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偷兒難道是被孤侍候得舒服了,舍不得孤走?想再銷魂一次?」他停下腳步,回頭,墨眸中滿是戲謔。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微微在玉頰上蕩開。明明恨他恨得要死,可在那過程中,除了開始有些痛,之後,她竟然也會有那麼一絲絲……美妙,這她最不能接受的。此時被納蘭一揭,更覺羞愧。
「我的同伴呢?你把他怎麼樣了?我要見他們。」她恨恨地盯著他,將聲音提得高高的,以掩飾內心的羞憤。
他撲哧一聲笑了。「你如果覺得悶,孤準許你去看看你那些耗子同伴。只要你乖乖的,孤就不會傷他們的性命。」
「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慕容炫手中的,又如何找到那個墳地的?」她對那事還真的好奇,慕容炫手下那麼多人都沒能找到他們,他怎麼就那樣確定她在那洞里呢?而且那根破雞腿還打得那麼準。
「好吧,看在你這幾天讓我的寶貝那麼快活的份上,我就給你解解疑。孤去過幽州,見過那個被火燒壞臉的女子,一看便知道她不是你。所以一路追蹤而來。而慕容炫恰巧也是這個時候從幽州回到洛京。孤自然便猜到你可能在他手中,只是他在西郊經營數年,孤想進那山莊去找人也非易事。
後來孤得知慕容炫派人在西郊大肆搜索,似乎在捉拿什麼重要人物。孤一向喜愛喜歡湊熱鬧,一听有熱鬧瞧,自然便跟了過去。孤一直在想,是什麼人值得讓慕容炫興師動眾?想來想去貌似只有你這位大將軍的女兒逃出了他的掌控。如此良機,孤怎麼能不去找你?好歹你我曾做過一夜夫妻。孤怎麼能讓被慕容炫利用呢?」
雲水泠一聲嗤笑︰「你找我?呵呵,你會有那麼好心嗎?真要念及夫妻之情,也不會毀我名聲,辱我名節,把她轉送給赫連冰了。現在來找,你是與慕容炫相同的目的吧?你想通過我,控制我爹。我告訴你,你休想。」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你要那樣想也可以。當時,孤看到慕容炫的人堵了西郊各條路,到底搜索,便料到你們沒能離開西郊,而最能藏人的地方只有山上,慕容炫的人雖然也搜過山,但他們一定是疏忽了什麼重要的地點。
孤帶著隨從在山上轉了一圈,發現了一個山洞,那里面有新燒過的木柴殘灰。據此,孤料定你們在那附近。而那周圍最不能藏人的地方就是那墳地,而孤偏偏就認為你們藏那里。越是覺得不可能的就越可能。孤便一直留心那墳地的動靜。其實在你們入洞前,孤就發現了你們。」
「你……你早知道為何不直接去抓人,為什麼非要那樣戲耍我們?」果然,雖然她早猜到如此,但一經他的口說出來,雲水泠還是怒氣沖天。想到他們在墓洞里憋了那麼久,他卻在外面看戲,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哈哈一笑︰「孤悶了,想找點樂趣了,自然就逗耗子們玩玩。」
「象你這樣的禍害怎麼不去死?」她再次抱了玉枕發泄怒氣。
這一次,他沒接,身子一閃,溜出了門。那上好的和田玉枕便他身後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剛走到門外,才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迎面便撞上一個人。
那人一瞧見便驚異地叫了起來。「王,您終于出來了?臣原以為您要醉死在溫柔鄉了呢。」
「花無心,你皮癢癢是不是?只許你天天倚紅偎翠,就不許孤吃一頓最後的香宴?」
「能,能,能,太能了。王為國為民將付出如此犧牲,讓微臣自愧不如。臣對王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花無心嬉皮笑臉地奉承著,那敬仰之情倒是發自內心的。
納蘭若素白了他一眼。「少在這里賣弄風雅,孤交待的事準備得怎樣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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