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頭開始?」
「忘掉過去,開始新生活,這不叫重頭開始嗎?」
「還想說什麼?我听著呢!」
「沒了,你想听什麼?」
「你為什麼哭了?」
「我才沒有,都說了是眼藥水。」
她轉過身去,被他拉回來,拽到身前,「你撒謊的技術沒那麼高。」
「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死活了,我不想和你說話,總之,我承諾你一件事,我可以做到,希望你也做到。」
他挑挑眉毛,看她還有什麼新花樣。
「不問你的過去,好好生活,就這樣,完了,晚安。」
她打著哈欠回房了,帶走一身溫熱的女乃香味,她小小的身體里,似乎一直孕育著頑強的能量對抗一切不利于她的歡樂和健康成長的因素,這姑娘,還小,可膽子大,對他這樣的女人,沒有過,她,是第一個。
夜深人靜,喧囂退去,繁華落盡,世界靜下來,好像只剩他一人,偶爾有臥室里傳來翻身踹被子的聲音,反復幾次,他熄了香煙,也進了臥室。
陸千凝睡著了,夢里隱約感覺身體不適,輕飄飄的。
待她迷迷糊糊哼哼幾聲,睜開眼楮,見自己胸前一雙手,她正枕在別人臂彎里。
當然,這人是喬振東,她聞得出來他的味道,沒有受到過分驚嚇,可還是嚇一跳。
發覺她醒了,身後人抱緊她,在她耳根那噓了一聲,「噓,是我。」
她耳根癢,動了幾下,被他圈進懷里,「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睡著的時候。」
「干嗎趁我睡著的時候進來?」
「下次趁你沒睡的時候進來,睡吧,很晚了。」
「你今晚睡這里?」
「嗯。」他不再說話,只是抱緊了她。
千凝迷迷糊糊告訴自己趕緊閉上眼楮,繼續睡,「我睡著了,晚安。」
他沒回答她。
她很困,可心里沒底,掙扎著睜開眼楮瞧他,發現他也在看她,于是趕緊低下頭閉眼楮,再想,還是沒底,又抬頭瞧他,他還是看她,她低了幾次腦袋,琢磨他在干嗎,沒琢磨明白。
後來他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再對我拋媚眼吞口水,咱們倆就別睡了。」
千凝趕緊閉上眼楮,假裝睡意正濃,翻個身拿後背對著他,試圖不著邊際地蹭得離他遠一點。可還沒等實施便被他胳膊收緊撈了回去,兩個手毫不客氣伸進她的睡衣里,他的手很大,兩個手放她肚子上像是能捏死她,他手指的細微動作都能讓她起一身雞皮疙瘩,奈何他總在她身上動來動去,輕輕的,卻總讓人覺得他使了挺大勁似的,被他模過的地方,溫熱異常。
她又吞了口水,努力睡去。
第一晚沒事,第二晚沒事,第三晚,他還睡在她旁邊,而且還在她身上模來模去。
她假裝睡衣正濃,「你怎麼總來鬧,回你的地方睡去。」
「這里就是我的地方,你才是外來的。」
「那好吧,我走。」
他按住她,「你干什麼走?夫妻兩個難道不該睡同一張床,做同一件事嗎?」
「之前不是說好分房睡的嗎?」
「之前我也說了看心情。」
「那你心情出了什麼問題。」
「關注我的動態是你這個女人的職責,別問我。」
「你不要心情不好就借題發揮,拿我撒氣行不行?」
「和老婆一張床睡覺就叫撒氣了?你怎麼這麼多問題,你再問我問題我就不想睡了。」
千凝心里罵他,你就會拿這事兒嚇唬我,但也識相地趕緊閉上眼楮,「我困了,要睡覺,晚安。」
他依舊抱緊她,沒做什麼過分的事,頂多在她身上模一遍,從上到下,從里到外。
陸千凝的工作已經做得得心應手,家庭生活也慢慢適應下來,和喬振東的婚姻不再是讓她一大早醒來就覺得驚訝到不知道干嗎的事情了。
太陽照常升起,日子還在繼續。
她已經學會了善待自己,干嗎要和自己過不去,日子可是自己的,老公也是自己的,這個家也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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