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嗎?洗個澡再睡……吧!」千凝忽然口吃。
他指指門口,千凝不懂,「什麼意思?」
「……水。」
「啊?你說什麼?」
「水!」
「水?哦!」
千凝听話拿杯水來給他喝,之後他又倒下睡了。
照顧喝醉酒的人,千凝有過經驗。
小時候爸爸喝醉回來,媽媽肯定是要照顧的,雖然總是滿口埋怨。但是千凝媽媽沒有潔癖的毛病,千凝卻是不知何時患得。自從父母離婚之後,爸爸喝醉回來沒人管的情況下,千凝就不得不上前端一些嘔吐物之類的,相對于埋怨,千凝更願意想辦法解決問題。
床單被罩都是她才洗干淨的,屋子里的新鮮空氣也是放了好一陣才有的。
千凝嘆口氣,「喬振東,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毛巾用熱水浸過,千凝一邊給他擦臉一邊心里不甘,她萬分不願意被他使喚,可這人是他丈夫,她總要學著去做這些事,听珠珠說,當人老婆幾乎做的都是自己不願意的事,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克服,戰勝,習慣。
給他擦完臉,再給他擦手,陸千凝,再忍忍,再忍忍……
喬振東似乎有點感覺,毛巾被他攥在手里,不知道是不願意讓她擦了還是怎樣。
千凝搶過毛巾,說︰「還有一只爪子沒擦,乖乖給我擦哦!」
他沒說話,她再亂動卻是不讓了。
他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攥在手里。
「我听說你有潔癖,也許我該早點告訴你,我有比你厲害一千倍的潔癖,你不把自己弄干淨,一屋子味兒,我睡不著,所以,為了保持你有潔癖的好名聲,我今天義務幫你了,不用客氣。」千凝一個人跟一個酒鬼抗爭講道理,哪里有用,她一邊講道理一邊被他往懷里拽,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你快放開我!別拉我,你弄疼我了。」
她越使勁掙扎,他越不放開,最後,倒是給他折騰醒了。
喬振東睜開眼楮,見著一個女人,在自己床前,手里拿著一條白色毛巾,身上穿著一套毛茸茸的連體睡衣。
這個女的……這是他老婆!
「老婆!」
千凝被他叫得汗毛倒豎,「你先放開我!」
「為什麼要放?你不是我的老婆麼!過來!」他著重強調了「我的」這兩個字。
「我才不,你很臭!」
「你不是也很臭,咱們倆臭味相投,你要听話,過來!」
千凝被他拉扯到他懷里,緊貼著他的胸口,他的力氣大得驚人。
「喬振東!喬振東……別鬧了……你……你……你這個流氓!放開我!」
「你說誰流氓呢?嗯?我讓你看看什麼是流氓!」
喬振東一個翻身,千凝就被壓倒在床上。
陸千凝快哭了,「喬振東,快放開,我求你了。」
他埋頭在她頸間,隔著她的衣服把她聞了一遍,同時,他的唇也在她身上走了一趟。
「一股女乃味兒?你成年了嗎你?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臉問。
千凝渾身憋著勁兒卻弄不過他,氣喘吁吁,哆哆嗦嗦,「放開我,我求你了!」
「你不是求我,不要離開你嗎?怎麼忘了?」
陸千凝感覺自己要死了,他的手像火鉗要把她燙死捏碎,沿著她的身體一點點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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