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們倆結婚到現在,他還沒踫過你?」珠珠大驚。
「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七拐八彎地聯想到這個問題了?」
「原諒我的想象力吧!你才新婚啊!我當然要過問好朋友的身心健康啦!」
「我很健康!」
「那他,那他有沒有過那樣的要求?」
「沒有,不過有時候,他也有點嚇人。」
「什麼意思?他用強的?」
「沒有!只是他特別喜歡嚇唬人!」
珠珠大笑,「多多啊!一個正常男人對老婆有那個要求也是正常的呀!你嫁給人家又不讓人踫,這才不正常好吧?或者,你們倆根本就是假結婚,你不想讓他踫你!」
一句話讓千凝噎住了,她可沒有想過拿結婚來開玩笑。
可能她的決定的確有些草率,也許她考慮得相當不成熟不謹慎,可她已經和他上過床了,相過親了,條件各方面什麼的也都經過雙方考量並且沒有異議了,結婚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至于感情,她目前為止無能為力,她愛過的人,就只有宋宜廷一個。
「怎麼?讓我說中了?」
「沒有,你別胡說!」
「那就好!多多啊!我看這個喬振東面相不錯,不像是個壞人,可能有點招蜂引蝶,那也是他的自身條件造成的,有錢,有臉蛋,換是誰也會多看幾眼的,雖然你現在還不當回事,但是多多,你要看住他,千萬別讓別的女人給撬走了。」
「撬走?誰願意撬誰撬!男人的心,越是抓就越抓不住。」
千凝非常明白這個道理,當年,和她愛到天荒地老的宋宜廷,還不是愛上別人了。
想起他來,千凝的心里還是會不好受。
不知道宋宜廷現在怎麼樣,自從他知道她結婚以後,他一直沒再聯系她,她沒想過要報復,卻以最殘酷的一種方式,讓一個死心塌地想和她重新開始,又那麼深愛她的人絕望了。
宜廷,這一次,我們之間,是真地結束了。
和珠珠告別,千凝就回家了。
喬振東出差去北京,幾天不在家,屋子里保持得異常干淨,所以,當她進門看見兩雙男士皮鞋,還有到處亂放的衣服時,她就知道,他回來了,並且成功地把屋子弄亂了。這個有潔癖的人,到底潔在哪里啊?
千凝最受不了他這點,從來不知道珍惜她的勞動成果,男人都是把女人當老媽子使喚的動物嗎?把他的鞋踢到一邊弄整齊後,她也進屋了。
方離把喬振東摔床上,自己也累夠嗆,不多久,他老婆就回來了。
「嗨!千千!」
「不是千千,是千凝!」千凝無語,她這個名字沒這麼拗口吧!
「哦!不好意思千凝,振東晚上和我們幾個出去,多喝了點兒!他不能開車,我剛把他送回來!」
「你沒喝?」
千凝走到床前,抻著腦袋看看,喬振東那樣子,是睡著了。
「我沒喝,酒後駕車不道德。」
屋子里有電話響。
方離從兜里掏出來,這電話是喬振東的,他剛才替他收著,就放自己兜兒里揣著了。
方離看看來顯,有點為難。
來電的人是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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