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其妙就有的一絲絲難道名為期盼的東西,從何而來?實在可笑,青春走到這里,還是不要太幼稚為好,聰明一點,傻一點的女人可能都會得到幸福吧!
她的臉依舊有點白,看來還是不舒服,表情有些嚴肅,也許是工作,也許是她剛剛忽然就變了的情緒讓她看著有些冷,這份少有的冷漠,倒是讓他捕捉到了。
陽光從她臉上走過,劃到屋里的角落,最後悄悄退出去,她凝神處理公事,似乎小女孩兒萌動的歡快,可愛,嬌憨也一並收起來了。
她的表情,在他慢慢靠近的時候有些許變化,眼楮眨了一眨,嘟起嘴巴,又抻個懶腰。
他把手放在她脖頸上,在那里輕輕揉兩下,說︰「我去買點東西,馬上回來。」
她沒回頭,臉龐在電腦屏幕的反射下,似乎也沒什麼表情,可還是乖乖答一聲,「哦。」
一下午的暖陽退出去了,屋內陷入陽光走後的冷清。
陸千凝打開郵箱,寫了一封郵件,「他說,我掉坑里了。听他這麼說,我好像真听見了噗通一聲,我摔得結實,那聲音不大不小,雖不確定,可還是給我自己嚇一跳。接下來不知道是我自己死,還是他干脆就給我活埋了。要死就死干淨,半死不死的,可就糟了。」
寫完,照例放進存稿箱。
外頭陽光走得差不多了,她站露台上,吹會兒風,望著街道上滾滾車流,發會兒呆,呆不宜久發,差不多了,就抻抻胳膊腿兒,回屋去了。
喬振東回來的時候陸千凝已經歪在沙發上睡著了,眼楮上還敷著兩片眼膜。呼吸聲輕緩均勻,睡得實了,他給她眼楮上那倆花瓣狀的東西摘了,她沒醒,只是哼唧幾聲。
他輕輕踫她臉蛋,「多多,醒醒,多多。」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楮,看見他有點愣,眼神渙散一瞬就躲開了,「啊?你回來了?」
「熱豆漿,熱牛女乃,熱咖啡,熱水,喝哪個?」
他讓開一點,給他看身後茶幾上擺著一趟他說的東西。
她似乎笑了一下,拿起其中一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就喝了,「就這個吧!」
千凝很少在月事時肚子痛,這次是意外,有點受涼,才這樣的。
第二天一早,喬振東已經弄好了早餐,全是她愛吃的,比如,混沌,比如鹽焗鳳爪。
千凝抻個懶腰一坐沙發上,把一旁的喬振東都給震得動了一下。
她過去挽他的胳膊,「振東,早。」
他把筷子塞給她,「肚子疼麼?」
「不疼了。」她一邊動嘴吃一邊對他笑了一下,然後用她沾了油的嘴唇親了他的臉,「謝謝老公。」
他捏她臉蛋,和她一起吃過早餐,一起工作,一起收工。
再回省城,已經是半個月後。
省城天氣適中,不熱不冷,工業城市也有安靜美麗的時刻。
千凝的試用期已經過去了,轉正合同也都簽過了,在立群的日子也都適應了,她的婚姻,和她的家庭,還有,她老公的家庭,這一切,都已經適應下來。
公司里對她的八卦還是有,她一概不理,只顧著認真工作。當初她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系,是出于「辦公室戀情招人煩,關注度太高像看猴兒,她才不干」的目的考慮,如果有一天真是紙包不住火,她也不怕,她又不是故意要騙人,只是,她不想到處張揚「這人是我老公,你們別打他注意」,想到這一點,她把自己逗樂了。
如果當年對待宋宜廷換個態度,想法,做法,可能他們不會走到今天。
有時候,教會你去愛的那個人,並沒有機會享用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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