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份冷漠,它壓蓋了我,心痛的感覺,他侵蝕了我.
我告訴自己,愛情已遠去,何必又何必,何必再想你。」
兩人酒足飯飽開車回家,不知大哥喬睿東和他說過什麼,他一直凝神,嚴肅,不知道在想什麼。千凝听這哀婉情歌就想起郝佳來,于是又去瞧他。
他這張臉,看看就移不開眼。
喬振東一直認真開車,眼楮看看鏡子里的路況,恰好瞥見陸千凝呆呆望著他的樣子。
千凝忽然咳嗽一聲,臉紅了大半,似是有話要說。小女孩犯花痴的樣子他見多了,她這個老婆還沒長大,也有這毛病。明明很無聊,但他也覺得挺得意。
她今天打扮隨意,劉海都梳到頭頂,露出光潔額頭。
大眼楮亮晶晶,總偷偷往他這邊瞟。
她可能不知道他在鏡子里看她,所以肆無忌憚時不時偷窺他時都被他看見了。
這姑娘和他剛認識那會兒不太一樣,那時候她滿身散發著誘惑他的味道,現在那味兒淡了,似乎變作個從良少女,時不時和他耍賴,稚氣未月兌,有時候,也蠻有意思的。
他忽然冷笑一聲,千凝瞄他一眼。
「唉,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話?」
「公司里有我的傳言,說,我是個第三者,反正很難听。」
「是嗎?那你怎麼回擊?」
「我沒理,不過我想,咱們倆這紙里包不住火,不如,我也辭職算了。」
「也辭職?還有誰辭了?」他想了想,「哦,李政。」
「我在說我們,跟他有什麼關系?」
「除了他,還有誰也離職了?」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我問你,你是不是不想我離職?」
「你臉皮變厚了。」
「你就損我吧!我分明在你眼楮里看見你舍不得我了。」
她的話,把喬振東給逗樂了,有時候她特別有那厚臉皮的勁頭。
「你笑什麼?是不是經常這樣對別的女人拋媚眼?哦,我記得了,這事兒怎麼讓我給忘了,你分明喜歡對女人放點來著,跟誰都放,心懷不軌。」
「說別人之前看看自己。」
「我怎麼了?」
「你這是讓人變相夸你呢!我說明白了,最好挨個兒把那些男人的名字也說一遍,你才有成就感是不是?」
「你怎麼這麼想我?我可沒你那麼虛榮!」
「孩子氣。」
「喂!我哪里孩子氣了?」
他沒理她,彎著嘴角笑。
「你笑什麼?」她推他一下。
「別鬧,我開車呢!」
「你笑什麼呢?」她又推他。
「你老實點兒!」
「你快告訴我,不然我就撓你癢!」
他又笑,她往他肋骨上捅。
他眼疾手快,捏住她的手腕子,「說了別鬧。」
「哎呀疼!你總以大欺小。」
她使勁折騰,小女孩可愛磨人的樣子不小心就冒出來,他故意捏她手腕子,隨口問,「和你以前男朋友,也這樣兒麼?」
她忽然安靜下來,沒做聲。
「不想回答還是生氣了?」
她扭著腦袋看窗外。
他去搬她的下巴,「真生氣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逗弄她,不想被她反咬一口,是真的咬他一口。
她趁他不注意一低頭咬他手指頭上,她咬一口沒放,含嘴里。他的那張俊臉明顯扭曲了,不敢相信她真咬他。咬過之後她又挑剔起來,「呸呸!一股煙味兒。」
他嚴肅起來,拿大人的樣子來壓她,「以後不許這麼鬧。」
「咬疼你了?不會吧!給我看看。」
他不讓她踫,她偏要踫,于是兩個人在行進的車上,又斗起來,最後他一只手把她倆手擒了。
千凝被他一手揪著,想上去撲他,也動不得,「你你你,你表面上是個流氓,實際上,心里純情得要命,受不得人傷害!」
喬振東冷著一張臉,忽然剎了車,眼楮里射出萬道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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