一些曾經的事情,有些她覺得遺憾的事還有人是讓她堅持要考進曾經進的那所大學的原因。她的人生已經趨近幸福,也希望身邊的親人朋友能被她改變糟糕的命運找到幸福。
她曾經因為家庭原因一度自卑,從小到大都沒有親近的朋友,不大願意接受別人的好意,直到上了大學,她遇到了那個脾氣古怪卻頗為照顧她的學姐,她的性格才慢慢變得樂觀。現在她這樣縮短自己的高中時間就是為了早點見到那個學姐。希望自己的重生能給曾經唯一的知心朋友帶來幸運。
為什麼她和鐘愛交換生活的時候沒去尋找,就是因為對方只比她大兩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所高中窩著呢!
二十多分鐘後,柳競提著一把吉他來了。
暖暖抱著吉他坐在椅子上,調試了一下吉他弦。開始幾個音符有一點點生疏,到後來整首曲子行雲流水一般被彈奏出來,比起鋼琴的清越,吉他彈出來的聲音多了一些厚重。她曾經听到這首曲子時,這首曲子就是用吉他彈出來的,有著年輕人的俏皮。還有著成年人的成熟和滄桑,如果用鋼琴演奏出來就沒有了後者的效果。
陽旭在旁邊听著,越听眼楮越亮。看向暖暖的目光,像一只狗看到了骨頭似的。
就連沒有離開的柳競听著,眼里的驚訝也越來越多,他開始相信這位歐陽家的大小姐和陽旭說的一樣是個很有天賦的天才。
暖暖沒有看到旁邊兩個人的表情。她彈著這首承載著她無數回憶的曲子,閉著眼回味著曾經的酸甜苦辣,不知不覺就已經開始彈第二遍,甚至還伴隨著曲子輕輕哼唱起來。
當整首歌唱完,掌聲驟然響起時,她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把這首歌歌詞都給唱了出來。頓時臉色暗暗變了,她抬眼瞅向陽旭,還沒看清陽旭的表情,一雙手就橫伸過來開始蹂躪她臉頰上的粉肉。
「喂,泥垢了!」暖暖抬起一只手去拍打在她臉上揉捏的魔爪。
「暖暖,我真是愛死你了!」陽旭捧起暖暖的臉,在暖暖的臉頰上啃了一口。
「噫,惡心死了!」暖暖一邊擦著臉一邊嫌棄地瞪著陽旭。
陽旭從書桌的案板上拿了一張白紙和一只筆,塞進暖暖的手里,又把她懷里抱著的吉他拿出來轉手遞給柳競,眼楮亮閃閃地看著暖暖,催促道︰「快把你剛才唱的歌詞寫下來!」
暖暖有些心虛地看著陽旭,試探地問︰「這首歌你還沒有寫歌詞嗎?」
「曲子的問題還沒解決,我寫什麼歌詞,你快寫,別跟我說這麼眨眼的功夫你就把剛唱的歌詞給忘了!」陽旭再次催促道。
暖暖撇了撇嘴,心想反正以後陽旭也會自己寫出歌詞,抄襲他的自己完全沒有良心壓力。
拿本來屬于陽旭的東西來當人情送給他,這個無本買賣做得實在太賺了。
哼!誰叫這家伙老是喜歡揉她的臉!
拿到寫滿歌詞的紙後,陽旭仔仔細細地從頭看了一遍,而後笑著對暖暖說道︰「暖暖,快給自己取個藝名。」
「我取藝名干嘛?」暖暖警惕地瞅著陽旭。
「我把你的藝名寫進我的專輯里啊,畢竟這首歌的歌詞可是完全出自于你,要不就叫陽暖?」
「陽暖也太難听了,反過來的暖陽都要好听得多!」暖暖頗為嫌棄陽旭給她取的名字。
陽旭伸手又想來揉暖暖的臉,被避開後他笑了聲,說道︰「那就這樣,暖陽,你以後就是我的音樂顧問了!」
「喂,我可沒有同意啊!」
「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這方面才華總得先滋潤著自家人是不?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做工的,以後無論哪一張你參與過制作的專輯賣出後都給你百分之十的報酬,怎麼樣,夠豐厚吧?」
暖暖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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